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時間的流逝,后來是孰高孰下,顯然是越來越清晰。
蕭欽遠(yuǎn)越是緊接著戰(zhàn)斗,也越是感覺到一種力不從心的感覺,他的身體,似乎真的出了不少的問題。
和幽言交手的過程中,他算是更加明白了一個事實,那就是所有加諸在幽言身上的傷害,實際上是以同等程度落到了他蕭欽遠(yuǎn)的身上,雖然幽言雖然并沒有受傷,魂力的消耗也是不容小覷。
然而,這事情,終究還是難辦。
因為,他要做的,可不就是要?dú)⒌粲难悦矗?br />
而若是在這樣的前提之下,他真的不知道究竟有什么辦法,才能夠干掉眼前的敵人。
“說吧,你到底將石頭藏在哪里了?你又是施展了什么術(shù)法,將對自己的傷害,全然轉(zhuǎn)移到了我的身上?”
他是帶著氣憤的心情問出來這般的話的,因為的的確確,若是戰(zhàn)場上遇到了這樣的敵人,那么顯然這逆天的條件,讓人抓狂崩潰。
這是不能打,只能被打的意思么?
雖然幽言也幽言也有極其大的消耗,但顯然,消耗更大的,受傷更多的,是蕭欽遠(yuǎn)自己。
“沒錯,的確是石頭。那石頭似乎與我頗為有緣,若是我受傷了,他會將這種傷害全然轉(zhuǎn)移到你的身上,同時,還會補(bǔ)充我的能量。”
蕭欽遠(yuǎn)聽得幽言這般的話語,絕對是忽然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這這……
有這樣的石頭的助陣,他是真的覺得頭疼:
“哼,這石頭,給你補(bǔ)充的,也還是我的力量,這萬年中,他從我哪里抽取了多少的力量,沒有想到,最后竟然是便宜了你。”
這真是讓人心里憤恨不已。
蕭欽遠(yuǎn)咬牙切齒,頗有被人占了極其大的便宜的感覺。
“嗯哼。”
敵人不高興,自己就高興了。幽言毫不掩飾自己的開心,真的幸災(zāi)樂禍也好,不過是為了刺激敵人也罷,總之,在戰(zhàn)場上,他也是極其難得,笑得這么開心。
蕭欽遠(yuǎn)對于眼前的事情還真是感覺到些許的無奈,一方面想要徒手將他撕成碎片,另一方面,這事情可能就就要反彈到自己身上。
他是抓狂,也是憤恨。
“你也不用瞞著我,這天道之中,萬事都是有道理的。萬萬不可能讓你有這種只是占便宜,而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的好事。
雖然我狀態(tài)不太好,但是呢,你也不用瞞著我,顯然你也在消耗的狀態(tài),無論是體力還是速度,你都在降低。”
他冷笑,笑容的鋒芒之中,大有我就是要和你同歸于盡的意味。
蕭欽遠(yuǎn)算是從來都沒有想到過這樣,但顯然,幽言現(xiàn)在是傷敵一千,自己也至少要自損五百的。
他畢竟是有根底的,而他,雖然是厲害,但也不過是初出茅廬不久,各方面其實還是和他有差距的,真刀真槍上陣的時候,一點(diǎn)點(diǎn)的紕漏都會被無限放大。
“讓我猜一猜,幽言啊,你是不是用在消耗自己的神魂?”
幽言微笑,只不過是置若罔聞。
而蕭欽遠(yuǎn)卻是全然不在乎,直接沖上去就開始攻擊:
“幽言啊幽言,你忘記我是修行什么術(shù)法的了么?
對于神魂的敏銳程度,恐怕沒有人比我更強(qiáng),而我,現(xiàn)在是感知到了,你身上神魂的味道,在一點(diǎn)點(diǎn)變淡。
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價吧?”
他這番猛烈的攻擊,于是又感覺到幽言神魂的變化。
幽言自然是軀體無害,但神魂的傷害,就算只是一點(diǎn)點(diǎn),恢復(fù)的時間,都需要太久太久。
“嘖嘖嘖,果真是下了血本呢,你這神魂要是沒了,可不僅僅是受傷那么簡單的事情了。”
蕭欽遠(yuǎn)覺得有趣,幽言也是還擊不遺余力,是手頭上猛烈的攻擊,也是語言上的回復(fù):
“你說的不錯,你應(yīng)該也是看出來了,我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的。”
所以,如果他最后真的有極其大的可能就是要死,那么,就讓眼前的人,和他同歸于盡吧。
手下的鋒芒顯然是已經(jīng)乍現(xiàn),兩人都沒有退路,前進(jìn),只能夠是前進(jìn),面對著疾風(fēng)暴雨,也只有向前沖的可能。
“神魂如何,我不管,也管不了那么多,我現(xiàn)在,首先就是要你死!”
幽言的眼中,爆發(fā)出來極其熱切的光芒,是殺意濃烈交織起來的火花,迸發(fā)開來。
梨落回望了一眼,不知道為何心里有些膽戰(zhàn)心驚,幽言,似乎狀態(tài)不太好。
倒不是說這過于亢奮的戰(zhàn)斗狀態(tài),而是她,隱隱約約覺得,幽言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他周身的氣息有些奇怪。
“彭!”
