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湘回到診室脫了白大褂準備下班。
這么一折騰天已經(jīng)有點黑了,郭湘拿東西回家。
到了院子前的胡同口,把車停在路邊,鎖好車拿包走進去。
天已經(jīng)黑了下來,胡同里只有一盞路燈,有點昏暗。
郭湘走到前面一條橫向岔道口的時候突然有人從里面沖過來提著匕首朝郭湘就刺過去。
郭湘本能地向后一仰躲了過去,右手一抬格擋過去,順手一扭要把那人的手扭過去,那人吃了一驚,可能沒想到郭湘有功夫,伸腳朝她踢了過去,
郭湘往后一退跳開,朝那人也踢了過去。
兩人腿相撞都往后退了一步,撞到胡同的墻,那人手的匕首撞得當一聲響。
“你是什么人?”郭湘厲喝,她沒想到付佩文都不在了還有人對付自己。
那人蒙著面沒吭聲,舉起匕首又刺過來。
“湘湘?”前面?zhèn)鱽眍櫿衲系穆曇簦婊貋淼猛砹怂蛽模鰜砜此貋砹藳]有,沒想到聽到打斗聲。
“是我,快來!”郭湘急忙應了一聲。
那人聽到動靜有點急了,這邊郭湘一個人都對付不了,再來一個自己恐怕都逃不掉了,可是又不甘心就這樣放過郭湘,手的動作加快,匕首刀光閃閃朝郭湘刺去。
顧振南一個箭步前一把抓住那人抓匕首的手反扭一下,朝他自己刺了過去。
那人大驚,奮力反抗拼命擋住,可顧振南的力氣更大,眼看著匕首朝自己一寸一寸刺進來,就要刺進自己的胸口。
那人干脆松開一只手朝顧振南的太陽穴猛得擊了過去,以傷換兇,你要傷我我就殺了你!
“噗”一下匕首刺進那人的胸膛,他的拳也馬擊到顧振南的太陽穴,千鈞一發(fā)之際,郭湘猛得朝那人腰部踹了過去,正踢在腎臟的位置,那人慘叫一聲往后倒,手里的匕首也“當”地一聲掉落在地。
見狀不好,那人也顧不那么多,急忙往后退,起身拔腿就跑。
郭湘還想追,顧振南攔住她? “算了,別追了!”
萬一前面有埋伏怎么辦,怕兩人對付不了。
“沒事兒吧?”顧振南急忙打量郭湘? 生怕她受傷。
“沒事兒,他沒傷著我!”郭湘搖頭,看了看地的匕首,“你沒受傷吧,那面是那個歹徒的血?”
“不是我的!”顧振南點頭。
“報警吧!”郭湘說道。
顧振南點頭? 馬回家打了報警電話。
沒過多久公安就到了,郭湘說了一下歹徒行兇的過程? 大概說了身高體形? 但那人蒙著臉始終沒看清他長什么樣。
“不過那人受傷了,胸前被刺? 但傷得不深,另外我在他腎臟部位用力踢了一腳? 夠他受的? 可以去醫(yī)院查查看有沒有相應的傷者。”郭湘說道。
公安都記錄了下來,然后把那把匕首用證物袋裝了? 面有歹徒的血液,如果是有前科的? 在公安系統(tǒng)里也許可以查到。
做完這一切郭湘和顧振南也就回家了。
“會是什么人?”顧振南說道。
“不知道。”郭湘搖頭,她想不到除了付佩文還會有誰要對付自己? 可是付佩文都已經(jīng)死了? 她的父母應該不會干這種事吧?
“以后小心點? 算了,以后還是我接你下班!”顧振南說道,要不是自己出來還不知道媳婦會不會受傷。
“不用吧,你看我也沒事兒,今天那人受了傷他暫時應該不敢來了。也就是今天下班晚了點,如果是正常下班天還沒黑,他也不敢亂來。”郭湘說道。
“今天怎么這么晚?”顧振南問。
“臨下班的時候來了個急癥病人就晚了。”郭湘回答。
“那這個人是天天守在這里,還是一直在監(jiān)視著你今天找到機會了?”顧振南的臉嚴峻起來,如果有個人一直在監(jiān)視著郭湘那就危險了。
“不知道!”郭湘搖頭,她實在想不到還有誰想置自己于死地。
“這幾天還是叫林誠過來吧,先跟一段時間再說。”顧振南說道。
“也行!”郭湘點頭,林誠身手好,有他在幾個人都不是他的對手。
公安局那邊物證科的公安把匕首拿到痕檢科化驗,面沒有指紋,可能歹徒戴了手套。但查血驗DNA,在系統(tǒng)里檢索的時候發(fā)現(xiàn)居然有匹配的。
但并不是牢改過的犯人,而是次付佩文奸殺案中和其中一人留下精Y相符的DNA。
現(xiàn)在DNA鑒定雖然還不普通,但在刑偵方面還是有用的,而且這里是京城,又是公安局,比地方自然是先進得多。
痕檢的公安把這情況匯報給了鄭興華,他很吃驚,怎么會殺付佩文的人同時想殺郭湘?
按理來說她們之間是仇敵關系,兇手和一邊是敵人,和另一邊就算不是朋友也不可能也是仇人吧,哪有這么巧兩邊都是仇人?
第二天鄭興華找到郭湘了解情況,問她是不是有什么仇人。
“沒有啊!”郭湘搖頭,“之前和付佩文的事你們是知道的,她都死了,誰還會要我的命?”
“我跟你說個情況。”鄭興華放低聲音,“經(jīng)我們痕檢科的同事檢測,那天要殺你的人就是殺付佩文的兇手,或是強尖了她的人之一!”
“什么?”郭湘大吃一驚,“想殺我的人是殺付佩文的兇手?這怎么可能?”
“對,我們做的DNA比對就是次付佩文案中三人之一,不會錯。”鄭興華說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自導自演了那天的襲擊,以掩飾你買兇殺付佩文的事兒。”
郭湘苦笑,“我何必多此一舉,次的事你們都不懷疑我了,我還導演一場戲畫蛇添足?”
“不過我還真猜不出誰會這么恨我,我最近也沒得罪什么人啊,相反我救了不少人!”郭湘說道。
“不會是付佩文的父母吧,他們再怎么樣也是國家干部,不會做這種事吧。”郭湘搖頭,“我好像也沒有聽說她有男朋友……”
“這個我們會去查,你自己小心點!”鄭興華說道。
“謝謝你啊,鄭隊!”郭湘笑笑,鄭興華今時不同往日,京城公安局刑偵隊的副隊長,已經(jīng)是普通人不可及的了。
“郭院長客氣了,您對我愛人多有關照,再說這是我的職責所在!”鄭興華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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