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天,所有的事情都已經上了正軌。
隨杺只要等到派出去的人查到消息便可。
而拓跋戟,再怎么想陪著他的杺杺,也得去軍中報道了。
文山此人,說是個武將,但肚子里的東西,可是一點都沒有少。
不然,也不會能做到如今的這個位置,還讓楚帝等人忌憚。
“殿下可是有什么吩咐?”
一身鎧甲的文山,見營帳內無人,便立刻放低了姿態(tài)。
對他來說,反正自己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
百年后他是怎樣都無所謂,只要女兒和她的后代過的好。
所以,對于拓跋戟即使他一開始不太滿意,也沒有太多的跟女兒計較。
凡是依照她的心思就好。
嫁給一個做過質子,沒有任何背景的王爺也挺好。
最起碼,身份有了,還好拿捏,他能給女兒當個撐腰的。
可是,千般沒有算到,在女兒成親后,他竟然才了解到,這個邪王殿下,是真的不一般。
所以,為了表示自己不會胡亂的戰(zhàn)隊,不會連累女兒不好過。
他在第一時間就投了誠。
就希望邪王能看在自己這么真誠的份上,能對女兒好一點。
可現(xiàn)在,他終究是想錯了。
拓跋戟對他的心思不感興趣,他只淡淡地回了句,“文將軍客氣,一切都是陛下的安排,本王只是聽命行事。”
“殿下謙虛了。”
看著面前,不急不躁的少年,文山再一次覺得,同意女兒進邪王府,是個多么愚蠢的抉擇。
“最近沒有回城,不知側妃娘娘還好?”
拓跋戟俊眉一揚,微微一勾唇,笑問道:“文將軍指的是哪方面?”
就他這副模樣,讓文山一愣,心道:他此刻不是很想知道了。
但話已經問出來,自是沒有收回去的道理。
只能硬著頭皮回道:“請王爺明示。”
“如果說是吃穿用度,王府肯定不會虧待側妃的。”
拓跋戟看了他一眼,低著頭把玩著手中的玉佩,這玉佩還是昨日在盒子里拿出來的。
見到這個玉佩,就讓他想到在燕國的日子。
只是昨日這個玉佩被杺杺看到后,說十分好看。
為此,還被蘇子苓那廝挖苦了一通。
但看在他氣急敗壞又不能言語的份上,他也就沒有與他計較。
想到這些,拓跋戟忽的一笑,繼續(xù)道:“如果是其他的...本王就不知道側妃自己的心思了。”
“哈哈哈,末將就是喜歡王爺?shù)耐纯欤 ?br />
文山笑得有點干,怕拓跋戟有別的想法,他趕緊又解釋道:“王爺大可不必在意,一切都是小女兒家的心思,末將這做父親的,也只是關心一下,并無其他的意思!”
拓跋戟點點頭,也并無覺地這有什么不妥。
家常聊過了,既然他來到軍中,自是不能干坐著喝茶的。
文山也更是趁此機會,把自己的立場表明。
他毫不徇私的就把軍中的布置圖拿了出來,平鋪到拓跋戟的面前。
“這軍中的士兵,分陸兵和水兵。”
拓跋戟看著布置圖上,除去兩個軍隊細細詳分的兵種外,還有就是他們平日訓練的項目。
略略看了一遍,拓跋戟也是有些佩服文山。
畢竟能在一個昏君手下還如此強大的將軍,真的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了的。
見拓跋戟感興趣,文山還把幾十個好苗子的檔案也拿了出來。
“兩軍都是經過末將千挑萬選的,不是末將自負,他們站到哪個國家面前,都毫不遜色!”
說起手下的兵,他是真的自豪和開心。
“將軍訓練出來的兵,本王還是很信服的。”
看過這些后,拓跋戟可惜道:“只是,本王的職位還上不得演練臺。”
楚帝讓他來的時候,只給了一個小小的官職。
說白了,就是讓他來喝茶的。
哦對了,順便還得往文山感覺到膈應。
再怎么說,楚帝是不會讓他親自操練士兵的。
不然,楚帝那昏君,肯定是夜不能寐了。
“只要王爺想,便可。”
文山沒有那么多想法,想看練兵還不好說?
隨便穿上個侍衛(wèi)的衣服,就可以。
只是這樣,就委屈了這位王爺。
但,成大事者,自是不會在意這些小節(jié)的啊。
文山想的簡單,但拓跋戟卻沒有應下來。
他只是顯出一副好不感興趣的模樣,搖搖頭道:“可本王...不想。”
他這樣的態(tài)度,讓文山一時又摸不著門道了。
拓跋戟進軍部,在外人看來,那可是天大的好事。
自楚帝這幾個活下來的兒子成年后,他們到處插滿了人手。
但唯獨這軍部,最多就是個小卒子,用來打探消息的。
凡是有點品級的,他們就尋摸不著門道。
而拓跋戟,這個被人從小丟地的垃圾,竟然能進軍部,而且還是直接跟著文山將軍,這讓其他幾人,都紅了眼。
首當其沖的就是...被奪了‘白月光’的壽王。
“拓跋戟進了軍部,讓人給本王盯死了!”
壽王說這話,是真的咬牙切齒。
離著近的良王,都聽到咯吱咯吱響了。
怕他壞事,良王趕緊安撫道:“三哥暫時不用跟他較勁,不過是一個雜種而已,只要太子瑾倒下了,拓跋戟根本不足為懼。”
“本王也想不把他放在眼里,可關鍵他身邊有個膈應人的姬逍啊!”
壽王眼底的陰鶩盡顯,“那人好死不死,臉皮比城墻都還厚,之前本王是真沒把那個賤種放在眼里。”
一個生來便是原罪的人,怎么可能有身份和他們爭什么!
如果不是楚帝下了死令,他還真的想讓更多人知道知道,拓跋戟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尤其是要讓那個姬逍知道!
只可惜...
現(xiàn)在楚帝不死,他們可不敢挑戰(zhàn)這他的指令。
想想這些,壽王很是不甘心,“他們總是在咱們面前晃悠,不弄死他們,本王心底不踏實。”
良王嘆了口氣,“眼下只能這樣,我們不能同時對他們兩邊都出手。”
不然的話,把拓跋戟和太子瑾逼到一個胡同。
到時候聯(lián)手反擊,吃虧的肯定他們自己。
“先這樣吧。”
壽王怎么會不知道這些,平復了一下,他忽的問道:“靈瓏塔卷可是有辦法了?”
這個老五一直在自己面前轉悠。
如果他不拿到投誠品的話,他還這不太想和他合作。
畢竟被睡的又不是他婆娘,現(xiàn)在合作,怎么看都有點冒險。
但如果靈瓏塔卷到手的話...
還真值得拼一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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