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見心不煩,安悅既然這么愿意與旁人來往,那就斷了她這個念想。
到時候誰都不出現(xiàn),那她的那些‘好心’就沒有人能知道了。
“你是想著,落葵他們也不能進(jìn)去了?”隨杺沒有想到,拓跋戟竟然會這么干脆,不過想想也是,人不出入,那安悅就是個啞巴,無人能傾訴,也無人能來回好心的傳話了。
拓跋戟點點頭,“杺杺難到?jīng)]有看見,她們相處時情景,太過熟稔了?”
三人成虎,他可不想自己的后院處處都是陷阱。
而此時拓跋戟不知道的是,在幾天后,他還是掉入了后院的陷阱之中...
隨杺對于三人的來往,沒有太多的感覺。
都是有目的的接觸,就算很熟稔,也不會有什么交心的事情。
她現(xiàn)在就是擔(dān)心,安悅在楚帝那里可是有些分量的。
今日聽到安悅說起子嗣與儲君一事兒,看來是那日楚帝與她承諾了什么。
只不過,楚帝并沒有把詳細(xì)要做的告訴她,所以她該是認(rèn)為現(xiàn)在楚帝放棄拓跋戟了。
拓跋戟對此,倒是不以為意,“不會,還有不到三天的時間,她見不到任何人,就不會生出什么變故。”
至于繼位大殿上會不會有變故,那就看太子瑾他們會不會配合楚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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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木大陸九十七年,正月初三。
楚國迎來了他們第一次的帝王退位。
要知道,不管是在哪個朝代,都是先王沒了以后,新帝才會繼位的。
像是楚帝這般,不惑之年就退位的,還真是頭一份。
這次新帝繼位,各國的使臣也都一一前來。
不得不說,近兩年可是各國打交道最多的了。
光說楚國,他們都來了好幾次了,還有燕國。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好像是在各國打靈瓏塔卷主意的時候吧。
秦國來的是司空懿炘,魏國是一位老臣,齊國是一位武將。
燕國則是太子遙親自前來到了。
司空懿炘那人就不說了,好長時間沒露面,讓隨杺都快要以為他翹辮子了呢!
魏國呢,則是因為魏帝病重,長公主魏青思在這個時候,自是不能離開魏國。
至于齊國...
隨杺在之前特意給姜清越的消息,就是告訴他,這一趟可以不用來。
雖然沒有明說,但姜清越知道,隨杺肯定不會害他的。
所以,他便派了一位武將,到時候真有什么事情,還能保護(hù)在場的邪王妃。
還有太子遙,這家伙在東宮受了不少的氣,趁此機會出來散散心。
而且...之前他與太子瑾鬧的不太愉快,當(dāng)時他本以為太子瑾不會繼位,卻沒有想到,人家不僅繼位了,還比他都早。
為了燕國的利益,他來拉近關(guān)系,也算是忍辱負(fù)重了,誰讓現(xiàn)在的燕國因為干旱的事情,傷了三成的元氣呢。
至于其他的,楚國總歸是燕國的依附國,他很能確信,太子瑾不敢對他有其他的想法。
不過,最有趣的是,太子妃小熊氏沒有出席,還有病了許久的良王妃也沒有來。
按道理來說,太子妃應(yīng)該一通前來受封,畢竟是原配年少夫妻,由老帝王給加冕,才是對其尊重。
只是,隨杺覺著吧,小熊氏不來是情有可原的。
讓她面對著一對禽獸父子加冕,她還真不如死了算了。
至于壽王府,沒有正妃,庶子庶女的都還小,也是沒有出現(xiàn)的。
細(xì)雨蒙蒙,天色昏暗,淋淋答答的小雨散落在長長的臺階上。
隨杺等人,步至石臺階,仰頭而望,十幾米長的臺階最高處,那是楚國的祭壇。
此時的上面,楚帝一襲蒼青色帝王服,高高的站在上面,俯視著眾人。
以隨杺的位置,看到的楚帝與之以往大不相同。
現(xiàn)在的他,似乎才對得起‘帝王’二字。
以前的他...不提也罷。
等到眾人站好,司儀唱禮。
太子瑾跟著一步步往臺階上走。
他低著頭,臉色平靜,但袖中緊攥著的手卻出賣了他的心情。
沒有人,能比他此時更激動的了!
從今往后,他便是楚國的帝王,之前那些欺他的人,他一定要讓他們連后悔二字都寫不出來!
在太子瑾走到上面的第二層臺階后,司儀讓其停住。
之后楚帝便從嚴(yán)嵩的手中接過印章,對著下面的眾人大聲喊道:“今寡人宣布,太子瑾拓跋瑾乃天選之人,有大統(tǒng)之姿...”
楚帝的話還未講完,印章還未交到太子瑾的手里,就聽到一聲怒吼從百米開外傳了過來。
“本王不同意!”
數(shù)千只馬蹄敲打地面,一群驍勇的騎兵就好似從地面里冒出來的一般,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全都亮相在眾人的面前。
再看那騎兵的頭領(lǐng),正是消失已久的壽王——拓跋瑆。
此刻的他,一襲戰(zhàn)甲,手持寶劍,利刃直直地沖著臺階上的太子瑾,那眼神,就好似要把對方給撕碎一般!
壽王一出現(xiàn),在場的人反應(yīng)都亮了。不說太子瑾的錯愕,愉妃的欣喜。
就拓跋珊,在看到拓跋瑆后,緩緩閉上了眼睛,一切都完了,她最擔(dān)憂的事情,終究還是發(fā)生了。
“護(hù)駕!”
良王的一聲大叫,把眾人的思緒拽回來。
一排排禁衛(wèi)軍,快速的把祭壇圍了起來。
太子瑾在看到壽王后,整個臉色都黑到不行。
雖心里很納悶壽王是怎么出現(xiàn)的,身邊的騎兵又是怎么一會事兒,看樣子,是訓(xùn)練有素的士兵...
思緒的在腦海中不停的亂竄,一時間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應(yīng)。
隨杺趁著他人不注意,往拓跋戟身邊挪了兩步。
二人一對視,沒有言語,但都能看出對方的意思。
尤其是拓跋戟,很明顯的在隨杺眼里看到了幸災(zāi)樂禍四個字。
對此,他只寵溺的笑了一下,并沒有多說什么。
本以為是二人小小的互動,但卻正好被太子瑾看在眼里。
太子瑾以為,拓跋戟是在笑話他,一時間火氣瞬間就躥了出來。
他也不顧對拓跋瑆的忌憚了,直接沖著對面大喊道:“老三,你這是何意?你難到是想造反不成?”
這話一喊出來,他就對自己甚是滿意。
畢竟他馬上是做帝王的了,在這等場面下,肯定是不能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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