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北學院接連死了兩個人,事情鬧大了,整個沃北城都沸騰了。連皇室都派人親自來過問。
皇室還帶來了軍隊,把沃北學院保護的嚴嚴實實,幾乎每一個宿舍門前都有一隊士兵在守衛(wèi)。
畢竟這里的學生可都是未來的修靈師,沃北城還需要他們來守護。
修靈師公會的那三個修靈師忙活了一晚上,也沒有再發(fā)現(xiàn)任何的線索。
只能把黑色包里的血跡當成了重大發(fā)現(xiàn)交給了皇室來的人。然后他們三人就功成身退了。
辛月白天在學院里瞎轉悠,希望能再遇到那個渾身都是魔氣的人。
可惜轉了一天,腳后跟都走疼了也沒有再遇到那個人。
夜晚再次來臨。這一晚整個沃北學院都燈火通明,沒有人敢睡覺。
皇室的軍隊在整個學院里巡邏,整齊的腳步聲給驚恐的學生們帶來了一絲安全感。
前半夜,辛月也是瞪著大眼睛時刻關注著外面的動靜。
但到了后半夜,辛月就撐不住了,迷迷糊糊的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就睡到了天光大亮。辛月睜開眼睛的時候,赤尾蛇就盤在她的枕頭上。
“怎么樣了?昨天晚上那兇手來了嗎?”辛月見赤尾蛇瞪著眼睛沒睡覺,迷迷糊糊的問道。
“沒有,昨晚很安靜,什么事也沒發(fā)生。”赤尾蛇搖頭說道。它守了辛月一夜,沒有聽到慘叫聲。
“皇室派了這么多人在這兒,他估計是不敢來了?上]抓到他。”
“如果真的是魔修,他不可能只殺兩個人就停手。
就算不在沃北學院,他也會到其他地方去殺人。如果不能及時抓住他,恐怕還要死很多人。”赤尾蛇搖頭說道。
“那怎么辦?他一直躲起來,我們也沒法找到他呀?”
“這也沒辦法。你就別瞎操心了。這件事就交給皇室來解決吧。
沃北城的人交了這么多稅,可不是白養(yǎng)著皇室的,現(xiàn)在就是他們出力的時候了!
“那我還是回家吧。我要回去跟我爹說一聲,讓他們提高警惕。我能聞到那人身上的味道,也能及時發(fā)現(xiàn)他!毙猎孪肓讼胝f道。
她也不是救世主,只能保護自己家人。至于其他人還是讓皇室去操心吧。
辛月和容言吃完早飯就準備回辛家。
“啊~”剛走出食堂的大門,辛月正拿著一根牙簽剔著牙,突然就聽到了一聲凄厲的慘叫。
辛月嚇得一個激靈,差點兒沒把牙簽戳到嗓子眼兒里。
和容言對視了一眼,兩人瞬間朝著慘叫聲的方向追了過去。
而周圍的人也都愣了一會兒之后,追著辛月朝著同一個方向跑了過去。
果然還是有人遇害了。依然是個男生,依然是個土系修靈師。
辛月看了前兩個人的死狀,再看這個人被戳的稀爛的肚子居然感覺有些適應了。
“你說什么?居然沒有看到人進來過?沒人進來,他是怎么死的?”門口一個軍官正大聲訓斥著守在門口的兩個士兵。
“可是我們真的沒有看到任何人進來過。我們一直站在門邊守著。我用我的人頭擔保真的沒有人進來過。”士兵很委屈,信誓旦旦的說道。
“你們不會是睡著了沒發(fā)現(xiàn)吧?”軍官陰惻惻的問道。
“我們半刻鐘前才和陳勝劉率換崗,絕對沒有睡覺的!笔勘游。
心里也在腹誹。這是什么長官,居然連他們什么時候換崗都不知道。
這關系戶長官昨晚不知道又在哪個溫柔鄉(xiāng)里,一身的胭脂味。
“窗戶房頂有沒有查看過,兇手到底是從哪兒進來的?”長官并不知道士兵心里的鄙視。
他現(xiàn)在也很慌。這么多人保護的情況下都能被兇手鉆了空子殺了人,他這次的責任是跑不掉了。
他現(xiàn)在只想早點抓到兇手,或許可以將功補過。
“都檢查過了,都完好無損。”
“怎么可能都完好無損?你到底有沒有仔細的檢查?如果都是完好無損的,那兇手是怎么進去的?難不成他瞬移嗎?”軍官終于壓不住脾氣吼道。
士兵低著頭不說話了。事實就是這樣,他怎么知道兇手是怎么進去的。說不準這兇手還真的會瞬移呢?