是身前冷厲的金屬鋒芒閃過,原來是師父替他擋下來了一擊:
“傻徒弟,怎滴這個時候發(fā)呆,是小命不想要了么?”
梨落有些抱歉,恍惚的時候,還是在戰(zhàn)場上的時候,最是容易讓人趁虛而入,吃虧自然也是極其有可能的。
若非是師父的提醒,自己顯然是這一下躲不了了。
要知道,魂劍雖然有修為上的差異,但真刀真槍,招呼到身上了,顯然都是不好受的。她顯然也會面臨夠嗆的狀況。
“對不起,師父,梨落會注意的。”
玉溪沒有想到自己的徒弟,平時還算是一個機(jī)靈的,現(xiàn)在居然出了狀況。
他倒是想要責(zé)怪幾句,因為真的是心疼自己的徒弟。
可順著她原來的目光看過去,他倒是不想說話了,因為他看到了幽言。
幽言,這兩個字,足夠是可以成為一個理由。
一個舉足輕重的理由。
玉溪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于是道:
“梨落,你自己注意些,莫要再讓這些小嘍啰傷害到你就是了。”
他心里悶悶的滋味,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也不知道究竟從何處而起。
梨落點(diǎn)頭,也不再回頭看了。
納蘭家族的勢力,其實因為蕭欽遠(yuǎn)的濫殺無辜,完全憑著自己的心意行事,已經(jīng)是少了許多的能人。而僅存的,有部分因為納蘭王爺放縱不管的不作為冷處理的行事,心寒離開。
而本來,幽家族隱藏著的力量就是絕對的不容小覷,現(xiàn)在高下立顯。
沒有半天的功夫,這王宮之中掀起來的風(fēng)暴就已經(jīng)是告一段落了。
因為,除開來蕭欽遠(yuǎn)本人之外,其他的人,是投降的投降了,被殺也就殞身了,還有受傷嚴(yán)重沒有任何辦法反抗的人,交織起來的結(jié)局就很明顯了。
眾人圍住蕭欽遠(yuǎn):
“怎么,到現(xiàn)在還不束手就擒么?”
蕭欽遠(yuǎn)微笑,頗有些不屑似的:
“束手就擒?
這四個字我好像從來沒有聽別人對我說過,向來只有我對旁人說的份。”
蕭欽遠(yuǎn)說是看淡了生死,也是不為過,說到底,他在死亡的邊緣徘徊著,也不是一次兩次的事情了。
誰不想活著?只是對于他來說,死卻沒有那么可怕了。
他轉(zhuǎn)頭對著幽明,目光是打量著的:
“若說旁人知道些細(xì)節(jié),也就罷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幽明冷笑:
“因為幽言。”
“果然,我就知道。”
是自嘲的聲音,是蕭欽遠(yuǎn)對于自己太過輕敵考慮不周全的些許的悔意。
然而,對于眼前的事情,他還真是沒有任何更好的辦法了。
“你知道我是吧?”
這是猜想。
“……古籍有記載。”
幽明也不隱瞞:“沒有想到,當(dāng)年鼎鼎大名的蕭欽遠(yuǎn),憑借著一人的力量,挑起來上古兩個家族的戰(zhàn)局的人,居然有一天,在萬年之后出現(xiàn)了,竟然還是故技重施。”
幽明覺得這人,也倒是神奇。
對于能者,想來婚族人都是敬重的,可是這般卑劣手段竊取旁人修行成果的,他只能說,就算是再是強(qiáng)悍,他心里都不會對他有多一分的敬重。
“呵呵,謬贊了,繆贊了,我倒是對你們兩個家族的事情沒有想要摻和的意思,不過么,我都被關(guān)禁閉這么多年了,出來了,總要告訴你們一聲吧。
幽明啊,我可是和你們的先祖是同輩份的呢。”
“哼,先祖值得我們的供奉,你倒是不行。”
蕭欽遠(yuǎn)道:
“當(dāng)真以為旁人稀罕你們的供奉不成?”
幽明道:
“總之,我幽族,就是傾盡我們的力量,今天也不會讓你逃離的。
所有人聽我號令,殺無赦!”
“嗬,以為沒有援兵我就不能離開了么?”
蕭欽遠(yuǎn)是這么以為的,但看到了不久之前似乎是被自己打傷來的幽言又再次回來的,而且精神狀態(tài)明顯好了一個層次之后,覺得自己好似是看到了什么夢幻一般的場景。
他有些愣怔,說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什么感覺,看著這大活人完好無損的樣子,好似見了鬼一樣:
“你?你沒事?”
他分明記得,他尋找了呃一個極其佳的位置,將他打傷了。
結(jié)果,他竟然沒事。
“我沒事。但你接下來就有事了。”
幽言手中劍一轉(zhuǎn),忽然是帶著凌厲之氣飛身過來了,劍好似是比主人還要敏銳太多,千變?nèi)f化,旁人自然是招架不住。
蕭欽遠(yuǎn)看著這魂劍,竟然對他是這般千變?nèi)f化的鬼魅般的劍法,這劍法,雖然是沒有見到過,但是,他感覺到了一個足以是讓他不得不全心全意壓陣以待的劍法之力,那便是,這魂劍,竟然與他交鋒的時候,是能夠削弱他的魂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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