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季秋突然提起嗓門,哭喊道:“所以我才...”才如此的糾結(jié),才會在上了臺以后,又不想放棄試一試...
只話還沒有講完,她已經(jīng)泣不成聲。
隨杺見此,只能嘆氣,“你別哭了。”
她起身,遞給季秋條帕子,而后說道:“既然你過不去自己那道坎兒,就去做個打砸的,給其他姑娘們做婢女吧。”
季秋驀然怔了怔,不敢相信地看著隨杺。
面對著濕漉漉的大眼睛,隨杺很是不自然的一咳,隨即便道:“但你要知道,她們不可能對你有什么好態(tài)度的。”
也不知道為啥她要心虛,反正面對著一個時刻要睡她的女人,她這心里還真是挺別扭的。
“我知道...我愿意。”季秋怕隨杺反悔,趕緊應(yīng)道:“只要能留在望月閣,我做什么都愿意。”
不就做婢女么,只要干干凈凈地能看著他,她都可以!
隨杺嘆了口氣擺擺手讓她出去后,自己又斟了杯茶,她要好好的壓壓驚。
差一點名節(jié)不保了,誰都沒有告訴她,做個老鴇還有失身的危險啊!
“沒有想到,杺爺?shù)侥睦锒纪κ軞g迎啊。”
司空懿炘推門進(jìn)來,勾起的嘴角笑得那叫一個不懷好意啊。
隨杺撇撇嘴,“殿下這話說的,我又不是金子做的,還真沒有那么多人喜歡我啊。”
不就是一個季秋么,說的好像是整棟樓都對她有意思似的。
她可是好少年一個呢,可不會勾三搭四禍害人家少女的心思呢!
看著一臉認(rèn)真解釋的隨杺,司空懿炘勾唇深意一笑,“不過孤倒是想起一件事。”
隨杺一愣,疑惑地看著他。
“杺爺這么長時間,自己的那事兒是怎么解決的?”
“什么事兒?”隨杺先是不解,隨即想到什么,臉堪比吃屎一樣難看。
她發(fā)誓,自己真的沒有聽出是什么意思!
可當(dāng)她看到司空懿炘的笑臉后,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下就明白過來了!
這人...真他娘的不要臉啊!
呵,既然他如此的不要臉了,那就不要怪她豁出去了!
“殿下,你很好奇?”
司空懿炘一愣,沒應(yīng)聲。
隨杺見此,咧著嘴,呲著小白牙,笑得一臉陰險,“大家都是男人,不應(yīng)該都了解的么?”
司空懿炘眼角抽搐了一下,心道:自己怎么忘記了,眼前這個小東西,可是個老手啊!
不過,大家都是男人么...
司空懿炘想到小東西也會做男人的事情,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把目光轉(zhuǎn)向一邊,端起茶杯飲了一口。
只這喝完一口,他才想到,這個杯子是隨杺的。
就司空懿炘一系列的動作,隨杺可都看在眼里,為此她更是得瑟地調(diào)侃道:“哦我忘了,殿下好像不用自娛自樂啊!”
唉?司空懿炘是耳朵紅了么?她覺得自己可能是看花眼了。
被調(diào)侃的司空懿炘,斜視了隨杺一眼,隨即恢復(fù)神態(tài)恢復(fù)正常。
隨杺見此確定,果真是自己花眼了。
其實她不知道的是,司空懿炘在聽到她的話后,整個人有些羞惱。
總覺得之前的那些荒事情都很荒唐,可是...
轉(zhuǎn)念又感覺,自己現(xiàn)在的這個想法,才是荒唐的。
就在司空懿炘糾結(jié)的時候,抹留從外面走了進(jìn)來,直徑走到他的身側(cè),附耳小聲道:“主人,拓跋戟已經(jīng)到了燕國,此時正在醉歡樓。”
司空懿炘一挑眉,勾唇笑道:“讓人準(zhǔn)備好了,孤要給這位楚帝陛下一個驚喜。”
隨杺在一旁假裝喝茶,但他們小聲的對話卻也聽清楚了。
楚國帝王竟然輕易離開自己的國家,真不知道他是活夠了還是太自信了。
被‘關(guān)懷’的拓跋戟,在床上醒來,看著晃晃的簾帳,一時腦子出神。
昏迷之前,他好似聽到,他的杺杺受了很重的傷...
而他,卻兩年未找到她,讓她在不知何處受苦...
一時間,所有的思念、愧疚、愛戀都涌上心頭,不知不覺眼角濕潤了。
“主子,你好些了么?”
蘇木聽到里面的動靜,隔著簾帳擔(dān)憂的問道。
“無礙。”
聽聲是無事,蘇木放下心,“主子,商陸說了,他與我們同行。”
拓跋戟一怔,很顯然他沒有想到結(jié)果會這么痛快。
蘇葉跟著應(yīng)聲,隨之把這三日的事情稟報了一遍。
這幾日,姬遙重病,整個燕國的氣氛都不對,進(jìn)出城都需要檢查,有商陸跟著,他們會省不少力氣。
其實他也知道,商陸是完全為了杺爺,但他們也是啊。
冷臉什么的,他們不在乎,等到杺爺回來,恢復(fù)記憶,他們之間的誤會就能解除了啊!
這個時候蘇葉還不知道,不管隨杺有沒有失憶,商陸和繁縷都不會待見拓跋戟的。
誰能待見拱了自家白菜的豬?他們又不是傻子!
“說來也奇怪,國師暠天為何不在?”
蘇葉對于這點,還是很好奇的。
根據(jù)燕國王宮里傳來的消息,姬遙的蠱毒發(fā)作,好似只要一動情,就頭疼欲裂,生不如死。
國師暠天竟然不在,還真是稀奇。
不過...“主子那我們是不是該趁此機會...”
拓跋戟搖搖頭,姬遙暫時還不能動。
一個姬遙而已,他隨時都可以死,但眼下燕國還不能亂。
司空懿炘在旁邊盯著,他們又不在楚國,如果此時燕國亂了,最大的獲利者只能是秦國。
這樣的局面,并不是他們想要看到的。
最主要的是,杺杺還在司空懿炘的手里,他目前不知道對方的目的,他們不能給自己先設(shè)阻礙。
想到杺杺還在秦國,拓跋戟直接起身,這架勢一看就是要走。
蘇木皺眉,“你不再休息一下了么?”
但得到的是拓跋戟搖頭,他只能服從的出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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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月閣里,司空懿炘交代了抹留一些事情后,讓其出去。
而后看著一臉‘我什么都不沒聽到’的隨杺,笑了笑,“杺爺,你可知道,最近將有幾個熟人來找你。”
“殿下這話說的,我真是不懂。”隨杺擺擺手,“你也清楚我是個怎樣的情況,哪里來的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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