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點是,隨杺活了千百年了,從不知道情為何物,怎么會有喜歡的人呢?
說起人,她還真很少接觸人類,這就被老天爺不長眼的劈到了這個小世界,才開始跟人類一起混的。
唉?這好像也不是重點。
被這突如其來的問題弄得懵圈,隨杺自己都抓不住什么是重點了。
拓跋戟在問出這個問題后,面上看上去很隨意,但鬼知道他內(nèi)心有多么的緊張。
而且,隨杺沒有搭話,皺著眉頭正想的認真。
這讓他很是拿不準,以為隨杺是真的有心上人在,只是不知道怎么開口罷了。
隨杺:......
小質(zhì)子是把他當瞎子了么?
這還是隨口的一問?
難到他沒有注意到自己的眉頭有多緊繃么?
“你怕不是忘了,小爺我今年才十六。”
“是哦~”
拓跋戟應完自己先愣住了,然后不知道哪根弦又沒搭對,竟露出一副癡傻來。
是的,在他的暗暗自喜在隨杺看來,就是呆子傻笑一般,又癡又傻。
“拓跋戟,你腦子是不是被門夾了。最近怎么一直都不太正常。”
趁著燈光,拓跋戟看到隨杺無奈與縱容的表情。
想到細辛說的那般,她把自己當成了晚輩一樣的存在。
一時心中有些異動,薄唇輕喃道:“杺杺,難到你不知道我...”
“王爺,后院里的人來說,里面的四位娘子都生病了,怕是不好。”
拓跋戟:最好不要讓他知道誰起的幺蛾子!
因為他是背對著燈光,所以隨杺沒有看清他的表情。
只出聲對外面?zhèn)髟挼娜藛柕溃骸霸趺戳耍俊?br />
“四位娘子都是發(fā)熱,全身起紅疹,這該不會是傳染...”
回話的人還沒說完,隨杺就披著衣服出來了。
拓跋戟見此,也只能和衣跟著。
兩人到了后院后,細辛三人也緊跟其后。
隨杺打眼瞧了瞧床上的人,也不知道是真沒毛病,看著不像是風寒,也不像是中毒。
“府醫(yī)怎么說?”
府醫(yī)在外面等回話,聽到王妃這么問立馬跪下,“小的無能...”
都說邪王妃生性怪氣,還十分的紈绔。
他真的怕她一個不開心就要了自己的腦袋啊。
隨杺倒是沒有為難府醫(yī),她只是好奇,這四個人到底是怎么了。
這時候,拓跋戟開口道:“去風華院,把姚側(cè)妃請過來。”
落葵?
對了,她是神醫(yī)谷的人,對這些肯定是手到擒來的。
只是...
“這你就不怕楚帝知道了?”
“他清楚我與神醫(yī)谷的關(guān)系。”
拓跋戟譏諷一笑,“之前不過是不想讓他知道,我們走的近而已。”
現(xiàn)在他與神醫(yī)谷鬧掰了,楚帝自是不會再緊盯不放了。
“王爺,你叫妾身?”
落葵一身夏衣身材若現(xiàn),跟著她身后的是文青黛。
后院這么大動靜,她自是聽到了,本不想?yún)⑴c的。
可沒成想,拓跋戟竟然找了落葵。
這對同時側(cè)妃的她來說怎么可以?
還有,自從拓跋戟去了軍中,她都好長時間沒有見到他了。
所以,也想趁此機會,看看拓跋戟。
如果被他相中了也說不定呢。
走進來的文青黛,再見到隨杺后先是一愣。
除去拓跋戟外,她可是真的好久沒有見到這位王妃了。
這一見面,就讓她自己想到,那日在花園里被燙傷的事情。
雖然說起來與姬逍無關(guān),但...
如果沒有這個正妃在,她或許就不會那么狼狽了。
“妾身給王爺、王妃請安。”
雖面上不愿意,但文青黛也沒有失了禮數(shù)。
行了禮后,站起身往屋內(nèi)走了幾步,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后,她心里其實是一陣犯惡的。
但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她表現(xiàn)出一副關(guān)懷的模樣,
“妹妹們這是怎么了?白日里不還好好的?”
說著,她捂上眼睛,還真掉了幾滴淚出來。
落葵一直在旁邊站著,拓跋戟沒有讓她動,她就沒動。
“今日你見過她們?”
隨杺把視線放在文青黛的身上。
自打她進門敬完茶后,她就沒有看到過這人。
如今這個把月不見的,演戲的功夫真是見長啊。
“她?還有誰?”
文青黛一愣,“今日妾身在花園里的擺了酒席,與幾位妹妹們喝了幾杯。”
說著,還念出了幾個名字,王生在旁邊一對,可不就是這幾位么!
拓跋戟沖著細辛點了點頭,后者對落葵恭敬道:“還請側(cè)妃娘娘給她們幾人看看。”
還在流淚的文青黛一愣,把視線轉(zhuǎn)向了落葵。
她怎么不知道,姚氏還有這等本事?
落葵順從的上前,當手搭上病人的脈搏后,整個人突然一顫。
“王爺!這是毒冥花!”
毒冥花,主要經(jīng)過呼吸侵入人體,通過飛沫吸入或直接接觸而傳染。
毒冥花的毒力強的引起正型毒花,即典型毒花;弱者引起輕型毒花,即類毒花。
隨杺聽的也明白,說白了就是天花,因為小世界的不同,所以叫法不同。
像是這樣的病毒,對她來說沒啥作用。
但屋子內(nèi)的人類...
視線掃過一遍,最后落在拓跋戟的身上。
小質(zhì)子還真是多災多難啊,也不知道解了毒的他,抵抗力度怎么樣。
診斷出來的落葵在第一時間往后退了幾步。
毒冥花的傳染力還是很強的,說不定,此時站在這里的人,已經(jīng)被傳染了!
拓跋戟微撩雙眉,沒管眾人的反應,直接吩咐道:“現(xiàn)在是夏季,傳染最嚴重的時候,把這個四個人都放在一起,接觸過她們的就留在院子里侍候。”
眾人一驚:“王爺!”
她們難到是要都在這里給這幾人陪葬么!
隨杺倒是支持他的做法,“這東西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被發(fā)現(xiàn)的,這府內(nèi)...”
她的話沒有說完,但拓跋戟馬上就理解了,他們這是被人設(shè)計了。
于是也不給眾人反駁的機會,“府上的人太多,誰都能插一扛子,既然你們都這么忠心,也就不怕把命搭上了吧。”
王生一聽這話,腦子都快鉆到地下面去了。
他是楚帝的人,這點毋庸置疑。
他也清楚,邪王他們肯定是早就知道了。
也就是他沒有做過危害他們的事情,才會全全乎乎地留到現(xiàn)在。
可這個前提就是,府內(nèi)的人都安安分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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