而長官的話卻是讓辛月眼前一亮。
辛月湊到肩膀上的赤尾蛇耳邊說道“你說這兇手會不會真的會瞬移,要不然他怎么可能在這么多人面前殺人,還能走得無影無蹤?”
“一切都有可能。你有沒有聞到那股魔氣的味道?”赤尾蛇并不認為這兇手會瞬移。
空間系修靈師一旦出現(xiàn)就是個寶,前途無量的他們怎么可能會去修魔修?
“聞是聞到了,不過應該是殘留的味道。兇手早就走了!毙猎曼c頭道。
“或許走不遠,我們到處去看看吧!
“好!
辛月帶著赤尾蛇繞著這間宿舍轉悠了幾圈,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可疑的人。只能又回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
宿舍的尸體已經(jīng)被搬走了,現(xiàn)場被封鎖了,辛月也就沒進去。
人群漸漸散去,人心惶惶之下,這么多人居然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突然間,辛月再次聞到了那股魔氣的腥臭味。
辛月猛的停住,聳著鼻子,忍著惡臭,尋找著這股味道的來源。
味道很濃,辛月沒一會兒就找到了正主。
依然是黑衣黑帽,不過這次辛月站著的位置很好,正好看到了黑衣人的臉。
看到這人的真面目,辛月愣了一會兒。
黑衣人似乎察覺到了辛月的目光,看向了辛月。
四目相對,兩人都是愣在了那里。
黑衣人愣了一會兒,轉頭就跑,辛月急忙追了過去。
“是他嗎?你認識那人?”赤尾蛇察覺到辛月的反應問道。
“就是他,藍伽帝國的三皇子,藍雨。我見過他幾次面,所以認得他。
他跑得太快了,我有點追不上,你快去追他,別讓他跑了!毙猎乱贿吪芤贿吔辜钡恼f道。
“那你把芽兒叫出來保護你,小心一點,我去追他。”赤尾蛇的速度比辛月快多了,化作一道紅光瞬間就消失在人群中。
自從在秘境被辛誠逼著從生命空間戒指里拿出一瓶酒之后,整個沃北城知道她手上有個生命空間戒指。
辛月也不避諱,當著眾人的面直接把芽兒召喚了出來。
芽兒突然被拎了出來,還一臉的茫然。看到辛月還沒說話,就被辛月拉著肉胳膊跌跌撞撞的超前跑。
“發(fā)生什么事了?”芽兒小短腿哪跑得過辛月的大長腿,直接飛在辛月身邊問道。
“抓兇手,你保護我!毙猎卵院喴赓W的說道。
雖然芽兒還是不知道抓什么兇手,但保護這兩個字它還是聽得懂,瞬間警惕起來,緊緊地跟著辛月。
辛月追了一會兒,追到了一條小巷子里。突然聞不到那股魔氣的味道,辛月停在小巷子里警惕的看著四周。
“辛月,別找了,他走了!背辔采咄蝗粡膲︻^跳下來說道。
“他去哪兒了?連你都追不上他嗎?”辛月驚訝的問道。
藍雨只比她大兩歲,等階應該并不高,怎么會連赤尾蛇都追不上?
“我追上他了。可是事情真的就這么巧,他確實可以瞬移,我也不知道他跑到哪兒去了。”赤尾蛇感慨的說道。
剛剛他還覺得兇手不會瞬移,沒想到才過沒多久就被打臉了。
“瞬移?藍雨是土系,沒聽過他還是空間系呀!”
“他應該不是空間系,他是被空間系修靈師帶走的。沒想到他還有幫手。
這次恐怕麻煩了,沃北城里應該不止他一個魔修。”赤尾蛇小眉頭皺的緊緊的,眉骨都皺的高出了一塊。
“魔修不應該是躲起來的嗎?他們這一天殺一個人,到底想干嘛?”辛月眉頭皺的不比赤尾蛇低多少,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不過既然已經(jīng)知道是誰了,那我們追查起來就有方向了。
走,我們現(xiàn)在就去皇宮,去會會這個三皇子!
辛月和容言直接來到皇宮,守門的士兵攔住了辛月。
“我們想見三皇子。能否通傳一聲?”辛月客氣的說道。
士兵面對辛月也不敢造次,躬身行了一禮,恭敬的說道“三小姐,三皇子并不在宮中。
一個月前,三皇子已經(jīng)搬離了宮中,準備在宮外建府。至于三皇子現(xiàn)在住在哪里,小人也不知道!
