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急中生智,劉七爺情急之下,一腳踢了去。
剩下的那只鞋飛向半空,正正地砸中鏡子。
鎮(zhèn)仙鏡朝江小刁她們那個方向飛了過去,而鞋子則被巨蟒卷入了口中。
劉七爺喃喃地說道:“你就這么愛吃我的鞋嗎?”
巨蟒的元丹已破,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唯一的生路,就是得到鎮(zhèn)仙鏡。
然后依靠**器的靈氣脫胎換骨,直達正道。
見到鎮(zhèn)仙鏡朝另外一個方向飛去,想都不想扭頭就追了去。
鎮(zhèn)仙鏡不偏不倚地落到了覆蓋在洞口的法壇之。
巨蟒一頭撞向法壇,整個法壇被撞得粉碎。
江小刁二人急忙跳開。
而原本就是強弩之末的巨蟒,在撞法壇,被眾多法器同時擊中,也終于支持不住,整個頭部“嘭”地一聲炸開。
片刻之后,三人才心有余悸地圍在一起看著地下的蛇身。
不久之后終于確認巨蟒這次是真的死絕絕了,這才一屁股坐到地下,長長地呼出一口氣來。
江小刁拍了拍手,笑道:“好了,終于搞定了。”
蘇姑娘說道:“謝謝兩位相助。”
劉七爺也笑道:“同為修行中人,守望相助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
【】 蘇姑娘說道:“不知兩位有何打算?”
江小刁的眼睛望向北方:“我們要去找荒木魔。”
“什么?”蘇姑娘眼睛瞪得老大:“這,這,這……”
江小刁笑道:“蘇姑娘長居北方,不知是否有相關(guān)線索!
蘇姑娘搖搖頭:“只知道還在北方!
江小刁和劉七爺和蘇姑娘道別之后,重新踏了征途。
這一日,又經(jīng)過了一個集鎮(zhèn)。
聽鎮(zhèn)里的人說有一戶姓左的人家,家里的小姐不知怎地,被勾了魂。
一直處于沉睡之中,嘴里總是說一些說也聽不懂的胡話。
兩人到這邊沿路走沿路探訪,但一直沒有荒木魔的任何信息。
既然遇這事了,就干脆去理一理。
興許能遇到荒木魔的魔子魔孫,然后順騰摸瓜呢。
這么一想,于是就去了左家。
看到左家的小姐之后,劉七爺臉露出極為吃驚的表情,看了江小刁一眼。
江小刁知道,事情應(yīng)該不是很簡單的了。
劉七爺垂著頭,發(fā)起呆來。
這時,小姐的奶奶,也就是左家的老夫人走了過來:“怎么樣?我寶貝孫女沒事吧?”
“沒事,沒事,”劉七爺似乎回了過神來,轉(zhuǎn)而問道:“左小姐有沒有醒的時候?”
左老爺答道:“每日里子時前后,會醒一會。但都只是半個多時辰,不會超過一個時辰!
劉七爺點了點頭,面有些凝重:“左老爺,小姐的體質(zhì)屬全陰,很容易招一些東西,F(xiàn)在這樣,確實是有臟東西侵了她的魂。這樣吧,我先給她貼張符紙,你們不要取下來,看看今晚的情形再說!
說完取出一張符紙貼在左小姐額頭。
左老爺急忙答應(yīng)不迭:“我們都聽您的。”
劉七爺?shù)难酃饴湓趬Φ囊桓碑嫛?br />
畫功很普通,畫面也很簡單,就是普通的山水畫。
只是畫中有一段枯木,特別引人注目。
劉七爺饒有興趣地問道:“這副畫有什么講究嗎?”
左家老太太搶著答道:“是我孫子在書畫店買的,不值錢。您要是喜歡的就拿去吧。”
“不不不,”劉七爺笑道:“我也只是隨便問問!
左家老夫人不斷地追問孩子什么時候可以醒,劉七爺開始時一直笑而不答。
但左家老夫人還是不斷地追問,似乎不問到個準(zhǔn)信不罷休。
劉七爺這才臉色認真地說:“老夫人,您放心。三日之內(nèi),我必解決此事。”
左家人聽說之后,大喜過望,連忙又是道謝不迭。
江小刁和劉七爺兩人離開左家,走到一處附近沒有人的地方時,江小刁這才問道:“什么情況?”
劉七爺眼睛注視著左家的方向,凝重地說:“事情比較棘手,咱們今晚就得動手!
“哦?”江小刁眉毛一挑。
劉七爺?shù)哪樕行╆幊粒骸白蠹依咸袉栴}!
“啊?什么問題?”江小刁還真沒注意這事。
“師父,你沒有發(fā)現(xiàn)么?左家老夫人從開始到最后,一直沒眨過眼睛!
這一點江小刁之前還真的是沒注意到過。
現(xiàn)在劉七爺這么一說,立即就閉眼睛回憶起來。
說真的,好像確實沒見到過那個老太太眨眼睛呢。
劉七爺繼續(xù)說道:“左小姐的魂并沒有少。”
江小刁說道:“這一點我倒是注意到了。我在想,是不是生了什么怪病,并不是中邪的情況!
劉七爺搖頭:“魂是不少,但是她身有一條魂不是她自己的!
江小刁立馬就明白了過來。
也就是說,左小姐自己的魂丟了一條,但是不知道又是從哪里多出來一條不是她自己的魂。
所以從表面看來,她的魂魄數(shù)量并沒有少。
想明白這一層之后,立即又想到了一個可能。
那就是關(guān)于劉七爺說的左家老太太不能眨眼的問題。
左小姐的問題是自己少了一條魂,又多出了其他人的一條魂才會這樣。假設(shè):她自身的魂并沒有少呢?
也就是說,假設(shè)完全是多了一條魂呢?
魂歸靈臺,靈臺隱透眉心,而眉心正好鎮(zhèn)住雙眼,所以才會出現(xiàn)不眨眼的情況。
江小刁把這個猜測和劉七爺說了一遍。
劉七爺點頭道:“多半如此。而且可以肯定的是,老太太自己現(xiàn)在還沒有任何感覺。她應(yīng)該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多了一條,不,確切的說是多了一只鬼。
江小刁不解地問:“為什么剛才不出手?”
劉七爺答道:“因為那副畫!
“畫?”江小刁回想起來,在左家時,劉七爺似乎對那副畫特別的感興趣。
因為這樣,自己也特別留意了一下,但確實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師父,你注意到了畫中的那段枯樹枝了嗎?”劉七爺問道。
“看到了,當(dāng)時我就覺得那段枯樹枝特別的突兀,但也僅此而已。實在看不出有什么內(nèi)涵!苯〉蟠鸬。
“我也是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劉七爺說道:“我已經(jīng)從形態(tài)、大小、用筆等各個方面去想過,也還是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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