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帝心底的小算盤是打的賊響。
但他周邊的人,一個個可是面心不一了。
尤其是太子瑾,他就差要把太醫把脈的手給盯穿了。
不過好在,身后的熊木松拽了他一把,才沒有讓他當中失態。
“陛下的身體好了!那老婆子我真得去謝謝祖宗保佑了!”
太后笑得是興高采烈,甚至說道最后,還流出幾滴眼淚。
楚帝很是感動地看著她,“多謝母親,今日的事情...”
“我看啊,你還是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說也不遲。”
太后拍了拍他的手,示意他好好休息。
“也行,就聽母親的。”
這個時候,王后站出來,小心翼翼地問道:“今日陛下讓誰留下來侍疾?”
其實她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冒頭的。
可是沒有辦法啊!
誰讓她是往后,要掌管整個后宮呢?
在楚帝昏迷的時候,她可以控制所有人。
但現在楚帝醒了,她自是要把決定權放在他的手里。
而且...
她很不希望楚帝想起什么,特別不想!
楚帝的視線,在王后一站出來后,就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
使得眾人都以為,他會選擇王后的時候,竟然聽他說道:“就愉妃吧。”
被突然點名的愉妃,先是一愣,而后激動的跪在地上,“是陛下!”
王后行禮告退,在路過愉妃的時候,她看了其一眼。
本以為是警告,但愉妃此時完全沉浸在喜悅之中,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王后的神情。
頓時,王后臉色一沉,甩袖離去。
從殿內出來后,良王走在太子瑾的身側。
掃了眼一直沉著臉的太子瑾,他勾唇一笑,“太子哥哥真是料事如神啊!早知道陛下能這么清醒的話,你該早帶人進去的。”
對于他的諷刺,太子瑾無心理會,他只回頭說道:“弟弟們先走著,孤要回去整理一下折子,等明日好讓父親賞閱。”
說完,便沒有等任何人回應,跟著熊氏父子一起走了。
“太醫真的沒有察覺出什么問題?”
從宮中回到太子府后,他第一句問的就是楚帝的身體。
怎么可能沒事兒,怎么就沒事了呢!
太醫搖搖頭,“脈搏很是有力,陛下的身子是真的沒有任何問題了。”
“怎么會這樣...”
熊木松見太子瑾出神,揮揮手讓太醫退下。
等到屋內就他們三人后,太子瑾斂著眉問道:“外祖父,那藥...”
這話他也是白問了。
給宮里的藥肯定沒問題,不然楚帝也不會昏睡了這么多天。
而且,期間不管是誰看診,都是一樣的結果。
但是,為何會在今天就沒事了呢!
“那是不是太后,她察覺出異常,讓人把毒給解了?”
熊慶元也是想不通。
他能想到的是,現在在宮里,能接觸到陛下的,除去太醫外,就都是太后的人了。
那如果能給楚帝解毒的話,那個老虔婆的可能性最大。
可是,如果真的是這樣,她沒有必要把讓太子殿下再去寫保證書,更不會把這個功勞平白無故的交到太子的手上。
而且,看她的心思,應該也是想讓楚帝出事的啊!
那會是誰做的呢?
各種假設都不成立,熊慶元都快把自己的頭皮給撓破了。
最后只得了一句罵罵咧咧的臟話,“宮中怎么還有咱們不知道的厲害人物存在,真是見鬼了!”
“不管怎么樣,對咱們來說,壞事不太大。”一直沉默的熊木松,一開口就讓太子瑾疑惑了。
人都徹底好了,還不是大事?
那他之后的計劃,不是都要取消了么!
熊木松很淡然的笑了笑,“殿下想想壽王,他可是至今都沒有消息,陛下醒了后,肯定會處理他的。”
是啊,怎么把老三忘了。
如果通過楚帝的手解決掉老三,那他之后不就更順利了么?
想到這些,太子瑾算是松了一口氣,面色緩和道:“走一步看一步,實在不行,就讓他再暈一次。”
與此同時,太子府的后宅內。
小熊氏在聽到楚帝清醒后,手中的佛珠突然的被她自己拽斷。
“阿彌陀佛,老天真是不長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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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帝醒了過來,不管對誰來說,或多或少都是有影響的。
就比如此刻,一身男裝的拓跋珊,帶著她的小婢女,從宮中溜了出來。
“二位客人,請問有什么需要的?”
這是拓跋珊第一次來鴛鴦樓,她做的位置是前面用餐的地方。
看了看店小二遞上來的菜單,她很是豪氣地說道:“把你們這里最好喝的酒,最好吃的菜都上來,小爺我要好好的吃一頓。”
“好咧,您請稍等!”
看到店小二退出去,一臉懵圈的的女婢,用驚奇的眼神打量著拓跋珊。
怎么一項穩重的公主,出來后竟然像是換了個人一般。
如果不是她步步都跟在公主的身邊,她真的以為是公主被掉包了呢!
“怎么,你瞧我臉上有花不成?”
婢女搖搖頭,小聲問道:“公主,我們這么出來,真的好么,不會被發現么?”
“我都沒怕你怕什么,父王已經醒了,太子瑾也收了點勁頭,這個時候我再不出來,那要等到父王把王宮再次禁嚴么?真到那個時候,我就是長出兩個翅膀,也都飛不出的啊!”
拓跋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婢女甚是無語,“奴婢就是感覺有點心慌。”
“慌什么。”
拓跋珊眼神一暗,沒有再說什么。
只轉頭看向樓下過往的人,眼神中像是要從中找出誰來一般。
而就在此時,樓下的店小二突然喊了一嗓子,“爺,您來了!”
拓跋珊隨著聲音看去,就見走進來的姬逍。
他對著店小二燦然一笑,“餓了,讓人做點清淡的,給我送到樓上。”
這樣的笑容,是她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
想想也是,自己才見過他幾面,能看到幾面的他啊。
可是...
也就幾面而已,為何她就念念不忘了呢?
婢女見拓跋珊出神,輕輕地扯了下她的衣擺,“公主,是邪王妃。”
她們所在的位置,正好是靠著走廊,所以很容易見到外面的來人。
而對于邪王妃,小婢女不知道自家公主的想法,但她清楚,每次這位男妃出現的時候,她們家公主就有點反常,就比如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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