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忍住想要現(xiàn)在沖出去打死諸華的沖動,轉(zhuǎn)過頭對著旁邊的諸晴尷尬的笑了笑。
諸晴也對著她笑了一聲,說道:“我家諸華向來也不喜歡跟我們兩個討論什么私密事,這一次他既然肯告訴我們,就說明他是真正動了心的。”
秦淮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在跟自己說話,只能尷尬的點了點頭。
沈妧坐在一旁偷笑,看著樣子,諸華和秦淮這一對冤家這是又在一起了?
一旁的莫青志也看著秦淮,心里似乎明白了什么。
突然說到:“沒錯,諸華這個臭小子,每次有什么事兒都端在心里,也不跟我們說,既然這次肯說出來,那肯定是動了心的。”
諸晴突然伸手拉住秦淮,秦淮嚇了一跳,尷尬的說道:“阿姨……”
“唉”。諸晴笑瞇瞇的看著她說:“你這孩子我看了第一眼就特別喜歡,恐怕這就是別人所說的緣分吧。”
秦淮有些受寵若驚道:“謝謝阿姨。”
心中卻是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辦?他沒有想到諸華居然把他父母都找來了,如如果早知道的話,她肯定不會來看這場比賽的。
這樣真的是太尷尬了。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諸晴突然問道。
秦淮乖乖巧巧的回答:“秦淮。”
“名字挺秀氣,人也挺秀氣的,不錯不錯。”諸晴滿意的點了點頭。
旁邊的沈妧心中忍俊不禁的想到:“果然啊,每個人第一眼看到秦淮,都會以為她是個溫軟的妹子,可誰知道,人家內(nèi)心卻住著一個狂野的女王。”
若是秦淮知道沈妧現(xiàn)在在想什么鐵定要暴走起來給她一大嘴巴子。
只不過她現(xiàn)在不知道,且對現(xiàn)在的局面有些懵逼,腦袋就更加懵了,連說話也都有些磕磕絆絆。
“淮淮啊,你家里是做什么的?看你這渾身的氣質(zhì),肯定也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兒。”
諸晴繼續(xù)問道。
秦淮頂著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回答道:“我媽媽自己有個公司,爸爸市政的。”
諸晴眉角抽了抽,心中狂喜,我去臭小子可以啊,居然市政的千金給拐了回來。
“那你跟我們諸華,是什么關(guān)系?”諸晴趁熱打鐵道。
秦淮紅了小臉,她和諸華的關(guān)系怎么說呢,友情之上戀人未滿,畢竟她現(xiàn)在還沒有答應(yīng)復(fù)合呢。
于是便只是淡淡道:“我們是朋友。”
諸晴有些失望,反問了一句:“只是朋友?”
秦淮:“額……”
旁邊的沈妧冷不丁來了一句:“嗯嗯嗯,朋友關(guān)系特好特不一般的那種朋友。”
秦淮:……
轉(zhuǎn)過頭暗戳戳的瞪了她一眼:就你話多!
沈妧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眼神暗示道:這可是個好機會啊,錯過這個村兒可就沒這個店兒了。
秦淮:……
她是眼睛抽筋了還是腦子抽瘋了?
反正最后秦淮還是沒有g(shù)et到沈妧的點,轉(zhuǎn)過頭笑瞇瞇的對著旁邊的諸晴說道:“是啊,是啊,我們是很好的朋友。”
諸晴雖然沒有聽到自己想聽到的,可是看到沈妧和秦淮這么熟悉,心中便也沒什么懸念了。
既然阿妧跟秦淮認識,那諸華這臭小子,就跟捷足先登沒什么區(qū)別了。
心里暗戳戳的笑了笑,看來自己家里很快也要有喜事了。
不得不說,諸媽媽的心思可算是很樂觀了,這八字還沒有一撇的事兒,竟然就已經(jīng)被她拍板了。
“行,朋友就朋友吧,淮淮啊~阿姨我啊特別喜歡你,你有時間就來家里坐坐啊,阿姨給你做好吃的。”諸晴笑瞇瞇的說道,
旁邊的莫青志也跟著幫腔:“是啊,小淮,沒事兒就來家里坐坐,你是阿妧的朋友,就也是我們的家人。”
看著莫青志和諸晴的這幅笑臉,旁邊的莫玉蘭和莫情風(fēng)的表情簡直是一言難盡。
這兩個縱橫商場的老狐貍,果然朝著不諳世事的秦淮下手了。
還這么快就成了一家人,莫玉蘭無奈笑了笑,這兩人也是為了自己兒子的婚事操碎了心啊。
不過既然是自己的侄子,那自己肯定也是要幫忙的,便說道:“是啊,阿妧你沒事就帶著小淮去舅舅家里坐坐,增加增加些感情嘛。”
說完還對沈妧眨了眨眼,仿佛在示意著什么。
沈妧秒懂,笑道:“行。”
一把挽住旁邊秦淮的手,說道:“我肯定會帶著小淮去舅舅家里,多增進增進感情的。”
眾人心照不宣的笑了起來,唯有夾在中間的秦淮,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坐在那里,兀自的苦笑。
正說著突然旁邊走過來一個人,諸晴抬頭道:“喲,小知?你怎么跑這兒來了?”
