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來的時候很太平,未必沒有選擇在回去的時候,因此許凌燕當(dāng)然不會掉以輕心。
一路走,一路說,地方又漸漸的靠近了遠(yuǎn)寒山。
遠(yuǎn)遠(yuǎn)的就看到了遠(yuǎn)處的山道上有一個男子居然坐在地上打瞌睡,許晨皺眉道:“這小子是做什么的?居然坐在了山道中央?”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女兒臉色一下子就蒼白了,飛也似的推開了車門,向著這個男子就沖了過去。
“陸辰!”趙偉和李俊都不由發(fā)出了一陣驚呼,他們也紛紛從車上下來,以為陸辰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會不會已經(jīng)-------那可是很有可能要對付數(shù)百名的敵人啊。
“他就是陸辰?”眾人也紛紛的從車上下來,李夏在頭,許晨稍后,而人群中的馮習(xí)也被這意外的情況驚了一下,臉上不由露出了不自然的神色。
怎么回事,相田中二人呢,說好在這里動手的,怎么忽然之間出現(xiàn)了這小子。
馮習(xí)的心中隱隱的感到了不妙,但是他還是克制住了自己的驚慌,隨著人們走到了陸辰和許凌燕的面前。
陸辰被許凌燕的哭喊聲吵醒了,沒有想到自己會這樣累,居然一下來就睡著了。
直到許凌燕撲在自己的懷里哭的時候,陸辰才醒來,他詫異的看著在自己懷中哭的梨花帶雨的許凌燕,不解的問道:“小燕子,你哭什么,我又沒有死。”
“啊,你沒死?”許凌燕聽到熟悉的聲音,趕緊抬頭一看,果然陸辰好端端的。
“是啊,我就是下來等你們過來,沒有想到我有些累了,因此才會一下子睡著的。”陸辰解釋道。
在非洲戰(zhàn)場三天三夜他都能夠不睡覺,也沒有這樣的累法,而這一次對于陸辰來說的確是一個巨大的考驗(yàn),連他都不能不感到緊張。
死里逃生!想到當(dāng)時的危險情景,陸辰的確感到一陣后怕。
原來陸辰來到遠(yuǎn)寒山之后,很快就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當(dāng)然他們都以為陸辰是相田中二。
“相田先生,你怎么會親自來了,也不帶一個手下?”其中一個小胡子男子趕緊過來施禮。
“事情很關(guān)鍵,因此我放心不下,才會親自來的。”陸辰故意停頓了一下:“他的人呢?”
“中野先生也已經(jīng)到了,一直都在布置我們怎么進(jìn)行埋伏,如何進(jìn)行攻擊。”小胡子男人說:“這不是,中野先生已經(jīng)下山來了。”
隨著他手指的方向,就看到了十幾個人向著自己這里快步的走來,為首的是一個年輕的島國男子,器宇軒昂,儀表不凡,這就是他們口中的中野先生。
他的全名叫中野二郎,是相田中二的副手。
同樣他也是相田中二的后輩,因?yàn)橹幸凹易搴拖嗵锛易迨鞘澜唬瑥妮叿稚蟻碚f,中野二郎是應(yīng)該叫相田中二一聲伯父的。
但是在山口組中,是沒有親情的,只有上下級,因此他過來之后恭敬的給了陸辰一個鞠躬:“相田先生,您親自來了,那我們的行動就更有把握了。”
陸辰冷冷的道:“中野,我有些事情要和你單獨(dú)談,前面引路吧。”
中野二郎連忙點(diǎn)頭道:“好,相田先生,請跟我來。”
很快就上了山上的一個破廟,廟是道人的地方,而寺是和尚呆的所在,這兩者并不是一個關(guān)系。
而廟中的正殿,就成為了中野二郎臨時的指揮所。
“中野,你是將手下如何進(jìn)行部署的?”陸辰緩緩的說。
中野連忙將自己的安排對陸辰說了一遍,而陸辰的心中暗自吃驚,他可是暗襲的行家,這樣的安排可以說的上是天衣無縫了。
如果按照這樣的安排進(jìn)行部署,趙偉就算是有上百人的隊伍,也不要想逃脫這可怕的襲擊!
中野二郎連忙問道:“相田先生,你覺得我的怎么樣?”
“還算可以,不過還有瑕疵,你將所有的首領(lǐng)都叫來,我有話對你們說。”陸辰淡淡的道:“一共是七名首領(lǐng)?”
中野二郎連忙點(diǎn)頭,當(dāng)即就從正殿中走了出去,同時將門關(guān)上。
在他進(jìn)行關(guān)門動作的時候,陸辰就知道不對勁了,他當(dāng)即一躍而去,可是已經(jīng)晚了一步,大殿的正門已經(jīng)被關(guān)了起來。
“想要冒充相田中二先生,你還缺了一點(diǎn)分量,雖然你模仿的很像,可是你怎么能瞞過我的眼睛?”從大殿外傳來了中野二郎的冷笑聲。
陸辰久經(jīng)大敵,竟然上了中野二郎的當(dāng),他可以說是陰溝底下翻了船。
“你怎么知道我是假的相田中二?”陸辰淡淡的道:“難道你發(fā)現(xiàn)我有什么地方和相田中二不符合的地方?”
中野二郎獰笑道:“反正你也是要死的人了,就算是告訴你也沒有關(guān)系,因?yàn)槟阕呗返淖藙莺拖嗵镏卸环稀O嗵锵壬呗妨?xí)慣先邁右腿,而你是左腿,難道你還想要騙我?”
