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度帶著人悄悄尾隨秋棠,閆雄背起唐婉紗望著李度的背影欲言又止。
將背上的人顛了顛,自言自語:
“人家唐三小姐都暗示得這么清楚了,殿下你怎么能不明白呢?她明明就是暗戀你呀,唉,真是......
她見到你和秦姑娘郎情妾意,恩恩愛愛,心里本不痛快。今夜秦姑娘展現(xiàn)出來的才華,又讓她自慚形穢,想躲起來一個人靜會,驟然間見了你必然是要避開的呀,結(jié)果你點(diǎn)了人家穴道。”
閆雄背著人往回走。
“唔,咱殿下對云上京那些管家小姐看都不看一眼,以至于傳出他不近女色的名聲來,這次出來遇上秦姑娘卻是動了真情的,這么說——他就喜歡這些民間的?
想來也是,世家門閥的那些女子,一身臭毛病不說還特別難伺候,背后的家族輕易又得罪不得,以殿下那個云淡風(fēng)輕的個性,最反感那些人心算計,那些個姑奶奶的確喜歡不起來啊。”
想通了這一層,閆雄突然間福至心靈,頓住腳步偏頭看看背上昏迷的唐三小姐。
眼看著殿下也老大不小了,圣上也著急他的婚事,既然喜歡民間的女子,這位唐三小姐心里有殿下,而且和秦姑娘一樣不知道他的真實(shí)身份,這便是看中殿下人本身了。
既然如此,索性和秦姑娘一道娶了唄!
閆雄嘿嘿笑出聲:“嘿,這敢情好啊,秦姑娘做正妃,唐三小姐做側(cè)妃,這次出來全都齊活了,回到京城圣上肯定會龍顏大悅,殿下也不必?fù)?dān)憂娶了她倆日后不自在!”
閆雄覺得自己拿了一個高明的主意,一拍大腿背著人飛奔,避開路上的人徑直把唐婉紗帶到李度的房間,將她放在床上,拉上鋪蓋卷。
等到夜里殿下回來,唐三小姐也該醒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她還對殿下有意思,得知這是殿下的房間她會怎么做?
到時候干柴烈火,久旱甘霖......嘿嘿!
猶豫再三,閆雄還是把一柱纏綿香塞回懷里,這么干和下三濫的游鴻業(yè)有什么分別?靖月司可丟不起那人。
“哎,男人女人就這點(diǎn)事,犯不著多此一舉。”閆雄拍了拍腦門,“還是抓緊去找游筠吧,可不能耽誤了正事。”
......
觀瀾山莊的另一頭,秋棠架著秦羽霓吃力的推門進(jìn)了唐玉樹的房間,把人扔到床上,拍拍手,大喘著氣掏出帕子擦掉額頭上的汗珠。
“死丫頭,真沉,累死老娘了。”
屋里沒有點(diǎn)燈,秋棠靜靜地坐在黑暗中看著床上的少女,眼神中滿是玩味,面容逐漸扭曲。
“呵呵呵呵,憑什么?就因?yàn)檫@副好看的皮囊?所有人都要圍著你轉(zhuǎn),我在唐家做事這么多年,付出了多少代價,甚至連心儀的男子都忍痛拒絕,憑什么你一來就能爬到我頭上做掌柜?”
