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能讓魏樂康一刀刀的刮在茯苓的身上...
姚石南根本就不想,姚夫人亦是如此!
“都是你。 币Ψ蛉肃岬囊幌拢f到姚石南跟前,伸手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你害死了我的女兒!”
雖然她很用力,但對上一個成年男人來說,她這點力氣可真是不夠看。
很快的,她就被姚石南控制住。
“夫人身體不適,你們帶她回去。”
“休想撇開我!”
喪女之痛讓姚夫人抽出身,狠狠甩出了一巴掌。
被打的姚石南,整個人都驚住了。
他額頭上青筋暴露,伸手指著姚夫人的鼻子大罵道:“你個潑婦!”
如果不是拓跋戟還在這里,他一定要弄死她!
她女兒死了,就找他來撒脾氣?真是找死!
“當初的事情你也有份,如今卻要埋怨我!”
“你...!”姚夫人被說的無力反駁,當年的那個孩子,是她親手從安悅的身體里取出來的...
二人狗咬狗的畫面,雖然很美好,但也耽誤時間。
他們都說到這份上了,隨杺和拓跋戟自是也明白了。
兩人對視一眼,隨杺后繼續說道:“長公主肚子里的孩子,是你們害死的!
肯定句,肯定到姚石南已經放棄了狡辯。
今日,拓跋戟確實是為了這件事情來的,可他并不認為,拓跋戟會對一個同母異父的孩子,有什么好心腸。
況且,安悅又是那樣對他的!
“你們拿她做了什么?”
隨杺問的其實是自己知道的,但具體她還是想要聽聽這對狗男女怎么說,對一個胎兒下手,他們真的是死不足惜。
姚石南看著隨杺,欲言又止。
他現在還不明白拓跋戟的意思,不能隨意搭話。
看出他的糾結,隨杺再道:“放心,你們說不說,今天也是神醫谷死期,我只是在給你們個機會!
“我說!”
被憤怒沖昏了頭的姚夫人,以為攤牌一切會被饒恕,于是她掙開了姚石南的束縛,大聲喊道:“一開始,我們是想用死胎研制美顏的藥物!
他們在取安悅胎兒之前,就已經用了不少死胎做研制了。
但可能是因為那些死胎都是從普通百姓身上取下來的,雖說有些效果,但也只僅僅是一點。
所以姚夫人把目光盯在了安悅身上。
她見過坤元,可以說整個通木大陸都沒有那么好看的和尚了。
而安悅,更別提了,出生高貴,血統自是高貴的。
外加上,他們當時想要利用拓跋戟,所以安悅肚子里的這個孩子,是絕對不能生出來的。
“一開始,我們是想普通的研制,可是后來...”
那死胎自帶香氣,用一滴血,就可以讓一張臉變的十分美麗,
所以,姚石南做了最大膽的決定,就是用死胎的骨血,培育出一方土地。
然后在土地上種植草藥,這樣也能讓他們長長久久地利用下去。
前幾年,效果并不是那么好,可在三年前...
“茯苓便是用了那塊地的藥物,才會有此大的變化!”
“畜生!”商陸和繁縷直接動手,把二人狠狠的踹在地上。
蘇子苓則是用法術,用無形的繩索把二人困在了一起,而且...還是面對面。
“陛下饒命啊,我們可是都交代了!”姚石南鼻涕眼淚一大把,哭的是真心實意,“當初我們也是為了你啊!”
姚夫人連忙跟著附和道:“長公主要是把那個孩子生下,以后的你更是會被欺負死。
“!”一聲慘叫,二人都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什么割了一下。
但對面的人根本就沒有行動,他們的弟子們也都嚇傻了,沒有一個敢出來的。
可這疼痛,確實真實存在的。
此時的二人被嚇的,完全沒有想自己是怎么被捆著的,他們只對著拓跋戟喊道:“你們說話不算話...”
“我說會考慮,是給你個全尸還是凌遲!
隨杺笑笑,手一抬,兩把精致的匕首,懸浮在二人的面前。
“本來你們交代了,我該是全尸讓你們走的干脆!
二人一頓,原來這人說的是這個意思?!
“可是,我后悔了!彪S杺甩動著手,那兩把匕首便慢慢靠近二人,“那個孩子被你們害死,別說全尸了,恐怕連個骨頭都成粉末了吧。”
“啊啊啊!”
二人這次看清楚了,那無人拿著的匕首,竟然會自己在他們身上割肉...是的!沒錯!
就是在割他們的肉!
“鬼啊!妖法。!”
身上的疼痛,心理的折磨,二人都不知該怎么嚎叫了,他們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刀子在自己身上動...
“好好享受吧,小爺的這把刀子,可是能把你們的骨頭都能削成薄片的!
隨杺站直了身體,走到拓跋戟的身邊,然后笑道:“最驚喜的是,直到最后,你們還有意識!
對上這樣邪肆的隨杺,拓跋戟只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他可不覺得杺杺這么做會狠毒,他只覺得...杺杺不管哪一面,都讓他愛不釋手。
每了解一種,他都不想要與她分開,誰都不能讓他們分開!
難得讀懂了拓跋戟的眼神,隨杺只回應地笑了一下,而后又道:“看著自己的身體慢慢變成骨架,然后變成碎片...怎么樣,是不是比研制死胎更有意思?”
姚石南和姚夫人在地上受以極刑,神醫谷的長老、弟子,都統統出來跪在了拓跋戟的面前。
一個個,都哭訴著自己多么的不容易,活在這對夫妻的淫威之下。
神醫谷做的事情,都是他們指示的,作為谷內的弟子,他們只能聽之任之。
對此,隨杺一律不買賬。
直接一揮手,送他們去見閻王了。
蘇子苓看著大開殺戒想隨杺,不由擔心問道:“這么做會不會不好?”
“沒什么!彪S杺沒說的是,他們身上都有孽障,神醫谷里,根本就沒有一個干凈的。
“等等,主子你看她!
幾人隨著蘇木的視線看去,就見死尸堆里,躺著一個老婦人。
商陸看了看,不太確定的說道:“這人看著那么像公孫婉惠的奶母呢?”
他之前進宮的時候,見過這奶母兩次,所以有些印象。
而蘇木,他則是陪著拓跋戟在燕國的時候,把王室的人都記下來。
“看來,公孫婉惠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被身邊的人給背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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