沈妧也抬頭看去,對著宋知露出了一個笑。
宋知彎了彎唇道:“前面視野不好,我想來這里坐。”
這個理由炸一聽沒什么毛病,不過在場的人可都人精誰不知道他心里暗戳戳的在想著什么呢。
不過眾人也不想拆穿他,直接說道:“說的也是,咱們一家人整整齊齊的坐在一排,看著就心里高興。”
隨后宋知便走了進去,再沈妧旁邊坐下。
沈妧歪著頭,靠在他的耳邊,輕聲道:“我還以為你不來了。”
宋知笑了一下:“這么重要的場合,我怎么能不來呢?”
沈妧哼哼了兩聲:“說的也是,不過我看這次比賽搞得還挺隆重,你們有沒有信心奪冠?”
宋知從眼中露出來一絲絲自傲,他勾了勾唇,笑道…“咱們的消防員可能不是最優(yōu)秀的,但是卻是絕對不會失敗的。”
沈妧挑了挑眉:“很自信嘛~”
宋知彎唇道:“自信源于實力。”
兩邊的人在這里有說有笑的,比賽也即將正式開始。
主持人很快的結(jié)束了開場白后,便被比賽進行了介紹。
“咱們這場友好聯(lián)賽共四場,八個項目,每一個項目各一分,每勝出一個項目得一分,最后匯總,積分最高的一支隊伍獲勝。”
“下面,進行第一場比賽,速度與激情,雙方各自背上用具,再場地上,通過各種障礙物,用時最少的獲勝。”
“然后京城消防這邊派出的是周青,而Y國隊派出的是查理……”
介紹完畢之后,隨著主持人的一聲大喊,“比賽開始”
雙方隊員便各自用極快的速度穿好裝備,背上用具。,
周青率先沖了出去,靈活的身子極快的越過一層又一層的障礙物,將Y國的選手死死的甩在身后。
最終周青以五十秒的好成績順利奪冠。
場上一片歡呼聲。
中場休息的時候,京城消防大隊一臉笑意,而旁邊的Y國領(lǐng)隊則是一臉深沉。
后面果真應(yīng)了宋知那句話,自信源于實力,后面三場比賽Y國的表現(xiàn)實在平平,僅僅一上午,京城消防隊就將四場比賽的第一名全部包攬。
下場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能看到Y(jié)國領(lǐng)隊那陰冷至極的臉色。
退場的時候,諸華跑過來,對著莫青志和諸晴說道:“爸媽,怎么樣,你們兒子沒給你們丟臉吧?”
諸晴站起身,摸了摸他的頭,笑道:“咱兒子就是棒啊!”
莫青志也笑著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看著旁邊的秦淮,諸華突然惡劣的笑了笑,伸手在她面前搖了搖。
秦淮沒好氣道:“干什么?”
諸華笑道:“你見過我爸媽了~”
將她拉起來,對著莫青志和諸晴夫妻說道:“爸媽,這是秦淮,你們的……”
他頓了頓,笑著露出一口白牙:“你們的未來兒媳婦兒。”
諸晴和莫青志聽了特高興,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子不錯,不過就是這未來兩個字有些礙耳,下次記得去了。”
諸華揚了揚眉:“那是當然的了~”
秦淮皮笑肉不笑的站在他旁邊,伸出手死死的捏住他腰間的軟肉。
諸華痛的臉色扭曲,卻還要撐起笑容道:“你們看,你們的未來兒媳婦,多……溫柔啊哈哈哈哈哈。”
沈妧和旁邊的宋知笑的特?zé)o奈。
比賽過后,一家人去蘇苑吃了飯后,諸華便將秦淮給送了回去。
路上,秦淮歪著頭對諸華問道:“你為什么不告訴我你爸爸媽媽也要去?還……”
諸華手指點了點方向盤,說道:“我要是說,我也不知道他們會來,你信嗎?”