秋棠眼睫顫抖,眸子里熒光流轉(zhuǎn),陰影中的她猛吸一口氣將淚水憋回去,拿帕子抹了抹眼睛,站起身走到床邊。
秋棠正要剝掉秦羽霓身上的衣裳,就像剝蝦子一般。她的手在扯秦羽霓衣帶的時候忽然頓住了,各種念頭在心底轉(zhuǎn)了幾轉(zhuǎn),一咬牙還是將整件衣裙扯開,露出里面的胸圍子,之后便住手了。
半遮半掩最是勾人,若是坦誠相見反而是有些枯燥乏味。
退后兩步在黑暗中欣賞一陣少女天然去雕飾般的好皮囊,再低頭看看自己的身材,秋棠自嘲地?fù)u搖頭,帶上門去向柳扶風(fēng)回話,想必這個時候已經(jīng)說服唐二公子了。
房屋里一片寂靜,過得片刻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一扇窗被從外拉開來,一個嬌小的黑影靈巧地鉆窗而入,在地上滾了一圈,沒有發(fā)出任何動靜。
黑影快步到得床前,愣了愣,低頭往自己身上看一眼,明顯嘆了口氣。接著搭腕試試床上少女的脈搏,順手拉上被子將人捂嚴(yán)實(shí),躍上房梁找個位置藏好。
沒過多久房門又打開了,來人謹(jǐn)小慎微,開門關(guān)門動作輕手輕腳,做賊似的繞過考究的木質(zhì)屏風(fēng),卷開臥室的珠簾,便見到扔在地上的衣裙。
慢慢走近,衣裳上淡淡的味道鉆入鼻腔,越青伶在房梁上聽得那人呼氣聲變得越發(fā)粗重,還未走到床前便迫不及待地撕下外袍。
等他掀開床頭帷帳,喉嚨里“呃”的響了一聲,伸出顫抖的手想要撫摸秦羽霓白瓷般的臉頰的時候,越青伶從房梁一躍而下,宛若撲向獵物的雄鷹。
想要輕薄秦羽霓的男子還未反應(yīng)過來,悶哼一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越青伶連忙將地上的衣裙拿起來給秦羽霓披上,一邊系帶子一邊咕噥道:
“太冒險了,真是亂來,女孩子用自己的清白來算計別人,虧你干得出來......”
待她幫秦羽霓穿好衣服,便去方才的窗上扣了三下。李度拉開窗戶跳進(jìn)來,身上掛著閆雄的藥匣子。
先用張神醫(yī)的萬靈藥,越青伶倒了一杯水,李度取出藥丸塞到秦羽霓口中,仔細(xì)的將水喂下去。
過得一陣,還不見人轉(zhuǎn)醒。李度有些急了,翻開匣子查看里面的瓶瓶罐罐。
“殿下,您先別急,藥效還未發(fā)揮作用。”
“能不急嗎!”
“小哥哥,不要走!”秦羽霓在床上手舞足蹈,嗲嗲的喊著,“小哥哥萌萌噠,為你筆芯。”
李度整個人都不好了,那晚上從唐家大宅出來,在馬車上她就是這般的顛三倒四,胡言亂語,怕她傷到自己只能整個人撲在她身上,結(jié)果卻按都按不住。
嗯,聽聞有些瘋癲的病人會咬到自己舌頭,當(dāng)時車上又沒有別的東西,只好用自己的嘴巴將她的堵上了。
難不成這次也要——
李度趕忙去抓她的手腕,卻被她一把拉倒在床,緊接著便是一通操作。
越青伶吃了一驚,瞪大眼睛看得片刻,急忙背過身,臉上臊紅:
“我、我、我去外面客廳......”
臨走忽然聽得地上呻吟了一聲,低頭一看,頓時與唐玉樹大眼瞪小眼。
“你是......救——唔!”
唐玉樹悠然轉(zhuǎn)醒,忽見一陌生女子臉上混合了各種難以言表的、不可名狀的情緒和表情,心里瘆的慌,腦子里的昏沉頓時煙消云散。
救命兩個字還未喊出來,越青伶一把死死捂住他的嘴,點(diǎn)了他身上的穴道,待他叫不出來,這才掀開藥匣子隨便掏出粒藥丸硬塞進(jìn)他口中。
電光火石之間越青伶完成全套動作,羞惱地出了臥室,唐玉樹再次在地上躺尸。
又過得一陣,閆雄扛著同樣不省人事的游筠進(jìn)來,臥室里秦羽霓消停了不少,被李度摟在懷里,念叨著聽不懂的奇怪詞匯。
“這種藥很棘手啊,游鴻業(yè)怎么會有?”閆雄檢查了一會,說道,“幸好我有解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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