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爸爸,我不餓,我要在這兒看著帥哥哥,女兒要嫁給他。”
她傻里傻氣的走到了陳大夫的面前,挽著他的胳膊,輕輕地?fù)u晃著,“爸爸,你不是一直擔(dān)心我嫁不出去嗎?我喜歡他,你讓他娶我好不好嘛?”
那一言一行,就像個(gè)十二三歲的孩子。
“嘖嘖……墨總走桃花運(yùn)吶。嗯?”
薄夜勾唇一笑,“一趟鹽城之行,收獲兩位女人,著實(shí)令人佩服。”
他話音落下,墨景琛犀利目光掃了過來,沒說話。
慕淺一腳踢在了薄夜的腿上,“怎么說話呢。”
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胡說。
薄夜擰了擰眉,閉口不言。
“湘兒乖,你媽媽在后院忙呢,去找你媽媽。爸爸這邊還要給病人看病呢。”
面對(duì)陳湘,陳大夫極有耐心。
看的出來,他很寵著陳湘。
“不嘛,不嘛,爸爸,我就要在這兒看著帥哥哥,不然他跑了怎么辦。”
陳湘嘟著嘴巴,站在那兒,眼神直勾勾的看著墨景琛,一眨不眨的。
“哎喲,這是咋回事兒?”
此時(shí),后院的走出來一婦人,是陳大夫的妻子。
問道:“湘兒你在鬧啥呢?”
“嗚嗚……媽媽,我喜歡那個(gè)帥哥哥,我要嫁給他。爸爸不答應(yīng)。”
陳湘一下子撲進(jìn)了她媽媽的懷中,哭了起來。
“行了,帶著她去吃飯。”
陳大夫脾氣上來了。
“不,我就不要。”
陳湘一跺腳,“我就要嫁給他。”
陳夫人也是心疼孩子的,看著陳湘這樣很是心疼,便說道:“他不是一心一意想要你那中藥配方嗎?只要他愿意娶了陳湘,就把配方給他。沒啥的,只要咱閨女高興就好。”
草率的決定,荒誕至極。
“胡鬧!”
陳大夫一拍桌子,吼了一聲,“趕緊去后屋!”
“哇~爸爸,你吼我,嗚嗚~”
陳湘哭的更兇。
“你瞅瞅你,對(duì)個(gè)孩子吼啥。你身為醫(yī)生,連自己的女兒都治不好,天天一本正經(jīng)的給別人看病,庸醫(yī)!”
“你……你再說一遍?”
陳大夫頓時(shí)火冒三丈,氣的面紅脖子粗。
原本陳湘就是他心頭隱痛,被無情的揭開傷疤,只會(huì)更疼。
見此一幕,慕淺搖了搖頭,揮了揮手,“走吧,明兒再說吧。”
她一聲提議,幾個(gè)人心照不宣的跟了出來。
走出了院子,里面的爭(zhēng)吵和哭鬧聲仍舊在繼續(xù)。
慕淺嘆了一聲,站在院子外面朝著里面看著,為陳二妞的遭遇感到同情。
而后,挑眉看向墨景琛,“墨總,你不是心心念念想要拿下配方嗎?現(xiàn)在機(jī)會(huì)不錯(cuò),要不要考慮考慮?”
這話聽著,幾分嘲諷,幾分認(rèn)真。
著實(shí)讓墨景琛捉摸不透‘秦九’的話到底什么意思。
“你胡說什么呢?墨景琛怎么可能娶一個(gè)傻子?”倪珊珊站了出來反駁了一句。
“這么激動(dòng),難不成是怕一個(gè)傻子跟你搶位置?還是你剛剛跟墨總見面沒兩天,就惦記著墨太太的頭銜?”
薄夜為慕淺抱不平。
“我們走吧。”
慕淺懶得多說,對(duì)薄夜道了一聲,然后上了車。
“秦總,等等。”
她人剛剛走了幾步遠(yuǎn),后面就傳來墨垣的聲音。
慕淺步伐一頓,對(duì)薄夜說道:“村子里有一家家庭旅館,你去定個(gè)房間,今晚不回去了。”
“我看你是傻了吧,這個(gè)犄角旮旯的村子,能有旅館?搞笑!”
倪珊珊覺得慕淺根本就是在胡說八道。
“膚淺。”
慕淺輕蔑一笑,又對(duì)薄夜吩咐,“愣著干什么?趕緊去,去晚了就沒房間了。”
要知道陳大夫的名聲十里八鄉(xiāng)都知道,都能從鹽城傳到海城,也算是聲名遠(yuǎn)播。
每天來找他看病的人都在排隊(duì),這種情況自然會(huì)衍生另一行業(yè)。
有些家看準(zhǔn)商機(jī)弄個(gè)家庭旅館,并不意外。
“好,我先過去。”
薄夜應(yīng)了一聲,開車離開了。
“我們也走吧。”
墨景琛意味深長(zhǎng)的看了一眼慕淺,帶著倪珊珊走了。
一時(shí)間,便剩下了墨垣和慕淺兩人。
兩人上了墨垣的車,車內(nèi),墨垣沉默了片刻。
倚靠在駕駛座上,右手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十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著方向盤,若有所思。
“有什么話墨總不妨直說。”
想也不想就知道墨垣要說什么。
“陳大夫手中的配方,無論如何都要拿下來。你應(yīng)該知道,配方對(duì)我很重要。”
墨垣坦言。
“我很想知道,是您妻子重要,還是配方重要?”
慕淺手里夾著一支香煙,車窗留了一條縫隙,裝腔作勢(shì)的抽了一口煙,卻沒過肺就吐了出來。
她非常不喜歡香煙,奈何既然女扮男裝,不得不出此下策。
話音落下,目視前方的墨垣目光深了幾分,輕蔑一笑,側(cè)目看著她,“秦總生性風(fēng).流,突然一本正經(jīng)的問這種問題,著實(shí)令我吃驚。”
說完,沉默了兩秒鐘,兩人四目相對(duì),他繼續(xù)說道:“女人如衣服,只有利益是永恒的。”
慕淺夾著香煙的手指微微一緊,眼底的怒意一閃而逝,仰頭一笑,“哈哈哈,有墨總這句話我就放心了。配方的事兒包在我身上。”
……
村子里唯一的一家家庭旅館,薄夜訂了兩間房。
便也是最后的兩間房。
慕淺和墨垣趕過來的時(shí)候,就聽見倪珊珊一跺腳,很是不悅的嘟噥著,“什么破地方,居然才這么幾個(gè)房間。大冬天的,讓我們到哪兒住嘛。”
“誒,別這么說。你跟墨總身份尊貴,這種犄角旮旯容不下你們。”
薄夜毫不留情的諷刺著倪珊珊。
墨景琛面露為難神色,“老板,周邊沒有旅館嗎?”
老板搖了搖頭,攏了攏肩上的衣服,“眼前兒就過年了,各家各戶的兒子媳婦都回村過年了,哪兒還有住的地方?平時(shí)各家都是把孩子們的房間騰出來做旅店,一到過年一準(zhǔn)沒房間。”
“墨哥哥,那我們?cè)趺崔k?”
倪珊珊看著外面漆黑一片,借著大廳里照耀著的光芒,依稀能見到外面飄著雪花,隨著烈烈寒風(fēng)肆意翻飛。
這么冷的天,難不成要回去?
“看你們也挺不容易的,要不……這位女士你晚上跟我兒媳婦將就一宿?他們四個(gè)男人兩人一間,反正你們也認(rèn)識(shí)。看看能不能將就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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