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苓小心翼翼地看著隨杺,“杺杺,你把他扔給我,不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隨杺燦爛一笑,“你猜。”
“杺杺,不能啊!”
一聲凄慘的嚎叫,蘇子苓全身的毛都炸起來了!
“人家都還沒有伴侶呢,不會養孩子了呢?”
他方才還想著,杺杺不會這么心大的把孩子交給他的。
畢竟他自己還是個寶寶呢!
可...誰知道杺杺真的是這樣決定的啊!
他能不能反駁啊!能不能拒絕啊!
隨杺懶得和他掰扯這些,直接解釋道:“這個孩子特殊點,你不帶別人帶不了。”
雖然他是公孫薇亦生的孩子,但他絕對不是個普通的人類幼崽。
按照畸形來說,這樣的幼崽早就死在山洞里了。
還有這一路上,誰能想象,十幾天的孩子,行為上如一歲一般。
這明顯的不符合常規。
隨杺本是想自己帶著身邊玩的,但她最近事情不少,楚國還未太平,繁縷還得需要她去找藥。
所以她決定,把孩子交給小狐貍來照顧。
萬一哪天這孩子露出什么異常,有小狐貍在身邊,也不會有恙。
蘇子苓哪里會不知道這些,他就是想小小的掙扎一下。
現在見掙扎不能,只苦著臉問道:“那我算什么啊...”
“干爹?”
蘇子苓覺著嘴,不樂意道:“多難聽啊。”
“那就教父?”
隨杺覺著,她的這提議很是不錯,“是不是很時尚?”
“在這個地方,沒有感覺到時尚。”
蘇子苓雖然不喜,但這次并沒有反駁。
反正杺杺定下的事情是不能改的,他也就不再想脫身了。
隨杺看著小狐貍妥協,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氣。
她也知道這么做有點不地道,但是吧,目前除了蘇子苓以外,她還真找不到能帶孩子的人。
最起碼,得等確定這孩子,到底是不是有古怪后,才能安心啊。
“好了,就叫你教父就行,讓他叫我干爹。”
蘇子苓一聽這話,眼前一亮,“那我們算不算...”
只他還未講完,腦門上就挨了隨杺一巴掌,“成日就知道想這些有的沒的。”
這幼崽子,連毛都還沒有長齊呢,就成日想占她的便宜。
“不懂的地方去找崖香,這個孩子暫時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蘇子苓一愣,“拓跋戟也不能?!”
那是不是說...
“他無妨,就是暠天他們知道了,有點麻煩。”
哼,蘇子苓翻了白眼,他還以為杺杺是嫌棄了那人類的幼崽呢!
“你又在嘀咕什么?”隨杺沒有聽清他說什么,但看的表情就知道,肯定不會是什么好話。
“無事...啊呀!他尿了!!”
蘇子苓看著胸前的濕熱,以及小娃娃一臉呆板的模樣,整只狐貍都不好了!
隨杺摸了摸鼻子,“呵呵,去找崖香吧,我是沒有辦法。”
“嗚嗚,杺杺你好壞啊!”
蘇子苓提著零榆,轉身就跑出去找人了。
在鴛鴦樓的后院,都是自己人,對于零榆的存在,自是可以不必遮掩。
要說崖香和沉香在看到零榆后,第一個反應跟蘇子苓差不多。
這孩子,不會是他們家爺的私生子吧!
這也太像了!
不過,她們想的是,自家爺與別的女人一起生的,與蘇子苓說的那種,還是有區別的。
二人仔細為小零榆準備換洗的衣衫,在看到他身后的‘尾巴’時,都同時覺著可惜。
不過,她們也就是一時興起會覺著零榆是杺爺的孩子。
也只不過是玩笑話罷了。
就杺爺的脾性,她們可是了解的。
真要是讓他與別的女子生了孩子,那還不得弄得通木大陸都知道了啊!
而且,能讓杺爺與其生孩子的女子,杺爺又怎么會委屈了她呢!
想著最近得到的消息,她們倆也把這個孩子的身份猜了大概,只是杺爺沒有說,她們也就不問。
把孩子交給蘇子苓后,隨杺躺在床上,雖看上去無事,但腦子里都是小零榆的笑聲。
她就好像魔障了一樣,竟然覺著與小幼崽待了幾天后,這一分開,竟不適應了!
就這樣,她的思緒一直圍著小零榆的身上飄。
從一開始的聽到消息,到后來的山洞,再后來在路上時的相處。
隨杺這時候到覺著,小東西還挺有意思的。
“不行,得給他想個身份!”
一夜無眠,隨杺在天剛亮的時候就起床了。
想了一夜,她決定帶著零榆演一場戲。
農家人養不起孩子的有很多。
她就給零榆這樣一個身份,讓崖香他們找人扮演。
到時候...
“杺杺回來了,都不找我。”
拓跋戟的聲音突然在身后響起,隨杺驀然怔了怔,回頭問道:“你怎么來了?這么早?”
拓跋戟撇撇嘴,他還不是聽說杺杺回來了,才早早的過來!
誰知道她竟然這般無心,不說想他就罷了,還露出一副見鬼的表情,這到底是幾個意思!
隨杺不是見鬼,是她正考慮事情,根本就沒有注意身邊有人。
其實,也是她與拓跋戟相處時間長了,對其身上的氣息不敏感了。
但也同樣是這份熟悉,隨杺明顯的能感覺到,拓跋戟有些不開心。
“你這是怎么了?”
隨杺瞧著把‘我很生氣’四個字刻在腦門上的拓跋戟,疑惑的問道:“難到這幾天有什么人得罪你了?”
想想前日是他的生辰,按照安悅那樣的性子,肯定是要給他過的。
那就是不自己惹他不高興了。
難到是安悅又說了什么,惹他了?
不應該啊,就算安悅不安分,最近一段時間里,他們可都是不敢隨意行動的啊。
瞧著杺杺一臉的不惑,拓跋戟嘆了口氣,“沒有,就是幾天沒有見你,心中掛念。”
“這事兒?”
隨杺一愣,“小爺能吃能睡的,你掛念什么?”
拓跋戟:......如果可以,他真相把杺杺的心拋出來,看看里面到底有沒有東西!
自己不痛快了,拓跋戟就想著不能這么輕易地放過隨杺。
他大步走上前,趁著隨杺不備,拉起她的小手,彎腰在她耳邊問道:“杺杺難到真不知我在想什么?”
隨杺:......說話就說話,離這么近做什么?
他在想什么?
她怎么會知道?
就在隨杺思索著拓跋戟的話時,突然一聲慘叫從她身后的屋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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