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衡想了想,覺得沈惟的辦法更好些便說道:“那明天去?”
“好,明天我陪您一起去!
沈惟見顧之衡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里有恢復(fù)了原先的淡然,連帶著她也高興了起來,不過很快她就想起自己把他圍巾扯壞的事情,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和他實(shí)話實(shí)說。
“東家,我還有件事兒想對您說。”
“怎么了?”
沈惟咬了咬嘴唇,轉(zhuǎn)身走到衣柜前,將里面那塊黑色圍巾拿了出來,她將中間那處破洞攤到了顧之衡的面前。
“東家,對不起,我剛才把您的衣服曬了曬,不過把這塊圍巾扯壞了。”
顧之衡低頭看著她手里的那塊黑色圍巾,這塊圍巾是林蘅給他織的,因?yàn)槭炙嚥缓弥虚g的破洞一直都在,沒想到阿惟以為是自己弄壞的,原本嘴里想說聲沒關(guān)系,可心里卻突然有了另一個主意。
他接過沈惟手里的圍巾,故作可惜地舉起來仔細(xì)看了看,語氣里帶著一陣苦惱,不禁說道:“這條圍巾是我母親織給我的,三年前跟我一起回了東陵城!
沈惟沒想到這條圍巾對顧之衡的意義這么大,心里的愧疚感更加重了,只好低著頭不停道歉,“東家,對不起,真的非常對不起!”可是只是嘴上道歉顯得太沒誠意了,她仔細(xì)想了想有些猶豫的說道:“我,我,我再給您織一條行嗎?”
顧之衡聽到這話心里樂開了花,不過面上還是裝著一副清新脫俗的樣子,“這樣是不是太麻煩你了!
“不麻煩不麻煩,我就喜歡織圍巾!
“那行,我要兩條!
“啊?”
顧之衡以為沈惟沒聽清,邊說邊揮手示意,“兩條圍巾!
“啊?”
“有什么問題嗎?”
“沒有沒有。”
沈惟看著顧之衡的眼角閃過一絲狡黠,完全一副狐貍的樣子,她突然發(fā)覺東家好像有點(diǎn)壞哦。
第二天早上,顧之衡來到周大珠寶店,他要挑選送給顧菁的道歉禮物。
“顧東家,好久不見,今天是來看珠寶的嗎??”
顧之衡掃了眼玻璃柜里擺放著的項(xiàng)鏈?zhǔn)罪,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對,想買首飾送人!
能來珠寶店買珠寶的男人那都是為了討女孩子歡心,陳掌柜知道顧之衡出手闊綽,當(dāng)然得自己來招呼,便走到顧之衡身邊笑著說道:“那小姐多大年紀(jì)了?”
“十七,八歲吧!
陳掌柜一聽這話,心里更加有數(shù),他將顧之衡帶到新櫥窗前,“顧東家,我們店里最新進(jìn)了款紫水晶項(xiàng)鏈,您瞧瞧就是這條!
顧之衡順著陳掌柜指的方向看了過去,只見一條圓形水晶項(xiàng)鏈正放在一個白色的絨布盒子里,中間還有一顆淡紫色的橢圓形吊墜正散發(fā)著晶瑩剔透的光芒,看上去精致又高級。
“就這條吧,幫我包起來!
陳掌柜就喜歡這種爽快的客人,他將項(xiàng)鏈放進(jìn)專門的包裝盒子繼續(xù)說道:“顧東家,您可就放心吧,我們肯定會幫您包得漂漂亮亮的,您還有什么需要也可以再看看!
顧之衡點(diǎn)了點(diǎn)頭,眼神繼續(xù)看著櫥窗里的珠寶,他想給阿惟也買點(diǎn)首飾,可轉(zhuǎn)念一想,按照她那個性子怕是絕對不會收的,除非,除非她嫁給自己。
想到這個顧之衡心頭一熱,他覺得自己有些等不及了,原本計劃著等來年遼東回來后在向沈惟求婚的,可看著面前琳瑯滿目的婚戒,那顆心又開始躁動了。
這時他的視線被一枚女士婚戒吸引了過去。
“這枚戒指可以讓我看一下嗎?”
“當(dāng)然可以!标愓乒襁吥帽阊a(bǔ)充道:“顧東家,您可真有眼光,這可是我們珠寶店里僅有的一枚戒指,專門從法國運(yùn)過來的,我敢打包票整個東陵城,不不,國內(nèi)都找不到第二對了!
顧之衡拿起戒指仔細(xì)查看了一番,戒指主體上鑲嵌了一顆純凈透明的鉆石,周邊圍繞了一圈紅寶石,看上去簡潔卻不又失精巧。
“這上面是鉆石嗎?”
“對對對!您還真是行家了!這顆鉆石可有足足兩克拉呢!周邊的紅寶石也是極好的!
“除了那串項(xiàng)鏈,我還要這個戒指。”
陳掌柜覺得今天真是賺大發(fā)了,那張胖胖的臉上也洋溢著幸福的微笑,“顧東家,這枚戒指的尺寸是多少?”
顧之衡這才想起這事兒,這種專門的珠寶店里,每一枚戒指都是定做的,因?yàn)槊總人的指維都是不一樣的,所以得根據(jù)尺寸才能定制?伤⒉恢腊サ氖种割^有多粗?
“這枚戒指先幫我留著吧!鳖欀庀肓讼霙Q定回頭就去量沈惟的指維。
“行,那我?guī)湍糁贿^您要盡快把尺寸告訴我們,這樣方便師傅改成合適的大小!
最后顧之衡拿著珠寶店包好的那串水晶項(xiàng)鏈,坐上車去布料店接沈惟。
此時的沈惟正站在布料店的柜臺前,她要買幾卷羊絨線,給顧之衡做圍巾用的。
“老板,我要四卷羊絨線,兩卷黑的,兩卷黛青色的,還要一副棒針。”
“小兄弟你稍微等會,黛青色的羊絨線店里沒了,我已經(jīng)讓伙計去倉庫拿了,一會就能拿來了,那兒有凳子你先坐一會吧!
沈惟點(diǎn)了點(diǎn)頭,坐在店里的凳子上等著伙計將她的羊絨線拿過來。
很快手上捧著好幾卷羊絨線的小伙計急匆匆地跑了進(jìn)來,因?yàn)樘^著急差點(diǎn)還被門口的臺階絆倒了。
“著什么急啊,慢慢走,小心我的羊絨線!”老板看著冒冒失失的伙計忍不住教訓(xùn)道,邊說邊將沈惟買的東西一起裝到布袋子里。
沈惟起身走上前,等著老板將裝好的羊絨線給她時,卻在柜臺前聽到了他和伙計的對話。
“老板!大德銀行的行長死了!”
“你說誰死了?”
“就是那吳慶文,大德銀行的吳慶文,我從倉庫回來的路上看到的,就剛才發(fā)生的事,吳慶文在自家銀行門口被人拿槍打死了,腦袋都被開瓢了,白花花的腦漿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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