阿寧湊得更近了些,聲音壓得很低:“其實,這首歌的詞曲人,另有其人。但他指明了,這首歌只給阿辰唱。”
“那為何不將詞曲人的信息公開來呢?”
“對方挺神秘的,就連我們團隊都不清楚對方身份,更別說唱片上署名了。”
“他是怎么聯系上你們的?”
“這我就不清楚了,可能只有阿辰和顧總才知道。”
“原來如此。”
到現在,阿寧才意識到自己說得有點多,這些話本是不該說的。
阿寧素來是嘴巴上了鎖的人,按理說她是絕對不會把這些東西隨隨便便告訴外人的,也不知道剛剛是怎么了。
“沐笛,拜托你個事。方才的話……”阿寧看起來有些懊惱。
“放心吧,今天這段對話,在我這沒發生過。”
不知道為什么,沐笛平靜的話語,在阿寧聽起來卻有一股莫名的力量,讓人心甘情愿的相信。
“謝謝你。”
正是這時,阿寧接到一個電話,隨后趕忙離開了化妝間。
……
【笛笛,怎么樣?攝魂香好用吧?】
就在方才,沐笛從系統商店里兌換出來了攝魂香。這種香,專門讓人放松警惕的。
“還不錯!”今日,還是有收獲的。
【笛笛準備怎么獎賞沙雕呀?】
“要不是你查不出一點關于辜源的消息,我現在需要這么費勁?!”
【我……】沙雕好不委屈。
正是這時,門外響起一陣刺耳的聲音。
“你沒長眼睛啊?想燙死我是不是?”這尖銳的聲音,準是胡可傾的了。
“沙雕,看看怎么回事?”
【胡可傾退場了,剛回后臺就跟一個小姑娘撞上了。小姑娘手里正好拿了壺剛燒好的開水,不小心灑在胡可憑的裙子上了。】
“人受傷了嗎?”
【沒有,裙擺很蓬,擋住那些水了。】
“給我看看剛剛的現場狀況。”
說罷,一張只有沐笛能看見的液晶屏出現在眼前。
“我們走。”此刻,沐笛的臉色冷下來幾分。
……
“對不起對不起。”那個和胡可傾撞上的小姑娘是個新來的實習生,臉色都嚇白了,只知道連連鞠躬道歉。
“道歉如果道歉有用的話,母豬都會上樹了!”
“可傾小姐,只要您提要求,我什么都可以賠給您。”
“賠償?”胡可傾的樣子,囂張跋扈致極:“如果今天你傷到我一根汗毛,你就是把自己賣了都賠不起!”
此刻,沐笛的臉已經完全冷下來了。
只見她說順手拿起桌上的一杯溫水,朝胡可傾的方向走過去。
現場,所有人的視線都在胡可傾和那個實習小姑娘身上,沒有人注意到沐笛的舉動。
“啪——”
大半杯水,不偏不倚地被潑在胡可傾臉上。上場前剛剛吹好的空氣劉海,此刻,全部塌在臉上,還有串串水珠,順著女人臉頰滑落。
在場眾人,包括胡可傾在內,先是盡數愣了一下,隨即齊刷刷望向沐笛。
“這不是胡可傾的那個臨時助理嘛?”后臺圍觀的工作人員,不乏這樣的議論聲。
待胡可傾看清“肇事者”后,更是火氣不打一處來。
“你……你竟敢……”說著,胡可傾狠狠地揚起手,作勢要往沐笛臉上揮巴掌。
眼見著,這巴掌飛速向沐笛的臉馳騁而去,卻見沐笛輕輕抬手,便將胡可傾的巴掌攔截在半空。
看起來,沐笛未費吹灰之力。可任憑胡可傾怎么努力,都掙脫不開。
“你到底想干嘛?”胡可傾氣得眼珠子都快爆出來了。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咯!”偏偏沐笛始終一副無關風月的樣子。
“我要讓你的老板開除你!李菁,李菁!”胡可傾叫喊道。
發生這種事,李菁也是頭痛。
正當她欲走上前做和事佬時,只聽沐笛云淡風輕說了一句:“我有說過,我是這里的工作人員嗎?”
什么?那這個人是怎么混進后臺的?
“保安呢?這里來了個來路不明的臭丫頭,快把她趕出去。”
幾個保安欲上前,卻看到沐笛嗜血般的眼神,被嚇得止了步。他們看向李菁,只見李菁微微擺頭,示意他們不要上前。
見狀,胡可傾自知只能靠自己了。
她的凌人盛氣依舊不減:“你若是現在放開我,肯乖乖求饒,我興許會考慮饒你一回。倘若你不知趣……”
胡可傾話茬未落,便見沐笛用另一只手接過實習小姑娘手里的開水壺,順著胡可傾的裙擺倒了下去。
滾燙的水就這么淋下去,若非胡可傾穿的蓬蓬裙,今日恐怕胡可傾的腿腳難保。
“你知道我身上這條裙子多少錢嗎?這是你勤勤懇懇工作一輩子都穿不起的衣服,你現在怎么敢毀了它?!”
胡可傾身上的衣服,是贊助商贊助的。眼下,胡可傾沒法把衣服還回去,也真是頭大。
沐笛卻是根本不理會什么衣服的事:“乖乖向這姑娘道歉,否則,這剩下的半壺水,我也不知道會被倒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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