“不在宮中?三皇子還沒封王,怎么可能會到宮外建府,這根本不合規(guī)矩。你是不是在忽悠我?”辛月打量著士兵說道。
“三小姐,您誤會了,三皇子真的不在宮中。您如果真的想進宮,那我就給你通傳去!笔勘泵忉。
這位姑奶奶他一個小小的士兵可不敢得罪。
“那你去通傳吧!毙猎虏幌嘈攀勘脑,執(zhí)意要進宮。
士兵沒法,只能小跑著跑進了宮門里。
沒等多久,士兵就回來了,身后還跟著一個太監(jiān)。
“三小姐,奴才是三皇子宮里的順德。聽說您要找三皇子?”太監(jiān)走到辛月面前,滿臉笑意,恭敬的問道。
“這么巧?我是要找三皇子,你帶我去吧。”辛月看了士兵一眼,她總覺得這個士兵是在阻止她見三皇子,對這太監(jiān)的身份也有所懷疑。
“三小姐,不是奴才不帶您去,實在是奴才也不知道三皇子在哪里。三皇子都有十來天沒回來了!表樀鹿灰荒槥殡y的說道。
辛月嘴角噙著一絲冷笑,她現(xiàn)在越來越確定這些人是在阻止她見藍雨了。
“你們兩個串通好了來忽悠我是吧?你們要是不說,我可要動點手段了!毙猎虏粦押靡獾乃闪怂墒滞笸{道。
“哎呦,三小姐您可別誤會,奴才哪敢忽悠您啊。我們是真的找不到三皇子。
三皇子一個月前突然離宮,沒跟任何人說。只留下了一封書信,說是要到宮外建府。
這一走就沒了人影,皇上都找了一個月了也沒找到。
要不是三皇子經(jīng);貋砜纯,皇上都差點要發(fā)布皇榜,全國尋找了。
三皇子不回宮,皇上也拿三皇子沒辦法,雖然沒有封王,但也只能依著三皇子胡鬧。
您看,奴才這手里就是皇上給三皇子健府的圣旨。圣旨剛下來,府邸還沒開始建呢!表樀屡牧伺氖掷镆痪砻鼽S色的布說道。
“又是這么巧?打開我看看!毙猎乱尚脑絹碓酱罅,指著圣旨說道。
“這……三小姐,這是圣旨,可不能隨便打開看啊!表樀掠行殡y的說道。
辛家現(xiàn)在崛起,皇室也不敢得罪。辛月想看圣旨,皇帝知道了,除了發(fā)發(fā)脾氣,也不能對辛月怎么樣。
但是他這個奴才可能就會成為皇帝發(fā)泄的對象。
圣旨可是代表皇帝的威嚴,被人這么隨意的翻看,順德能想象到自己的下場肯定很凄慘。
“我長這么大,還沒見過圣旨呢。如果皇上怪罪下來,你就說是我強行要看的。”
辛月一把搶過圣旨,粗魯?shù)拇蜷_,仔細看了看上面的字。
雖然都是文言文,但辛月語文學的還不錯,意思都看懂了。這確實是允許藍雨開府建衙的圣旨。
仔仔細細看了好幾遍,沒看出這圣旨里有什么隱藏的玄機。辛月失望的把圣旨還給順德。
“真的找不到三皇子?”辛月瞥著順德,不死心的問道。
“奴才真的找不到三皇子!表樀驴迒手樥f道。
“那你知不知道三皇子最近都跟什么人來往?”辛月想了想又問道。
“三小姐,奴才這一個月都沒怎么見過三皇子,怎么會知道三皇子跟誰有來往?”
順德小心翼翼的重新卷好圣旨,抱在懷里輕輕撫摸著,就像是抱著個稀世珍寶一樣。
似乎只要對圣旨好,才能讓皇帝不責罰自己。
“你這個奴才當?shù)囊蔡环Q職了,連自己的主子去哪兒都不知道。
要是三皇子有個三長兩短,我看你的腦袋也要搬家了!笔裁匆矝]問出來,辛月白了順德一眼。
“奴才現(xiàn)在的腦袋就不保了。”順德拍了拍圣旨,意有所指的說道。
“不就翻了下圣旨嗎?至于嗎?這個給你,只要你不被砍頭,什么傷都能治好。”
辛月拿出一瓶療傷藥扔給了順德。這是她最近才煉制出來的療傷藥,有芽兒的木靈氣幫忙,藥效好的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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