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想讓陳秀秀嫁給我,那么不知道你們可想過,我一個月只有三四千塊錢,要養(yǎng)活三張嘴,吃什么,喝什么?”
蕭季冰的話音落下,一雙閃動著冷意的眸子便淡淡地掃過那兩個女人。
陳玉芬直接呆住了,手先著拉桿箱,可是腳下的步子卻再也挪動不了半分了。
這,這,這怎么會這樣?
陳秀秀也是有些呆了,她呆呆看看蕭季冰,然后又看看陳玉芬,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做什么樣的反應(yīng)了。
蕭季冰倒是也不著急,只是摸出手機,看著手機上的通話,唇角卻是微微地向上勾了勾。
她在樓下應(yīng)該也等急了吧。
蕭季冰的心底里竟然生出些急切的感覺,是的,他竟然有些迫不急待地想要下樓,去抱抱自己的青青。
不過,這里……
陳玉芬的年紀擺在這里,經(jīng)歷過的事兒自然也是要比陳秀秀更多,所以她也很快平復(fù)了自己的心情,于是陳玉芬深吸了一口氣,這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你和那個蘇青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蕭季冰直接道:“是在我去M國半年認識的。”
陳玉芬的眉頭一皺,不禁擰著眉看著蕭季冰語氣也不滿了:“既然認識那么久,你怎么沒有和我說過?”
蕭季冰看向陳玉芬,目光有些古怪,陳玉芬越發(fā)的不高興了:“你這樣看著我干嘛?”
蕭季冰笑了笑,只是那笑意里有些別樣的意味,不過他卻輕緩地出聲了:“如果不是因為認識她,我怎么可能去得了M國?”
“畢竟想要去M國留學(xué),花費可是一點兒也不少的。而且當(dāng)時也不是我不說,您不也沒有問嗎?”
既然沒有問,他又何必要說。
雖然當(dāng)時他是全額獎學(xué)金去的M國留學(xué),而且那個時候他炒股還有做基金,買期貨什么的,也賺了不少錢,不過這些事兒就不用和這位養(yǎng)母說了。
當(dāng)年她不在意,現(xiàn)在她也不用在意了。
所以這樣的鍋還是直接扣在他家青青的身上好了,既然他已說了自己是被蘇青養(yǎng)著的小白臉,那么便一定要演好。
陳玉芬的嘴巴張了張。
自己的事兒,自己自然特別清楚。
這個孩子她從來就沒有用過心,更沒有放在心上過。
畢竟他是那個女人生的種,她恨那個女人還來不及呢,又怎么可能會好好地待那個女人的孩子。
如果不是因為他是那個人的種,當(dāng)年……她的手就不會縮回來,怎么可能會讓這個孩子活下來。
不過,這所有的一切,她都沒有錯。
這是這個孩子該受的。
所以她雖然對上了蕭季冰那帶著些許別樣意味的目光,陳玉芬倒是越發(fā)顯得理所當(dāng)然了:“怎么,我救了你,養(yǎng)大了你,這還夠嗎,還得事無巨細的什么都問,而且你當(dāng)年不就說過嗎,不會再花我一分錢!”
蕭季冰聽到了這話,低眉笑了笑,只是那笑容卻是無比的涼薄。
是的,那話就是他說的,而且他還記得在說出那句的時候,他只有十一歲,也是從那天開始,他便開始揀廢品賣錢,揀菜葉用來填飽肚子。
總而言之一句話,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努力地活下去。
而那個時候,他看到最多的就是這位養(yǎng)母看著自己得意且又嘲笑的臉。
不過現(xiàn)在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都已經(jīng)過去了,現(xiàn)在的他有青青在,這個全天下對他最最重要的女人,他已經(jīng)無比知足了。
當(dāng)下蕭季冰只是淡笑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是的呢,沒有想到當(dāng)年我的話,你還記得。”
陳玉芬倒是不想再和蕭季冰繼續(xù)這個話題,她所關(guān)心的另有其他。
“兒子,你說那個蘇青是富二代,那么她家的公司叫什么,有多大你應(yīng)該都是知道的吧,說給媽聽聽。”
蕭季冰將手機塞回到了口袋里,頭微垂,眼簾也是微斂著,讓人看不到他眼底的眸光。
只能看到的就是他微勾起來的唇角:“自然是見過的,而且還是一家跨國集團。”
話音落下時,蕭季冰微微挑了挑眼皮,不過他這細微的小動作,陳玉芬和陳秀秀兩個人卻并沒有看到,他們兩個人只是飛快地交換了一下眼神,兩個女人的眼底里都迅速地劃過了一抹興奮。
于是陳玉芬竟然直接走回來,一屁股坐到了蕭季冰的身邊,說話的聲音里都帶著掩飾不住的激動。
“那兒子,你既然都已經(jīng)和她一起這么久了,她就沒有說給你些什么?”
陳玉芬問得還算是比較含蓄的,可是身為表妹的陳秀秀可就沒有這么含蓄了:“表哥,別墅啊,怎么著也得先要兩套別墅吧,你跟了她那么多年,而且表哥還長得這么帥……”
蕭季冰唇角處的弧度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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