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無極從皇宮里逃了出來,伸手擦了一下臉上的冷汗。
心說:好險!好險呀。這要真是把公主娶回家中的話,那以后還有我的好日子可過么?
不行,我在這王府里住上個十天二十天的,我立刻就開溜,我滾回我的老家去。從此以后我給他來個狗吃麩子不見面兒。
等把這陣風兒措過去了再說吧。
這要真成了皇上女婿的話,那不就成了栓上繩兒的小驢兒了吧,想摘個套兒那也摘不成了。
段無極憂心忡忡的回了家,那段長生他們幾個還沒有回來呢。
段無極坐在桌子旁邊想著心事兒,靜靜地等著自己哥哥他們回來。
太陽快落山的時候,段長生與王金花他們才回來了。
王金花望看段無極說:“當家的,這京城里就是繁華呀!
這城里到外是那買賣鋪戶,真是賣什么的都有呀!”
段無極聽了笑呵呵地說:“即然你喜歡京城的繁華,那明天你們還接著轉(zhuǎn)去吧。
別出去了啥得花錢,錢是王八蛋,花完了咱們再賺唄。”
“喲!當家的,咱們哪能那樣呢,要我說,咱們應該精打細算,奢侈浪費有什么用呢!
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咱們可不能有了今日炊,少了明天的飯呀。”
段無極聽了咧嘴一笑。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那你就看著辦吧,我只是告訴你們別委屈了自己,我沒有別的意思呀!”
段長生望著段無極笑道:“回來的時候,我們從糧油店里買了點柴米油鹽什么的,有從菜市場里買了點兒蔬菜魚肉什么的。
趕明天咱們再買上點兒干柴什么的,咱們家就可以開火做飯了。
我給了那看門的十兩銀子,讓他們買上只幾車干草與飼料什么的,咱們就可以喂馬了。
兄弟,你這王府好氣派呀!
從這個大門里出去的話,那真是一件十分有面子的事兒呀!”
段無極聽了咧嘴一笑。
“哥哥,你們?nèi)粲X得住在這王府里舒服的話,那你們就在這兒長期地住著吧。
不然的話,這房子閑著也是閑著呀!”
“喲!兄弟,那怎么行呢?那不讓人們說閑話兒嗎!
這房子是咱們家的產(chǎn)業(yè),你們住在這兒,那是天經(jīng)地義的!
我都不說,又有誰敢嚼舌頭根子呢。
哥哥,明天買上十斤茶葉回來吧,即然咱們家這里住上人了,以后家里斷不了來客人訪問呀,這來客人連口茶都沒有,這無論如何也交待不下去吧。
就是不來客人的話,有茶葉咱們哥兒倆也可以喝呀。”
“嗯!你說的也對,趕明天我張羅上點兒茶葉吧。”
段長生望著牛阿花說:“當家的,趕緊做飯去吧。
吃了飯兒咱們好早早地休息呀,趕明天咱們再早早地出去逛去呀!
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不好好地逛一逛,那怎么行呢。”
牛阿花聽了轉(zhuǎn)身出去了,王金花一見自己的嫂子出去了,連忙也跟了出來了。
兩個孩子在院子里追逐著、打鬧著。
整個院子里有了那么一點兒勃勃生機了。
時打不大,那王金花與牛阿花就把晚飯端上來了,做的是大餅煎肉,小米稀飯。
吃飽了以后,段無極與段長生他們倆家人各找找了個房間安歇去了。
第二天的早晨,王金花他們幾個人吃了早飯早早地就又出去轉(zhuǎn)著玩兒去了。
段無極由于不怎么餓也就沒有起來吃飯,段無極心事重重地想著心事,任何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呀!
直到日上三竿的時候,一個看門的士兵進來報告說:“啟稟王爺,門外有那徐基徐茂公來訪。
王家千歲,你是見還是不見呢?”
段無極聽了一愣。
心說:“這個牛鼻子老道他來干什么呢?
我跟他也沒有多少往來,更談不上有什么交情呀。
他到底干什么來了呢?”
段無極想了想說:“既然他已經(jīng)來了,不見那怎么行呢!那就讓他里邊兒請吧!
一會兒我到客廳里見見他去吧!”
那個看門的人聽了立刻退了出去。
段無極一見看門的走了,連忙從床上爬了起來,匆匆忙忙地穿好了衣裳,然后直奔那會客廳里走來。
徐茂公一見段無極進來了,連忙站起了身來。
“王家千歲,這多日不見了,一向可好呀?”
段無極聽了一陣苦笑。
“我說徐大人呀!你說我好個什么勁兒啊!我這連個俸祿都沒有,都快把我給窮死了。”
徐茂公聽了咧嘴一笑。
“王家千歲,你就別在我們面前擺窮兒了。這滿朝文武誰不知道呀,山西太原府的段家財氣通天呀!
要說你快窮死了,恐怕任何人也不會相信呀!
我聽皇上念叨說,這朝庭不是還該你們每個人大幾十萬兩的銀子嗎?
象你們這樣的人再是窮人的話,那世界之上也就沒有了富人了。”
你們幾個人跟著皇上打天下的時間比較早,可以說是咱們大唐朝的開國重臣呀。
無極呀,像你們哥兒幾個,年紀輕輕的就坐了高官了,你說滿朝文武哪個人比得了你們呀?”
