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知縣領著秦瓊回了縣衙里,這知縣大人立刻擂鼓升堂。
兩班衙役全都聚在了大堂之內。
這些衙役秦瓊大多數都認識呀,這些人員以前和秦瓊共了那么長時間的事了,這能不認識嗎!
這幫子一見秦瓊回來了,立刻圍過來打招呼呀。
“二哥,自從你走了以后,咱們這都多日不見了吧,二哥哎!我們好想你喲!
二哥,你這高升了,也不說回來見見咱們這幫子窮哥兒們了,這也太不盡人情了吧。”
眾人見了秦叔寶,大家說什么的都有呀!
這知縣見了笑道:“叔寶已經被知府大人從唐壁的節度使衙里給咱們借回來了。
今后這幾天你們就共同共事吧。秦瓊、叔寶,你要努力工作呀!爭取盡快把這案子破了吧,破完了案子,你好回那節度衙門早日上班去呀!”
秦瓊聽了翻了翻眼皮心說:那知府大人去節度使衙門里調我,一定是你出的餿主意,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要我給你破案,你做夢去吧!這得罪江湖上朋友的事兒,俺秦瓊一定不會做的。
我讓你狗叼尿泡,空歡喜一場。
這皇杠誰劫了誰劫了,跟我沒有半點兒關系,我才不去管他呢。
愛咋地咋地,我在這兒歇夠了十天,我馬上就回去。
一連三天,這秦瓊只在這縣城里轉彎。
轉上兩個彎以后,就找個小飯館喝茶吃飯。
這響馬還能抓的到到嗎?那有響馬住縣城的?
那個縣令急的,象那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呀,可就是沒有辦法呀!
最后,那三班衙役的頭兒樊虎、連明見了笑道:“老父母,讓我二哥破此案,確實有點兒難為他了。
向這如此重案,你想誰愿意破呀?這不是得罪人的大事嗎?
老父母,要想讓我二哥破這案子,我們哥兒倆倒有個辦法。”
“什么辦法呀?快快講來。”
“知縣大人,我的二哥號稱孝母賽專諸,要想讓他破此案。
你老人家可買些禮品去求秦母,這秦瓊最聽娘的話了,若秦母發了話,我想他不敢不聽呀。”
這縣令聽了點了點頭。
“嗯,這倒是個好辦法。你們若不提醒,我到把這個茬兒給忘了。”
你們兩位跟著我走吧!現在時間緊迫。咱們趕緊去求那秦母去吧!
這三個人說動就動呀,那縣太爺買了點兒禮品,立刻直奔秦瓊的家走來。
到了秦瓊的家里,見著了秦母,這知縣大人跪倒在地是放聲大哭呀!
秦母見了一愣。
“知縣大人,你這是怎么了?有什么為難招窄的事兒么,能不能跟老身我說說呀?”
這知縣大人也是個老油子了,那多會演戲呀?
“老人家,今天我登門是來求你老人家來了。
老夫人,求你老人家趕緊救命吧。”
“知縣大人,什么事兒你就說吧。
如果老身幫得上忙的話,老身絕不推辭。”
這知縣就把這發生的劫皇杠的事兒一五一十地都給秦母學了,并把那楊王千歲限期破案的事兒也一五一十地對秦母講述了一遍。
秦母聽了滿口答應呀!
“老父母,你放心吧!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
等我的兒子回來以后,我一定告訴他,讓他盡心盡力力破案。
如果他敢支掩了事,老身絕不答應。”
正說著呢,那秦瓊樂呵呵回來了,這秦瓊還想著再混個六七天回那節度使衙門呢。
不料,剛一到家,那秦母就開始喚他。
母親召喚,不能不去嗎!秦瓊是大孝子,一聽見母親的召喚,立刻奔了進去。
秦瓊見了老娘雙膝拜倒,拜伏在地說:“娘呀!召喚兒子有什么事兒么!”
