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杺感覺自己,是徹底被拓跋戟給繞暈了!
她說是生孩子的事情,又不是她生孩子...
不對!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就算我是女子,和你有什么關系?別忘了哦,你的王妃和是姬逍,地地道道的男人哦!”
本來拓跋戟聽這話該是生氣的。
但是,什么叫‘就算’?
杺杺這是真的把自己性別給忘了啊!
看著眼前如此呆萌的杺杺,拓跋戟一個沒忍住就笑了出來。
隨杺:這是幾個意思?生孩子這么嚴肅的事情,為何會讓他感到好笑?
看著一頭霧水的隨杺,拓跋戟抬起手在她的小腦袋上揉了揉,“杺杺,你真是太可愛了,就像小白一樣。”
隨杺:我謝謝你的夸獎!
把她與一直蠢貓做比較,小質(zhì)子這是活夠了吧!
雖然心里嘀咕了幾句,但隨杺并沒有真的生氣。
看著拓跋戟心情好像好了一點,她繼續(xù)說正事,“楚帝有沒有說,該怎么找到壽王?”
“聽他后來的意思,是想引蛇出洞,然后一箭雙雕。”
楚帝的動作很明顯,現(xiàn)在對于兩個兒子的斗爭上,他現(xiàn)在幾乎是一點遮掩都沒有了。
當然了,他不會赤果果的把太子瑾扒掉,而是想借用壽王的手。
一箭雙雕...
隨杺微微撩眉,啊,楚帝這是打算處理朝堂,終于想起正事兒了,也真是不容易啊。
這話夸獎完還沒有三天,到了臘月底,楚帝就發(fā)出一道驚動國內(nèi)上下的詔令。
那就是,他要退位,選正月初三為吉時,直接讓太子瑾繼位。
這消息一出,是有人喜有人憂。
喜的自是熊氏一族和太子瑾的黨羽。
而憂的人,很多很多,都數(shù)不清了。
“陛下為何要這么做!”
楚太后在聽到詔令后,整個人都暈過去了。
直到晚上徹底清醒后,她才怒氣沖沖地殺到了楚帝的面前!
“你若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可以說出來大家一起商討,這等魯莽的行事,可不是一位帝王能做得!”
最主要的是,這是楚國的社稷,他竟然一個人就輕易做了決定!
他這是把拓跋家的臉放在了何處?
又把她這個做母親的放在了何處!
楚太后來的是氣勢洶洶,她此時完全把自己的身份給忘了,也把對面站在的拓跋胤身份給忘了。
他們此時面對面而立,并不只是母子,更主要的,他是君她是臣。
楚帝早就想到了此刻,在他頒發(fā)出那道旨意后,他就在殿內(nèi)等著太后了。
不過,太后來的要比他想象中的要晚一些。
“母親的話,寡人不明白是何意。”
相對于氣急敗環(huán)的太后,楚帝倒是坐的安穩(wěn)。
不僅如此,他還很愜意地為沏茶,就好似發(fā)生了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
楚太后見此,眼神一暗,少許收斂了一點怒氣,降低了嗓音問道:“陛下你還不到不惑,為何就要退位?”
“太子瑾各方面都是一位優(yōu)秀的儲君,寡人與之相比,都要差一些。”
“胡說!”
楚太后臉即刻成了黑鐵板,怒視著楚帝,“他是你的兒子!哪有兒子比爹強的!”
即便楚帝再不優(yōu)秀,那也是太后自己的親生兒子。
她作為培養(yǎng)楚帝的母親,自是不能承認他不如旁人的說法。
更何況,太子瑾是她最不看好的繼承人,聽到楚帝這么說后,她肯定是要更生氣的了。
楚帝對于太后的想法,不說是全都能知道吧,但也猜個八九。
如果今日,他宣布的是撤了拓跋瑾的太子之位,太后肯定不會過問的。
相反的,她指不定要與誰慶祝一番呢。
而現(xiàn)在...
“母親,詔令已經(jīng)頒發(fā),沒有回轉(zhuǎn)的余地,你就莫要再參和了。”
他可是楚國的統(tǒng)治者,還不至于讓一介婦人牽著鼻子走。
“你這是嫌棄老婆子了...”
楚太后梅愕了半晌,突地幽幽長嘆一聲,緩緩道:“我老婆子一生只有你這么一個兒子,雖還有個女兒...但她也早早離我而去,我把你當做唯一的親人,一直與你相互扶持。”
淚水隨著她聲聲指控落下,說道情動時,楚太后難掩哽咽地低吼道:“卻從未想到,有一天你會厭惡我這個做親娘的!”
“母親!”
楚帝從未想過,一直高貴的母親,竟然會有一天像是一個田間村婦一般,這樣撕心底里的與他講話!
尤其是她竟然提到了安悅!
安悅的事情,從未就是他過不去的坎兒,當年如果不是母親極力配合,他怎么可能會得逞?!
如果不是還能再見到安悅,他真的是不知道,他人生中的一些荒唐,竟然會是他的親生母親刻意縱容的!
“來人,太后娘娘身體不適,請回宮中讓太醫(yī)好好地調(diào)養(yǎng)。”
嚴嵩的人聽到陛下下令,想要上前,但對上太后兇狠的眼神后,他們一個個又站在了原地。
左右都是大神,他們真的誰都不敢得罪啊!
“不用你送!老婆子我會自己走!”
楚太后甩袖轉(zhuǎn)身走了幾步后,又轉(zhuǎn)頭看向楚帝,“陛下,作為你的親生娘親,我還要提醒你一句,太子瑾的心腸你絕對想不到他有多黑,如果他繼位,拓跋家的正統(tǒng)血脈,將會不復存在!”
說完,她根本不給楚帝反駁的機會,抬腳就出了大殿,而后大步離開。
在回到自己的寢殿后,楚太后忽的發(fā)覺殿內(nèi)有人。
于是她給身邊的小內(nèi)監(jiān)使了個眼色,后者領悟,讓侍奉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出了去。
等到眾人退去,殿內(nèi)只剩下她與貼身的小內(nèi)監(jiān)后,內(nèi)室的人挪步走到她的面前。
“他突然頒詔,我不知道。”
楚太后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再也沒有了往日的跋扈。
相反的,她目中的膽怯已經(jīng)很好的詮釋了對方的可怕!
黑衣人只露著一雙眼睛,聽到楚太后開口后,他卻沒有要接話的意思。
這讓的態(tài)度,是讓楚太后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
她思索了一下,組織組織語言,小聲地說道:“我們的計劃一直是老五,連老六都沒有想過,我真的不知道拓跋胤會這么沖動。”
如果她知道,今日使者會來的話,方才在楚帝那里,她就多耍一會兒了!
真是要命了,前腳剛受了氣,后腳小命就要不保,她真的是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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