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戟見到隨杺后,對著蘇木看了一眼。
后者則起身,帶著白薇和蘇葉出去了。
他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上手直接拎。
這讓蘇葉滿是無辜,白薇又滿肚子的疑惑。
等到他們下去后,細(xì)辛并沒有和商陸打招呼,而是繼續(xù)剛才的話題道:“楚帝萬壽在即,太子瑾他們已經(jīng)開始籌備賀禮,而且今年...”
他停頓了一下,“其他四國都會派人過來。”
商陸被他們的神操作已經(jīng)弄懵了,好半天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他們家爺這是已經(jīng)掉馬啊。
“弄這么大陣仗,可是為了靈瓏塔卷?”
隨杺能想到的,也只有靈瓏塔卷了。
畢竟楚國可是依附燕國的,即使是楚帝壽宴,像秦國或者齊國都不會輕易來人的。
“是,楚帝已經(jīng)秘密送信出去,想要聯(lián)合其他四國,一起解開靈瓏塔卷的秘密。”
“他是瘋了么?”
商陸著實(shí)怔了一下,把好東西給別人分享?
這楚帝的腦回路是不是有問題啊!
“唉?不對,你給他的東西,是真的?”
“是真的。”
靈瓏塔卷造假難度太大,而且放在他手上,只有害處。
索性他就把東西給了拓跋胤。
至于以后,他能得到一次,就能得到第二次,倒是沒必要可惜。
聽到這個消息,隨杺抽了抽嘴角,只嘆道:“你真是個傻子哦,真的給他,多可惜。”
拓跋戟和細(xì)辛都一愣,“王妃的意思是...”
“......”商陸被他們的高智商給打敗了,很是好心地科普了一下,“你們家王妃的專職是盜圣,哪里還有她打不開的東西?”
“要不要屬下再去拿回來?”
他們之前根本就沒有想到,而且靈瓏塔卷也是投石問路的唯一機(jī)會。
但此刻他們身邊有能人能打開,那他們還等什么?
想到這,平日里最淡定的細(xì)辛都快要不冷靜了。
見他這般,隨杺一時沒忍住,潑了盆涼水給細(xì)辛,“別想了,楚帝都敢讓眾人一起探索了,肯定戒備森嚴(yán)。”
在她面前提偷東西,還真是班門弄斧。
就這個時候,楚帝早就設(shè)置不知多少機(jī)關(guān)等著了,他們?nèi)チ素M不就是送死。
“這個時候,就給他得瑟一次的機(jī)會,在壽宴上丟了,也賴不到你的頭上。”
“王妃聰慧。”
商陸:“......”
突然出現(xiàn)一個彩虹皮,比自己吹的還響的人怎么辦?
他忽然之間,在看細(xì)辛的眼神上有了明顯的敵意。
隨杺不知道商陸又抽什么風(fēng),這人經(jīng)常腦子不正常,她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對了,金絲蟬過兩天就到了,你們另一味藥可是找到了?”
拓跋驀然怔了怔,對上隨杺的視線,見她不是在玩笑,不由得心里一暖。
細(xì)辛一聽金絲蟬,則雙眼都放光,他之前還跟主子提議,要與杺爺商量此事。
可是主子他...并不這么想,所以他便沒有提。
而如今,杺爺直接就把金絲蟬拿了出來,他真的是感激不盡。
“根據(jù)《奇聞異錄》上記載,銀霜天果生長在極寒之地,屬下想等壽宴過后,前往南山看一下。”
通木大陸的最南邊是一座登天的山。
就在楚國南方的五百里之外,很簡單的名字,就叫南山。
而此山常年積雪,溫度低于中原的二十倍,所以在這里,只有南山是極寒之地。
可是,南山也稱無魂之山。
與無人沙漠和死亡森林不同的是,南山上,是一個有生命力的物種都沒有。
而這銀霜天果,也只是在奇聞異錄中出現(xiàn)過。
南山啊...
隨杺念叨了幾遍名字,而后說道:“銀霜天果離了樹枝就得服用,不然一點(diǎn)效果都沒有。”
“王妃的意思是...”細(xì)辛稍稍一呆滯,后驚訝地問道:“真的存在?!”
“連山道年都有,為什么銀霜天果不能有?”
說道這里,隨杺微微凝眉,“不過這個東西,我倒是沒有見過。只是聽過。”
當(dāng)年小狐貍為了銀霜天果,不惜接受七道天雷,最后不知道被劈的連毛都沒有了。
之前她認(rèn)為小狐貍肯定是魂飛魄散了,現(xiàn)如今就她這個情況,說不定他也在某處混的挺好呢。
“那也就是說,得小...王爺親自去了?”
商陸說這話差點(diǎn)沒把自己舌頭咬下來。
看來私下還是注意著點(diǎn)好,不然還真能順禿嚕嘴。
“王爺如今被他們盯得死死的,隨意離開,肯定是不行的。”
拓跋戟也想到了這點(diǎn),但是...
“等等吧,到時候想個借口,肯定能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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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國的南安城,八街九陌,人們活的都十分愜意。
今日大家都聚在了南安城的一地酒樓面前,一個個都伸長了脖子往里面看,就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傳說中的貴人在此。
此時的樓上雅間中,太子瑾與壽王,良王并排著坐著。
而他們對面,則是拓跋戟、隨杺‘夫夫’。
“六弟的腿可是好多了?”
拓跋戟板著臉,看似坐在隨杺身邊,不情不愿的。
在聽到太子瑾問話的時候,他也只是稍微一抬頭,無精打采地回道:“多謝王兄關(guān)心,拐杖已經(jīng)可以了。”
隨杺見此,心里直接叫好。
這就是神一般的演技啊,把被禍害成災(zāi)的小蓮花,演繹的淋漓盡致啊。
“這么說來,還是弟婿照顧的周到了。”
太子瑾喝著茶,眼神直往隨杺身上瞟。
幾日不見,姬逍貌似更好看的些許,看來他們在房事上,還真是...和諧啊。
“哪里,我就是疏忽了,不然王爺?shù)耐仍缇秃昧恕!?br />
隨杺說著,還擺出一副可惜的表情,一旁的拓跋戟黑著臉低下頭。
二人的反應(yīng)倒是讓他們很滿意。
“弟婿客氣了。”
壽王看著他們,嘴角一翹,輕嗤道:“你來南安城才一個月,就開張做生意,本太子還真是佩服啊。”
她這個新店一開,隔著一條街的那個店,生意肯定就慘淡了點(diǎn)。
但是那是他秘密產(chǎn)業(yè),不能被曝光,也就只能在這說說酸話罷了。
可隨杺哪里是讓人‘隨便’的主?
對于壽王的話,她臉皮很是厚的當(dāng)做了夸獎,“太子客氣,這不都是靠你們撐腰么,不然我在這南安城,也混不下去啊。”
壽王譏誚一笑,“弟婿還真是謙虛,就看你這些鶯鶯燕燕,這城內(nèi)所有的館子加起來,都不及她們半分。”
“哦?壽王的意思是喜歡?”
隨杺滿臉了解的意思,“那好啊,今天晚上你就不要走了,留下,讓這些鶯鶯燕燕好好的招待招待你。
怎么說也是頭一次開張,姑娘們可是新鮮的很。”
“胡鬧!”
壽王一聽,臉就漲得更紅,惱羞成怒地瞪著隨杺吼道:“你把本王當(dāng)成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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