“兒呀!我聽說這山東境內出了劫皇杠的響馬了,可有此事么!”
秦瓊用眼一掃桌子上的幾包兒點心,心說:壞了,一定是有人來找我娘了,不然他怎么知道呀!
這秦瓊有心隱瞞,但知道也瞞不住了,無奈何,這秦瓊只好點頭承認了。
“娘,是有這么一回事兒。由于這幾天忙,我還沒來的得及告訴你老人家呢?
娘,你打聽這個干什么呀?”
“干什么!我還知道你現在也是那破案人員,我聽說你現在出工不出力。
每日就是在這衙門里瞎混。這怎么行呢?要知道,食君祿而報君恩。
都象你這樣,咱們這大隋國能天下太平么!
告訴你,咱們老秦家歷來忠君報國,你現在是朝廷的命官,即食君祿,如何不報君恩呢?
你要是這樣的話,就不是我們老秦家的子孫。
你聽清楚了嗎?”
秦瓊聽了不住的往上叩頭呀,這娘的話,他能不聽嗎?
秦瓊無奈何只得領命,秦瓊也知道,這一帶是那尤通尤俊達的地盤兒,他做案的嫌疑最大的。
第二天,秦瓊騎上黃膘馬,背著一對寶锏直奔汝南莊而來。
到了汝南莊,只見那尤俊達家高搭靈棚,秦瓊一問,這尤俊達說他老娘沒了。
家中正在辦喪事呢,這秦瓊哪信這個呀?
秦瓊告訴尤俊達,這山東的四十八萬兩皇杠丟了,問問這個買賣是不是他做的,是他的話好說,秦瓊愿意為他承擔一切后果。
這尤俊達哪認這個呀?一口咬定這么多天老母親病了,多少天不能下床了,自己一直在身邊伺候著呢。
最近母親沒了,至于這些外邊的事兒他一概不知。
瓊秦無奈只得從旁邊的村子里里買了香紙等物二次探訪汝南莊。
恰巧這一次秦叔寶發現這尤通的孝服里邊有一件大紅的衣服。
秦二爺的疑心一下子就大了,喪母之后,哪還有在里邊穿大紅衣服的人呀?
秦二哥從汝南莊出來,越想越可疑,越想越生氣。
因此這秦二哥才三探汝南莊,秦二哥剛去,正趕上那尤俊達以為這事兒就這么過去了呢。
沒想到這事沒完,那秦瓊又回來了。
這尤通尤俊達一看瞞不住了,就想把秦瓊給滅在那,豈料一交手,那尤通那兩下子哪行呀!
三下五除二就被咱秦二哥給打爬下了。
無奈何那程咬金也提著大斧子沖出來了。
秦瓊一看真是他們哥兒倆干的,無奈何只好把這事兒自己攬下來了。
你說這劫皇杠這么大的案子這能完得了么!
這秦叔寶萬般無奈,只好染發涂須詐登州。
這秦叔寶的武藝是高,但跟誰比,比起楊王千歲來,那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呀!沒出二十個回合,就被那楊王千歲給活捉了。
這楊王千歲沖沖大怒,要把這秦瓊綁在轅門外邊給活剮了。
這秦瓊與人頂罪,只好一言不發、引頸就死,也該著這秦二哥福大命大造化大呀!
正在這時,楊王千歲手下的旗牌長,此人名叫上官狄,這個人外出辦事兒回來了。
一見轅門外綁著一個人,刀斧手已經站好了,只等楊王一聲令下,馬上開刀問斬呢。
這上官狄見了問道,這個人犯了什么罪了?
