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瑾是從來沒有想到,靈瓏塔卷會出現(xiàn)在他的密室內(nèi)!
也沒有想到,他所謂的密室,竟然那么不堪一擊。
只讓一個毫不起眼的侍衛(wèi)給找到了。
其實這些,他很是清楚。
都是拜他的那三個弟弟所賜。
可,就算他清楚自己是被冤枉的,但是父親不相信啊!
就想現(xiàn)在這樣,他被捆綁在這里,而他的父親...
一墻之隔,恐怕還在溫柔鄉(xiāng)里沒有醒吧。
“陛下,你怎么起這么早?”
雙胞胎姐妹花,在楚帝起身的那一瞬間,伸出手就把他給拽了回去。
“就是呢,陪我們姐妹再睡一會兒吧...”
楚帝一手攬著一個,在她們二人臉上分別親了一口,“你們二人好好的休息,等寡人處理了那個逆子后,再來找你們。”
穿戴好的楚帝,精神抖擻的出現(xiàn)在書房內(nèi)。
與跪了一夜,狼狽不堪的太子瑾,行成明顯的對比。
但顯然,狼狽的他,并沒能換來楚帝的同情與父愛。
“你個畜生,寡人是千想萬想都沒有想到,偷了靈瓏塔卷的人,竟然會是你!
楚帝臉沉得像黑鍋底,那兩道充滿責怪的目光叫人不寒而栗。“你是楚國的太子,怎么就不把楚國的安慰放在心上!”
說著,他還不解氣似的,走上前,絲毫不留余力地踹了一腳。
正中太子瑾的心口處。
“你這么做,難到就不擔心將來其他幾國,會因此為借口,來攻打我們楚國嗎!”
被踹倒在地上的太子瑾,強行咽下喉嚨中的土腥味。
眼神發(fā)呆地看向一處,一聲都沒有吭。
“你怎么不講話?!”
楚帝渾如刷漆的劍眉緊皺著,“寡人真的不明白了,你是太子,將來整個楚國都是你的,為何你還要有這樣的心思!”
“父王,我如果說,不是我做的,你是不是不會相信了。”
太子瑾沙啞低沉嗓音讓楚帝一愣,但也就只是一瞬間的事情。
隨即他依舊是暴跳如雷,“你讓寡人怎么敢相信?!”
他瞪著太子瑾,見他死不承認的模樣,大怒,反過手掌,‘啪’的一聲,清清脆脆的打了太子瑾一個嘴巴!
“人贓并獲,那東西總不能自己飛到你的密室里去的吧!”
太子瑾聽到這話,咧嘴一笑,血絲順著嘴角留下,卻不自知。
“我的弟弟們,他們也有這個本事啊,為什么父王你就不相信呢!”
畢竟是自己疼愛過的兒子,如今看他這副模樣,楚帝感覺這心中,還真是有點對勁兒。
他轉過身,背對著太子瑾,半響后才出聲道:“這件事,寡人會查清楚的,但在此之前,你...先去牢里待上一段時間吧。”
天牢!
太子瑾不禁呼吸一滯,心痛如絞,腦海中霎時閃過兩個字——完了!
這件事就算最后他能洗脫冤情,但對于一個儲君來,這將是他一被子的污點!
再被人帶下去的時候,太子瑾十分的后悔。
他如果早一點聽外祖父的話,也許就不會有今天的事情了!
太子瑾被楚帝親自下令關押,消息已經(jīng)傳出,震驚了楚國上下。
對外的百姓們,只說是太子瑾德行有損,激怒了陛下。
而在官員往上,大家都清楚是個怎么回事。
但因為此事牽扯重大,他們在還沒有摸清楚帝的想法之前,都不敢輕舉妄動。
“太子瑾被關押,接下來就是熊家的戲碼了。”
寬敞的小院內(nèi),隨杺執(zhí)起白棋落定。
如今這場面,百千家似圍棋局,他們眼下都已經(jīng)成了局中之人。
靈瓏塔卷從太子府被搜出來后,壽王和良王,肯定會趁勝追擊,要把這件事坐實了。
那她們,眼下做的就是隔岸觀虎,任由他們折騰,只要注意,不被連累便好。
“你的人準備的怎么樣了?”
“有一個不太好的消息。”
拓跋戟抬起頭,看著隨杺,“公子陸出了關以后,就失聯(lián)了。”
之前的貨車拉過幾次,都沒有問題。
雄鷹是沙漠上最好的信使,他們用著一直相安無事。
但是沒有想到,這次雄鷹竟然找不到商陸的商隊了。
所以,最后一批貨,還沒有到那些人手上。
聽此,隨杺眉頭皺起,“怎么會這樣?”
之前崖香也說過此事,她以為飛鷹能聯(lián)系到商陸,所以沒有在意。
可現(xiàn)在...
“商陸有跑貨的經(jīng)驗,倒是不用擔心。”
對于商陸的本事,隨杺還是很信任的。
就算遇到很大的危險,那小子也能想辦法,把自己的命先保住。
“就是你們的貨...”
拓跋戟搖搖頭,“無事,先讓人準備好一批,我們也可以利用楚國內(nèi)部的人。”
按照他們本身的計劃,本就不想動用一兵一卒的。
只不過,就是做雙層保險罷了。
對于拓跋戟的計劃,詳細的隨杺也沒有問。
也不是她不關心,而是她覺著吧。
小質子能混到今天,肯定不是靠顏值的。
再加上他自身就是個大殺氣,體內(nèi)的毒素解了以后,她雖還未看到過他出招,但用尾巴尖想想也能知道,肯定比中毒的時候牛掰啊。
所以,他既然說了沒事,那還就真沒有好擔心的了。
就咋第二人打算再下一盤的時候,蘇葉靠近身小聲道:“王爺,夫人來了。”
“你們有沒有事兒!”
本來婉娘是知道他們沒事的,但在竹香院,她是怎么也坐不下去了。
這不,本來都快要用午膳了,她急匆匆都跑到箐文軒,就是想看看拓跋戟有沒有事。
“真是太嚇人了,一群人突然就沖了進來,什么話都不說,就是一頓亂摔亂打。”
婉娘心有余悸地看著二人,“幸虧有落葵陪著我,不然我還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對呢。”
落葵?
隨杺疑惑問道:“那么晚了,姚氏還在夫人那里?”
婉娘聽她的問話,才發(fā)覺,她剛才一激動,好像把落葵不讓講的事情給透露了。
后院的女眷在它處夜宿,這是不合規(guī)矩的。
昨晚落葵還叮嚀了她們,誰知道...
木槿看看婉娘,以為她沒有聽到。
她怕隨杺怪罪,便開口回道:“王妃是不知道,最近一段時間,姚姐姐一直陪著娘親呢。”
木槿歡快的語氣,更是讓隨杺一愣,“姚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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