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杺杺,你為拓跋戟納妾,就真的沒有其他想法?”
化作原形的蘇子苓,把三條白尾巴纏繞在隨杺的推上。
小狐貍眼兒一眨一眨的,看似乖巧在聊天,實則他內心很是不平靜。
隨杺與拓跋戟相處的時間太長了,雖然比不得自己,但他還是沒底。
以人類的形態相處,可是最容易產生感情的了。
隨杺不解的看著蘇子苓,聊著好好的突然來了這么一句,可這讓她很疑惑。
蘇子苓豈是不知突然,但...
“你可是他的正妃啊。”
一提到這個,他的兩只耳朵便耷拉了下來。
在妖界的時候,杺杺都沒有與自己成過親,怎么到了人界,就成一介凡人地正妃了呢?
那個拓跋戟...還真是該死!
就在蘇子苓暗自恨地咬牙切齒時,忽聽到隨杺的回答,直接讓他泄了氣。
“我是男人,又不好男色,正妃怎么了?”
蘇子苓:......
你怕不是當男人當久了,就真的忘記自己的性別了?
隨杺清楚小質子的性子,就算她大張旗鼓的把人給他抬進府,他也不會有什么動作。
就像是他后院的那些女人們,一個個的,他都沒有碰過。
想到這點,隨杺倒是覺著,小質子應該是有感情潔癖。
與這大眾古代男人不同,他應該是找個知己。
只是...
這天天的窩在楚國,把心思都放在了奪位上。
這個傻小子,要到什么時候才能找到個心上人啊。
雖然蘇子苓很想吐槽兩句,但...
他怕自己說多了,到時候弄巧成拙,讓杺杺開了竅,他可就真的沒地方哭去了。
算計著自己的小心思,蘇子苓趕緊轉移了話題,“繁縷那邊還沒有消息么?
“沒有!
隨杺搖搖頭,繁縷的行蹤是目前讓她最擔憂的。
商陸來信,說是見到了生死殿的人,他們好像也在找繁縷。
那樣的話,應該是厲心懷也知道了什么。
但他本人沒有出來,生死殿的人嘴都是鴨子嘴,一點也敲不開。
而商陸派去魏國的人,都斷了聯系,這一點上很值得讓她懷疑。
所以現在隨杺在考慮,要不要親自去一趟魏國。
可是,她不確定繁縷是真的去了魏國,怕這一去會和她岔開,撲個空。
還有就是,繁縷有自己的想法,她現在找人都是秘密進行的。
如果大張旗鼓,會不會打亂了繁縷的行動?
對于這點,隨杺覺得還是要慎重考慮一下。
不然...再等半個月,沒有消息她就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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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氏已經進府,陛下是不是該放心了?”
王宮內,老宦官嚴嵩笑瞇瞇地看向楚帝。
他從小就跟在楚帝的身邊,說是楚帝最信任的人也不為過。
畢竟他一個宦官,總是要依靠主子的。
楚帝對其很放心,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只要是從楚帝這里出去的,幾乎都是經過他的手。
坐在龍椅上的楚帝,瞇著眼,很是享受地敲打著桌子,“老六注定不會有子嗣,寡人這么做,顯然很明智啊。”
拓跋戟能活著回來,他很是意外。
而且,身上毒竟然還巧合的解了。
他可是知道,這些年神醫谷的人,可是沒少費心,但從未成功過。
只不過那都是一些大夫,沒什么大用,他自是看不在眼里。
再說,就算拓跋戟的身子,即使身上沒有中毒,也不會有子嗣的。
這也是他為什么會讓文家把姑娘嫁過去的原因。
文家啊...
楚帝勾唇深意一笑,文家也不適合留任何子嗣在世上呢。
嚴嵩低頭狗腿地笑著附和,“陛下英明!
“孩子們大了,心也就跟著大了,就連最聽話的太子...”
楚帝搖搖頭,想到那日在太子府的事情,不知道是他哪個好兒子在算計。
“陛下,各位龍子都有自己的長處,自也是有自己的短處!
嚴嵩小心翼翼地試探道:“像是良王殿下,再娶之后,倒是長大了不少呢。”
老五啊...
不提他還好,一提他楚帝又想到了曾經的自己,也犯下過同樣的錯誤。
不過,老五行事確實比太子要穩重的多,最起碼,他很聽話。
話,點到為止。
嚴嵩很聰明地沒有往下說。“陛下,兩位花美人兒來給您請安了!
一聽是雙胞胎姐妹花,楚帝立馬拋下所有正事,激動地喊道:“快讓她們進來。
嚴嵩命人進來,自己則悄然無聲地退了出去。
與王宮中的活色生香相比,壽王府的氣氛卻壓抑地讓人喘不過氣。
“王爺,不要再喝了,醉了傷身。”
“滾開!!”
壽王一把推開了妾氏,揚起頭直接把酒倒進了嘴里。
放下酒壺,衣袖粗魯的擦過唇角。
臉色冷冰冰的壽王,兩只眼睛像錐子一般直盯著腳下的妾氏。
看她梨花帶雨的樣子,心中的火氣更是壓不住了!
文青黛,這個他從知男女事兒起就愛慕的女人!
那個從小就在馬上長大,從不和這些閨中女子一般較弱的女人!
他拓跋戟就是一個雜種,憑什么能娶到文青黛!
不過是父王的一個廢棋子,一個在他國茍且偷生多年的雜種!
竟然還敢與他爭搶!
拓跋戟,本王一定要讓你知道,后悔二字為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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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傍晚總歸是涼了些,您要多注意身子才是。”
太子妃熊氏看著太子瑾,今日是邪王納側妃的日子。
她心中自是清楚,文家這塊肥肉,太子瑾也在惦記。
看著他獨自望月,作為他的發妻的她很清楚,但同時她又不能決策楚帝的想法,只能跟著干著急。
“最近委屈你了!
太子瑾低下頭,雙手攥住熊氏的手。
后者欣喜地搖搖頭,“你我本就是一體的夫妻,怎么會說委屈呢?。”
太子瑾說的委屈,是一個多月里,他以太子妃重病為由,請來了不少醫者。
而且...太子妃重病,自是不能出門,所以算得上委屈了她。
外加上那件事兒...
太子瑾眼神一暗,忽的唇角微微揚起的一抹笑,“南陳最近可好?”
拓跋南陳是他們的嫡子,也是...他唯一的兒子。
提到兒子,熊氏溫柔一笑,“他很乖的!
熊氏的話剛一落地,外面的小廝著急忙慌地跑了進來。
“不好了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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