那兩旁的士兵說:“這是楊王千歲新抓到的劫皇杠的強盜。
名叫程達,這一會兒就要活剮了。”
上官狄聽了笑道:“是么!既然是那劫皇杠的強盜,那我也看看他長的什么模樣兒吧。”
上官狄走到秦瓊面前一看,只見這秦瓊的臉上的顏料由于出汗被汗水沖的一道兒一道兒的。
這上官狄看了一眼就覺的眼熟,這上官狄終于認出來了。
“哎呦,這不是秦二哥嗎?你怎么變成這模樣兒了?
二哥耶!你還認得小弟么?我就是那上官狄呀!”
秦瓊見了低頭不語。
“二哥耶!你在這兒等著,去找那楊王千歲求情去,我保你沒事兒。”
上官狄沖著兩邊的刀斧手說:“你們且慢動手,待我去見那楊王千歲他老人家求情去,你們容我一二。”
說完,這上官狄飛快的直向銀安殿跑來,到了老王爺雙膝跪倒。
“王家千歲,外面綁著的那個人絕不是什么強盜?我敢以項上人頭擔保。
此人是那唐壁手下的旗牌長,姓秦名瓊字叔寶。
此人的人品非常的好!他絕不是什么強盜!
前幾年,這秦兒哥還救過下官的一條命呢!
王家千歲,這里邊一定有什么重大隱情。希望王家千歲問上一問,最好別冤殺了好人!”
這靠山王聽了也是一愣啊!啊,竟有這事?
那就把他再推了回來,我再問上一問吧。”
秦瓊被推上銀安殿雙膝跪倒。
“罪犯參見王爺千歲,王家千歲千千歲。”
老王爺見了把龍書案一拍。
“下跪者何人?還不從實招來!”
這秦瓊雙膝跪倒不住地往上叩頭呀!
“回王爺的話,小人姓秦名瓊,字叔寶。
小人是那濟南節度使衙門的旗牌長,這次出了劫皇杠的強盜,本與小人沒有任何關系。
老王爺將這個案子推倒了節度使衙門,節度使衙門又推到了知府衙門,知府衙門又推到了那知縣的衙門。
小人以前是那知縣衙門里的捕快,那知縣老父母十分相信小人,特意把我從那節度使衙門借了過來。
小人以前捕盜提賊到也立了一些功勞,不過,那都是些偷雞摸狗的小偷小摸,跟這劫皇杠的強盜可沒法比呀!
小人這點兒能力,我到哪兒去找這劫皇杠的強盜去呀!
眼看王爺規定的破案日期越來越近,小人被逼無奈才染發涂須詐登州的。
小人希望以自己一人的姓命,以換咱們這山東五州六府七十二堂官的平安。
小人也就覺的死有所值了。”
老王爺聽了點了點頭。
“噢,事情原來是這樣的呀!”
這老王爺連忙命人松了綁,并命人打來了洗臉水。
這秦叔寶本來就長的相貌堂堂,老王爺那是越看越喜歡呀!
最后,那老王爺終于決定把這秦瓊收為十三太寶了。
自此,這秦二哥現在是平步青云呀,以至于大紅大紫呀!
無極兄弟!你說你的預測那是有多準確呀!
如此精準的預測,不服那是不行的呀!”
柴紹說完,段延慶聽了點了點頭。
“噢!原來是情是這樣的樣的呀!
柴大公子,來、來、來,請飲茶。”
柴紹端起茶來喝了一口,對段無極說:“兄弟呀!還是你穩妥呀。這不動不搖的就掙了這么多的銀子。往家里這一待,這有多幸福呀!
看!任何人跟你相比,那就差得遠了。”
段無極聽了笑嘻嘻地說:“柴大哥,你就別笑話我了。
我這一沒有功名。而沒有文化。也就是掙兩個小錢兒瞎胡混罷了。
這有什么可以說道的呢?”
正在這時,柳菜花推門進來了。
“柴大公子,好長時間不見了。
這次來了,就在我家多住個幾天吧!”
柴紹聽了笑著搖了搖頭。
“老嬸,我家中也忙,事兒也多,這次來了就不在這住了,下次有機會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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