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杺杺,最近店內(nèi)的生意很不好吧。”
拓跋戟一副我很無助的模樣,讓旁邊的蘇子苓翻了一個好大的白眼。
哼,這人臉皮比狐貍的都厚,瞪著兩只眼睛,是擺設(shè)么!
這么明顯的事情,還用再問一遍?!
隨杺倒是無所謂,鴛鴦樓生意好不好,本就不重要。
但面上,她還是得裝一裝的,不然這么對得起,對面那二位王爺,時不時地巡查呢。
見隨杺不出聲,拓跋戟一手抓住她的衣袖,像是孩子撒嬌一般,搖了搖。
“杺杺,真對不起啊,你的損失我會賠償?shù)摹!?br />
“哦?那你要怎么賠償?”
一聽賠償,隨杺眉毛就高高揚了起來,誰也不會嫌棄錢多啊!
她這鴛鴦樓,一天的收入可是不低啊。
毒冥花的事情,怎么也得一段時間才能結(jié)束。
那要是認(rèn)真算起來,不知道小質(zhì)子會不會賠的傾家蕩產(chǎn)啊。
細(xì)辛三人則相對一眼,各自都在算計著庫里所有的東西加起來,能不能夠賠人家杺爺?shù)摹?br />
而誰知道,拓跋戟竟然弄了個大家措手不及。
他幾步挪到隨杺的跟前,在對方?jīng)]有提防的時候,他迅速的把頭靠在她的肩膀上。
眼睛笑瞇瞇地盯著她,很認(rèn)真的說道:“我把我自己配給你啊!!”
細(xì)辛三人:......這他媽的是誰?!
蘇子苓和商陸:......
誰都別攔著,我弄死這個小質(zhì)子(幼崽!)
隨杺:......
風(fēng)中凌亂這個四個字,她此刻是深深的體會到了是什么意思。
在場的人,都被這一句話雷的外焦里內(nèi),但唯獨當(dāng)事人一臉雀躍,“怎么樣,有沒有很感動?!”
隨杺:她覺著吧,自己之前可能認(rèn)識了一個假的拓跋戟。
之前那個狂拽酷霸,邪肆的大殺器一定是她眼花的。
和這人待的時間越久,就越覺得他沒有任何底線...
尤其是在耍賤賣萌這一塊。
瞧著隨杺發(fā)愣,拓跋戟笑的更是開心了。
他就知道,以自己的盛世美顏,肯定能虜獲小杺杺的!
只是還未等小杺杺表態(tài),旁邊的蘇子苓猛地躥了起來,“拓跋戟,你給老子起來!!”
說著,就往拓跋戟身邊湊,但被蘇木給攔下來了。
“還請公子苓客氣一點!”
細(xì)辛看了蘇木一眼,搖搖頭。
雖然,他不知道公子苓和主子比起來誰厲害。
但有杺爺在,公子苓傷不到主子。
只是,說句大逆不道的話,他真的好想讓公子苓收拾主子一頓啊。
最近這幾天,他是放飛自我了么?
真是太賤了!
每天纏著杺爺也就算了,你說是培養(yǎng)感情。
但你不能挑戰(zhàn)這些人們的底線啊!
聽聽他說的那些話...
要不是自己的親主子,他們都想另投她下了。
蘇木站在中間,拓跋戟依舊虛靠在隨杺的身上。
而蘇子苓,在靠近不到拓跋戟后,沖著隨杺委屈道:“杺杺,你就讓這個小崽子占你的便宜?!”
拓跋戟:小崽子?說的是他?難到這是杺杺對自己的愛稱?
蘇葉三人對于‘小崽子’三個字,又是一陣無語。
聽公子苓這熟稔的模樣,想來是杺爺總是這么稱呼的。
只是...
“公子苓這話說的,杺爺與我家主子是夫妻,怎么就是占便宜了?”
作為主子的好跟班,蘇葉還是很護(hù)短的。
尤其是他清楚,公子苓對杺爺?shù)男乃迹刹粚艃骸?br />
“夫妻?!”
蘇子苓看了看拓跋戟,眼眸幽深如古潭,一抹戲謔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呵,真是天大的笑話!”
“好了。”
隨杺站起身,一手拍在了蘇子苓的肩膀上,“都是開玩笑,你又何必當(dāng)真。”
小狐貍都快暴走了,體內(nèi)的怒氣都壓制不住了。
真不知道這有什么好生氣的。
平日里,她都是這么調(diào)戲別人的,也沒見過有誰氣成這樣的啊。
誰知這邊還沒安撫好,那頭的拓跋戟嘴一撇,“杺杺,我不是開玩笑的。”
隨杺回頭瞪了他一眼,“那就更不可能了,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我要你做什么?”
就是長得好看,但又不能像后院的女子們接客,她要是收了這個小崽子,還真都是賠錢的意思了。
拓跋戟:......
手不能提?肩不能挑?
這說的是他?
難到他比她后院的女子都還要弱?
是什么給了她這種錯覺?
一時間,他完全忘了,隨杺后院的女子們,是養(yǎng)著做什么的了。
眼見拓跋戟還想開口,隨杺趕緊再道:“我啊,看你們就是太清閑了,別忘了,王府內(nèi)還有毒冥花沒有解呢。”
“有落葵在,應(yīng)該無事。”
對于落葵的醫(yī)術(shù),他們還是很放心的。
細(xì)辛想了想,又道:“就是不知道,誰在背后搞的鬼。”
其實他們有在懷疑落葵,只暫時還沒有證據(jù),不能下定論。
拓跋戟對此倒是并不覺得有什么,邪王府的四個人,不管是死死活,背后人的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了。
王府的名聲搞差了,他與文山也‘分’了。
這一個不用去軍中,就惹得了很多人痛快。
眼下...
拓跋戟看著隨杺幾步遠(yuǎn)處,小聲與蘇子苓講話,一時眼神幽暗不明。
邪王府傳出毒冥花后,整個楚國都把它當(dāng)成了瘟疫的存在。
周邊的各家各戶,恨不得馬上搬離了這條街道。
你沒看到連邪王自己都不回家了么!
那毒冥花肯定就是真的了啊!
與此同時,月下風(fēng)高處,一黑衣女子站在楚國的角樓上,望著邪王府的放下,呢喃輕語道:“真沒有想到,竟然能讓他多過去。”
“誰知道正好趕上他去燕國呢。”
她旁邊站著的黑衣人,從上包到下,嚴(yán)實的連男女都分不出來。
說完這話后,他望著邪王府,喈喈一笑,“不過...這個時候,王府的人要是都死了...”
女人搖搖頭,“楚帝已經(jīng)插手了,就算他恨不得這幾個成年的兒子倒霉,但他也不會想要他們的命。”
有兒子王位才能坐穩(wěn),沒有兒子的他...連屁都不是。
“還好沒有人知道是誰做的,只可惜了姚家的那個丫頭。”
黑衣人聽女人這一嘆,不禁冷哼道:“哼,你這是在擔(dān)心老情人?”
對于他這樣的態(tài)度,女人并沒有生氣,反而勾唇一笑,“誰說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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