陸辰不由愣住了,他畢竟和相田中二不太熟悉,哪里能夠面面俱到,這種左腿和右腿的區(qū)別自然不是他能觀察到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會知道我們這個秘密地點(diǎn)?相田中二先生現(xiàn)在是不是落到了你的手中!”中野二郎冷聲喝道。
陸辰哈哈一笑道:“事到如今我也不隱瞞了,我叫陸辰,在非洲大陸有個外號叫傭兵王。也許你并不了解這個名字,但是我想你既然是相田中二的忠實(shí)手下,那可以肯定聽說過虎虎虎這個名字了?”
“你就是非洲傭兵之王虎虎虎,怪不得相田先生都栽在了你的手中!”中野二郎也聽說過虎虎虎,聽到這個名字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相田中二已經(jīng)死在了我的手中,誰叫他竟然敢綁架了我的女朋友,因此我就要他死!”陸辰冷冷的道。
他之所以說的這樣詳細(xì)不是沒有原因的,他要吸引對方的注意力,而自己則是在大殿中飛快的尋找是不是有*。
中野二郎卻不知道陸辰的用意,他一聽相田中二已經(jīng)死在了陸辰的手中,不由憤怒的道:“胡說,相田先生這樣的人物怎么會死在你手里,這是不可能的!”
“愛信不信,否則我怎么會來到這里呢?”果然沒有出乎陸辰的所料,他找到了*,只是當(dāng)他打開的時候,不由手腳冰涼。
“好啊,你竟然殺了相田中二先生,我就要你和他一起償命!在大殿中有我留下的*,現(xiàn)在距離爆炸還有五分鐘的時間,你就好好的享受人生吧!”中野二郎憤怒的吼叫道。
他和相田中二之間的關(guān)系非常的密切,可以說沒有相田中二的提拔他也不會達(dá)到現(xiàn)在的高位,可是現(xiàn)在陸辰竟然殺了他的恩人!
即使是相田中二死后他可以順理成章的成為山口組在華夏的第一負(fù)責(zé)人,但是他也無法忍住心中的憤怒,他要為相田中二報仇!
至于行動,他知道時間還來得及,本來他們和馮習(xí)約定的時間就是在對方返程的的時候。
雖然開始他們定的時間是趙偉出來的時候,但是因?yàn)轳T習(xí)意外的得知趙偉將會迎接來許凌燕的父親,還是1號研究所的所長,所以變化就出現(xiàn)了。
那可是華夏國1號研究所的所長,要是他死在襲擊中或者能將他綁架的話,那對于島國的利益實(shí)在是好處多的不能再多。
只是他們并不知道和許晨來的還有一個更加重量級的人物,要是知道的話,恐怕他們的興奮程度更加的不能自己。
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足夠了,他們只要小心不要在趙偉等人經(jīng)過遠(yuǎn)寒山的時候發(fā)出傳到山下的聲音就夠了。
這對于中野二郎來說并不難以做到,因?yàn)檫@*雖然高科技,但是發(fā)出的聲響并不大,不會從山上傳到山下,這是他經(jīng)過很精密計算的。
否則,他根本就沒有必要動用*,只要命令亂箭齊發(fā)就可以了。
因?yàn)檫@大殿封閉起來后,如果用子彈的話,除非是那種威力巨大,但是聲響也會巨大的子彈才能夠穿透到大殿之中將陸辰射殺,否則也也無法將陸辰殺死。
他們身邊沒有這樣威力巨大的子彈,自然就不能用了。
這里為了安全起見,處處都進(jìn)行了仔細(xì)的整修,大殿的大門堅固到三塊鋼板的厚度。
不過,也不可能整個大門都是用金屬做成,只不過不是局外人的話是無法看出來的,上面有偽裝,因此可以通過這一點(diǎn)將對方射殺。
這大殿其實(shí)并不是為了陸辰準(zhǔn)備的,他們可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
那是為了防止不測之需,到時候?qū)橙艘酱蟮钪羞M(jìn)行機(jī)關(guān)控制,大殿之門一關(guān),接著亂箭齊發(fā),這樣也能夠讓敵人一網(wǎng)打盡。
這樣做的好處是不但能夠?qū)⑷顺簦不會弄出動靜來傳到山下。
而此次陸辰自投羅網(wǎng),中野二郎做出了*的決定,畢竟*致死的速度要比亂箭還要快的多。
在中野二郎看來,讓陸辰死在*下會比亂箭穿身更加的痛苦,后者還可以保留死尸,而前者卻是連一點(diǎn)皮肉也不剩下。
中野二郎眾人都不由露出了快意而憤怒的神色,在他們看來陸辰已經(jīng)是在劫難逃了。
可是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隨著一聲爆炸聲,大殿大門一下子就被炸飛了,而陸辰大搖大擺的從里面走了出來。
爆炸聲之所以不響亮,那是因?yàn)檫M(jìn)行了高科技的消音效果所致,但并不能夠等于它的威力不強(qiáng)。
至少對付這大殿的大門是沒有問題的,三塊鋼板的厚度算什么?五塊都沒有問題啊。
中野二郎因?yàn)榫驮诖箝T前,雖然見到爆炸用最快速度躲避,但是也還是受到了炸傷,一條手臂都炸飛了。
其它的人更加慘不忍睹,一個個都嚎叫不止,斷臂斷肢不計其數(shù)。
中野二郎不由驚呆了,舉著剩下的一只手臂指著陸辰難以置信的叫道:“你,你怎么能夠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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