段無極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徐軍師,你就別笑話我們了。
我們哥兒幾個的慘狀你是不知道哇,我們現(xiàn)在是百尺高桿掛紅燈,外邊紅火內(nèi)部空啊!”
徐茂公聽了咧嘴一笑。
“我說段王爺,你怎么都把那算卦的詞兒都說出來了呀,莫非你以前是算卦的不成嗎?
我說段王爺,我這大老遠的來了,你怎么連口茶水都不給我倒呀?
難道非得讓老臣我爭出來不成嗎?”
段無極聽了一陣苦笑。
“我說徐軍師呀!今天你就是再爭也爭不出茶水去啊!
告訴你說,我這府里現(xiàn)在一兩茶葉也沒有啊!
昨天我囑咐我的哥哥買回十斤茶葉來,他們到現(xiàn)在還沒有回來呢。
叫你說吧,你說我現(xiàn)在給你從哪兒弄茶水去呀?”
徐茂公聽了不由的搖了搖頭。
“唉,看起來貧道我就是命苦呀!這大老遠的來了,連口茶水也喝不上呀。”
段無極望著徐軍師說:“我說老兄呀,今天你過來的話,肯定是有什么事兒吧?
有事兒就明說吧,咱們弟兄們有什么不可說的呢!”
“無量天尊,段老弟你這個人就是快人快語的呀!
即然你都說出來了,那我也就不拐彎抹角的了,在那樣的話也就沒有意思了。
段老弟,事情是這樣的,昨天你不是進官去了嗎。
你走了以后,陛下就找我進宮去了。
陛下有一義女,也就是明珠公主,今年正好兒一十六歲,正是如花妙齡呀。
這個人聽說你也認識,公主長得那個好看勁兒就別提了,這個恐怕你也知道呀。”
段無極聽了一陣苦笑。
“我說徐老兄,說句實話,咱們哥兒們相交不多,彼此對對方的家庭也不怎么了解呀!
別看兄弟我年輕,但是,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孩子的爹了,這個事兒你清楚嗎?”
徐茂公聽了一搖頭。
“這個我哪清楚呀?要真是象你說的那樣的話,那我不是就有欺君之罪了嗎!”
這徐茂公聽了嚇了一跳,頭上的冷汗也嚇出來了。
“我說無極兄弟,這個可是真的嗎?”
“那還差的了嗎,如此大事,我又怎么敢信口雌黃呢?
這信口雌黃那不是有欺君之罪么?”
徐茂公聽了苦笑道:“兄弟,打住,打住,剛才我那話兒就算沒說,這幸虧是弟妹沒有在家呀!這要是在家里的話,別說是喝茶水了,那不還得把我給罵出去嗎!
我的天,我徐茂公這么聰朋的人,怎么今天我也做起這糊涂事兒來了呀!
這個事兒我還以為是什么好事兒呢!
沒想到事情原來是這樣的呀!
無極兄弟,你歇著吧,干脆我就回宮交旨去吧,再在這兒歇著也沒有什么意思了。”
段無極聽了笑道:“我說徐老兄,走著什么急呀!
這時間不是還早著呢嗎,你回去了這么快的話,就不怕那皇上怪罪你嗎?”
徐茂公聽了愣。
“怪罪我,我又有什么辦法呢?總比那弟妹領(lǐng)著孩子回來了罵我強吧。
萬一你的喜婦再是只母老虎的話,那到時侯還不得把我罵死嗎?
兄弟呀!你說到時侯我這張老臉可往哪兒放喲?”
段無極聽了哈哈大笑。
“往哪兒放?往街上放唄!
我說老兄呀,你這么聰明的人,你不說是跟我提親來了,她又會怎么會知道呢?
你說是不是那么個理兒呢?
我就是再沒有事兒可干的話,也不會跟她去學這個去吧!”
徐茂公聽了哈哈大笑。
“兄弟,你說的也是實情呀,我怎么把這個給怱略了呢?
你這么說來的話,那我就再歇上一會兒吧,免得回去太快了的話,皇上再說我敷衍了事。
一旦被那皇上責怪的話,那不真成了畫虎不成反類其犬了么?
嗯,我再忍一忍吧。
無論如何我也得把這個事兒圓滿交了差呀。”
直到快中午的時候,那徐茂公才告辭走了。
送走了徐茂公,段無極沒有什么事兒可干,又回屋子里躺著去了。
等到段長生他們回來了以后,一見那段無極還在床上躺著呢。
段長生吃驚地問:“兄弟,今天你是怎么啦?怎么躺在床上還不起來呢?
莫非是病了嗎?”
段無極聽了一搖頭。
“我沒有什么事兒,只是最近有點兒心煩,提不起什么精神來,過上陣子就好了!
哥哥、嫂子,你們玩得可開心么?”
段長生聽了笑道:“我們幾個玩的可開心了,可惜你不跟著我們一塊兒玩兒去呀!
如果你再去了的話,那可就更完美了,真沒有想到呀!這京城竟然這么繁華呀!
在這個地方兒一待,那可是一件極其幸福的事兒呀!”
段無極聽了微微一笑。
“哥哥,即然你們特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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