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青瑯軒身上的氣息,蘇子苓很是不喜。
在他易出現的時候,蘇子苓完全是瞬間警惕了起來。
隨杺倒是沒顧周圍人的看法,直接親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外人看來,這兩人是在調.情。
但蘇子苓清楚,杺杺這是在安撫他。
他就知道,杺杺就是舍不得他難過,很是關心他呢!
隨杺是不知道小狐貍的想法,不然...
她只能說,在外人眼里,尤其是拓跋瑾和姬遙眼里。
蘇子苓就是他養的男寵,在外越荒唐,這二人越高興。
所以,她不在意二人的舉動。
再說了,自家的寵物受到驚嚇,她這個做主人的,肯定是要安撫的啊,沒毛病!
“瑯軒兄這是去何處?”
青瑯軒下馬,對著隨杺抱拳見禮道:“想到秦國走一走,公子這是要去哪兒?”
“隨便溜達溜達,只是...太子遙怎么會讓你們離開呢?”
別看昨日姬遙走的利索,但以他小心的性子。
在不確定青氏父子到底是真是假時,他一定會想辦法,把這二人留在燕國的。
像是他們這般,大搖大擺的離開,隨杺覺得,有點懸。
“我父親昨夜已經回去了。”
青瑯軒看出隨杺的想法,只笑道:“這世上,還真沒有幾個人能攔住在下的。”
“唔。”
隨杺點點頭,“自信,小爺喜歡。”
只是在看到青瑯軒身后站著的人時,她又覺得,好一出‘捉奸’大戲啊。
“堂弟這是要去哪兒?”
姬遙像是沒有看到青瑯軒一般,直接沖著隨說道:“這邊可不是回楚國的路啊。”
剛得到消息,八神山莊的人和姬逍都出現在北城門。
姬遙是一點都沒有耽誤,直接就奔了過來。
昨日把姬逍和青氏父子留在一起,他就覺得心慌。
見眼下兩人一起,他更是不會允許的!
只是為了不被青瑯軒厭惡,他自是要假裝把注意力放在姬逍的身上。
“兩國呆的膩歪呢,想到處走走。”
隨杺眉腳輕輕一揚后,輕輕笑了一下,“怎么,可是挨著堂兄的眼了?”
看了眼蘇子苓,姬遙勾唇深意一笑,“堂弟這美人兒相伴的,恐怕是忘了自己的夫婿吧。”
蘇子苓是易了容的,雖遮住了他八分的容貌。
但此刻的樣子,更能體現出男寵的意思。
被看了一眼的蘇子苓,‘嚇’的趕緊躲到了隨杺的身后。
這快速的反應,讓蘇木都自愧不如。
隨杺呢,也很配合地把小狐貍攬在了身后。
而后很不耐煩地看向姬遙,“俗話說的好,清官難斷家務事。堂兄未免管的也太寬了。”
她倒是把好色子弟演繹的淋漓盡致。
蘇木見此,忽想到,出來的時候,細辛對他的囑咐。
不要讓蘇子苓和杺爺單獨相處...
眼下...
他們在大堂廣眾之下親密,還是為了演戲,應該算不得‘單獨’吧。
“只是關心而已。堂弟莫要見怪。”
面對隨杺不善的眼神,姬遙并沒有生氣。
相反的,姬逍越護著他的男寵,在楚國的日子就越不安穩。
這些,可都是他很想見到的效果呢。
隨杺冷哼了一聲,沒好氣回道:“見怪不怪,誰讓堂兄是太子呢。”
還未等姬逍再說什么,她又來了一句,“只是堂兄...昨日可是哄好了公孫大小姐?”
提到公孫薇亦,姬遙面色一緊,“薇兒懂事。”
“哦~”
隨杺揚了揚下巴后,眉頭微微一皺,“難道是我聽錯了?昨日公孫家可是換了好一批瓷瓶呢。”
昨日姬遙從醉歡樓出去后,便于公孫薇亦和沈仲分開了。
沈仲和公孫薇亦做的那些事情,讓他在當眾沒了臉,他不想見到他們!
之后他還吩咐手下,暫時不想知道公孫薇亦的消息。
所以,他哪里知道公孫家的發生了什么!
而對于姬逍知道這些,他覺得應該是公孫家鬧大了動靜,讓他給聽說了而已。
公孫薇亦...
如果不是她還有用,他真的很難再忍耐下去了!
但此時,他只能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很是淡定的解釋道:“舅舅只有薇兒這一女,自是寵愛許多。”
言下之意,公孫府換個玩意兒什么的,都是公孫衍在寵女兒。
但...他這話一出口,卻讓知情人很不喜歡。
只有一個女兒么...
那,公孫空青,又算什么呢?
“公子可是要也一同前往?”
姬遙發覺青瑯軒的面色不對,便再也假裝不了了。
青瑯軒搖搖頭,“順路而已。”
他是真的不知道姬逍要去哪里,而他也確實是要去一趟秦國。
見他不想多談,姬遙微瞇了下眼睛,最后并沒有再說什么,帶著人轉身就離開了。
他這樣的痛快,倒是讓隨杺有點意外。
不過...
她可是清楚的很,不管是她,還是青瑯軒,姬遙絕不會就此罷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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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宮不想再看到活著的姬逍!”
回到東宮,姬遙也同樣砸碎了殿內的擺件。
這個姬逍,都嫁到楚國了,還如此的猖狂,簡直太不把他這個太子放在眼里了!
屬下:“是!”
“等等。”
“連八神山莊的那人一同,解決后放到楚國的身上。”
一個八神山莊的仆人,竟然敢給他的臉色,那就讓他跟著姬逍一起去死吧!
“是!”
“殿下,你這招好啊!”
姬遙的謀士一臉興奮的笑意,證明他確實不是在拍馬屁。
姬逍和八神山莊的人出事,賴在楚國的人身上。
這樣,楚國的那幾位,就會相互懷疑,到時候...
真真是一箭幾雕的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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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杺杺,這人一直跟著咱們,可一點都不方便。”
燕國和秦國相距百十里左右。
他們幾人騎得都是上等馬,為了不讓人懷疑,就這么走走逛逛的,一直到三天后,才到達秦國的帝都城北安都。
在這三日里,青瑯軒一直跟在三人的身后。
不遠也不近,時不時的能搭上話,但卻沒有明說要一起。
也是,從燕國到秦國,就這么一條近路,他們總不能霸道著,不讓人家走不是。
可這樣一來,就苦了蘇子苓了。
他本就不喜歡青瑯軒的氣息,還要和他在一起這么多天。
一直忍著到現在沒爆發,已經是他最大的極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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