秦淮冷哼一聲:“騙鬼呢?人一上來就把你出賣的徹底了。”
諸華哭笑不得說道:“行了,別生氣了,這次比賽我本來也有心要讓我爸我媽去看的,也正好讓他們認識認識你,再說了~我要是真告訴你了,你還會去嗎?”
語氣之中,竟還有了幾分委屈。
秦淮:……
點了點頭:“說的也是,你要是真告訴了我,我還真就不會去,多尷尬啊。”
諸華笑的痞里痞氣的:“有什么尷尬啊,反正最后都是一家人。”
秦淮:……
“神特么的跟你說一家人。”
諸華笑笑,也沒在說話。
將人安全送到家后,便回到了消防隊。
還沒進宿舍,便被人喊去了宋知的辦公室。
推開門,走過去道:“隊長,喊我來干什么?”
宋知坐在辦公桌后,抬眸看了他一眼,說道:“坐下。”
諸華乖乖的坐下,看著他一臉嚴肅,心里突然有些發(fā)怵。
“隊長,我最近,應(yīng)該也沒干什么不該干的事兒,你咋這么嚴肅~嚇得我都不敢說話了~”諸華說道。
宋知面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說道:“嘴巴千貧,這次找你來,是有正事的。”
看他這么嚴肅,諸華也認真起來:“出什么事兒了。”
宋知搖搖頭:“暫時還沒出什么事,不過我們也要防患于未然。”
諸華挑了挑眉:“你是說Y國那群人?”
宋知點了點頭:“雖說不太可能,不過我向來不喜歡打沒有準備的仗,這兩天多小心點。”
諸華皺著眉:“怎么,你怕他們暗中下黑手?”
宋知點點頭:“難說,今天一連輸了四場,足以讓他們知道,自己與我們的差距,如果再輸,那丟人豈不是都丟到國外,今天那領(lǐng)隊的臉色很不好看,我怕他們會為了贏而做出什么沖動的事來。”
諸華皺著眉頭說道:“真不要臉。”
宋知勾唇到:“行了,我也只不過是猜測而已,你這兩天小心些,能不出去就盡量別出去。”
諸華點點頭:“我知道了。”
“后面的四場你都是主力,別讓人鉆了空子。”宋知叮囑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數(shù)。”諸華說道。
只不過他們沒想到,對方的目標,一直以來,都不是諸華。
千防萬防,最終還是沒有防住。
第二天,Y國的隊伍來到京城消防隊,,說想要參觀一下訓(xùn)練場地,順便可以請教一下。
秉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原則,消防隊自然是滿足了他們的所有需求。
誰料當天下午,消防隊的一個參賽隊員就因為下樓的時候摔倒,結(jié)果還摔成了骨折。
消防隊的人都驚到了,連忙詢問了醫(yī)生傷勢,得知短時間內(nèi)不能劇烈運動的時候,大家都沉默了。
諸華身邊的周青是個急躁的性子,接受不了這樣的結(jié)果,怒道:“肯定是那群孫子干的,不然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偏偏在我們四連冠的時候出事,這不是他們做的還是什么?”
雖然大家都有懷疑可是畢竟沒有證據(jù),那個地方剛好是死角,監(jiān)控看不到,誰也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而拒周青所說,也沒有人推他,就是腳下突然一滑,就突然摔下去了。
諸華和宋知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憤怒。
從醫(yī)院回來之后,諸華進了宋知的辦公室,忍了許久的怒氣終于爆發(fā)開來。
“媽的,這群孫子!明著不行竟然來陰的!”
宋知我陰沉著一張臉:“行了,千算萬算沒有勸算到他們的目標居然不是主力的你,而是周青,大意了。”
諸華裂開唇,笑的有些陰森:“沒事,就憑我一個人,也照樣能把他們?nèi)冀o打趴下。”
宋知皺眉:“別沖動,咱們手上沒有證據(jù),證明不少是他們干的,所以這件事很大可能會被壓下去,我們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參賽人員,你不能再出任何差錯。”
諸華怒道:“這件事就這么算了?”
宋知閉了閉眼,好半會兒才點了點頭。
“怎么能這樣?”諸華不敢置信道。
“凡事都要講證據(jù),沒有證據(jù)一切都是虛的,你又怎么能斷定這一切都是他們做的?周青也說了,沒有任何人推他,自己就是突然腳下一滑……”
宋知皺著眉突然說到:“腳下一滑?”
諸華同他對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道:“樓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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