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舞蘭？誰呀？你交女朋友啦？”
“也，不算吧？就是處的挺好的，能說到一起去，還，沒到那步呢。”
“是不住一起了？這趟跟你出門了是不？”
“呃，嗯。”張彥明點點頭。
“我告訴你啊老二，咱們家可沒有玩這些事兒的傳統(tǒng)，要處就認(rèn)真好好處，不處就離的遠(yuǎn)遠(yuǎn)的，可不興亂扯，你聽見沒？她多大？”
“比我大點，大三歲。”
“離婚的？”
“嗯。”
“離了嗎？確定離啦？”
“嗯。”
“有孩子沒？歸誰？”
“有，歸男的。”
張媽媽皺著眉頭琢磨了一下，看了看在爸爸懷里扭來動去的小丫頭，嘆了口氣：“哪天領(lǐng)家來吧，認(rèn)認(rèn)門。”
張彥明眼珠子差點掉出來：“媽，八字還沒一撇呢。”
“你跟人睡了沒？”老媽的眼神凌厲起來。
“嗯。”張彥明點點頭。
“那你還要哪一撇？往哪撇？這事能當(dāng)玩啊？告訴你張彥明，要是你也學(xué)那套以后就別回來，愛哪去哪去，孩子也給我放這。咱們家沒有這樣的。”
“奶奶不生氣。”小丫頭嚇了一跳，瞅著奶奶用糯糯的小聲勸著。
張媽媽看了孫女一眼，低頭喘了幾口粗氣：“找個時間領(lǐng)回來，我看看。”
張彥明點頭：“行。她跟我這走了兩個月，回娘家去了，順便看看孩子。等下來我領(lǐng)回來。”
“你去過她家沒？”
“沒，以后等有機會去吧，你們先見見。”
“怎么認(rèn)識的？”
我也不知道啊親媽，我醒過來她衣服就在我柜子呀，來了就睡呀，我有什么辦法？
可是不敢這么說呀。
抓了抓腦袋：“就，認(rèn)識了唄，還能怎么認(rèn)識？就自己認(rèn)識的，沒通過別人介紹。”
“瞅你那個損樣。”張媽罵了一句。
“哇特斯啊普？”史密斯低聲問了一句。
“沒事，我的媽媽在教育我，不能玩弄女人的感情和，身體。需要認(rèn)真對待。”
“你有個好媽媽。”安吉麗娜點頭說。
“可是我感覺你有好幾個女朋友，張。”史密斯翹起嘴角挑了挑眉毛。
“史密斯，你是不是想和我來場決斗？想打一架嗎？”
安吉麗娜捂著嘴笑起來。
幸好老媽聽不懂啊，要不然這個史密斯絕對是個打小報告的損友。
其實張彥明自己也頭疼，這些關(guān)系怎么處理？只能一步一步慢慢來了，總不能一下子就躲開不理人了吧？
“媽，我寫了兩首歌參加比賽，都評上了。”張彥明使用挪移大法。
“什么比賽？什么歌？你還會寫歌？兒歌呀？”
“……，媽，我在你眼里就這么次啊？瞧不起我是不？”
“那意思就是現(xiàn)在能行了唄？能耐了。什么比賽說說吧，我聽聽。看看你拿了什么大獎。”老媽又開始收拾床，女人這事兒暫時算妥過去了。
“國家文化宣傳部的，就是前兩天那個十一征文征歌。”
“哎喲嗬，是能行了。評哪上了？市里還是省里？”
“部里。”
“部里，部里？你說國家呀？”
“啊。兩首歌都評上了。”
“真的？不是玄乎吧你？就你？”老媽一臉的不相信，嫌棄。
“真的，過幾天獎金就下來了。”
老媽走到電視前面蹲下：“國慶晚會我可是錄了，人家說那次評上的歌晚會上都有，哪兩首是你寫的？咱聽聽。”把一盤錄像帶插進(jìn)機器，打開電視。
老媽喜歡唱歌，老爸喜歡熱鬧，家里錄著各種晚會的磁帶擺了一小柜子，有些沒什么重點的聽聽就洗了重新錄別的，有些就保存了下來。
晚會開篇就是今天是你的生日，我的祖國。到是把張彥明搞的一愣。
歌是合唱，兩男兩女，張彥明一個也不認(rèn)識。一曲歌罷，主持人走上舞臺以歌詞串場開始煽情。
小丫頭靠在爸爸懷里跟著歌扭動，嘴里哼著調(diào)子，哼的還有那么幾分意思。
“哪兩首是你寫的？我快進(jìn)。”
“剛這首就是，還有一首叫我愛你中國。”華國自古被稱為中心之國，中國也是官方民間都默認(rèn)的稱呼。
“啊？”老媽這回確實吃驚了，把磁帶倒了回去。
果然在開曲字幕上找到了張彥明的名字：作詞，作曲。
老媽扭頭看了看自己二兒子，兩只手在身上蹭了又蹭，把張彥明直接瞅毛了。
“干啥？怎么了？”
“我看我認(rèn)識你不。”
老媽扭頭去快進(jìn)，張彥明說：“不用快進(jìn)，那么長的晚會呢，就看著唄，正好唱歌史密斯和安吉麗娜也能聽，你演別的他倆也不懂。”
老媽點了播放站起來，撇著嘴晃了晃頭：“太不真實了。”
“不，媽，我就不能干出來點啥呀？”
“關(guān)鍵是怎么看也不像啊，我有啥辦法？獎金給了多少？”
“部里，省里，市里還有區(qū)里學(xué)校，加起來怎么也有幾萬吧，還沒到手呢。”
“那你怎么不自己去唱呢？那不就成了明星了嗎？”
“媽，有那么容易嗎？再說，你想唱就能唱啊？”
“也是，你唱也不一定有人家唱好聽。我得去把這兩首歌刻成碟，那個收的時間長點。”
“媽，咱不這樣行不？以后這歌還能唱，不可能就播這一次。”
“你們在討論什么？”史密斯很想摻合進(jìn)來說話，可惜老媽聽不懂。
“這臺晚會上有兩首歌是我寫的，我媽媽在問我是哪兩首，她想去刻成光碟保存起來。”
“哇特？你寫的歌？”
“嗯哼，我寫的歌。”
“這臺晚會看上去就很大氣，應(yīng)該是國家級的，你確定你寫的歌在這里？”
“是的，這是我們國家的國慶晚會，都在這里，兩首。”張彥明挑了挑眉毛。這時候不牛逼一下還得等啥時候？
“收拾吃飯。寶貝？給你老叔打個電話，問他回來吃飯不。”
小丫頭脆生生的應(yīng)了一聲跑到一邊去打電話。
張彥明出來幫著擺桌子拿碗筷和湯匙：“爸，咱家有叉子沒？”
“還真有。我想想啊，看放哪了。那還是我在廠民兵連那會兒，得了個射擊標(biāo)兵獎的，從來也沒用過呢。”
“你還打過槍啊？”
“我打過算什么，你媽還打過呢，那手槍打的比我準(zhǔ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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