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種場所中,死人也都是很正常的事兒,所以,在場的觀眾也都見怪不怪了,而館主也很淡然的讓人把大汗給拖走了。
對于館主來說,大汗的生死他也是有責任的,不管是誰在這里發(fā)生了意外,他都要給他們的家人有個交代。
見張飛要走,館主立刻叫住了他。
“張飛,張先生,不打算給我一個交代就走嗎?”館主面無表情的走到了張飛的面前問道。
張飛自然還是有些心虛的,畢竟大汗是自己雇的,雖然他是跆拳道館的人,但一旦被雇傭出去,就和道館的人沒有關系,也就意味著,人死了也和道館毫不相干。
“館主,你是在開玩笑嘛,你道館里的人死了和我又什么關系呢。”張飛冷笑著說道。
“我是道館里的館主不假,但人被你雇傭了,出了事兒你就得負全部責任。”館主低聲說道。
“我承認人是我雇的,但我可沒讓他用暗器啊,再說了,人也不是我打死的,你找我根本說不著。”張飛低聲說完,就要離開,卻被館主的人給攔住了。
“這就想走嘛,要走可以,但你得給我們一個交代才行。”館主再次提醒道。
“如果我不給你一個交代呢,你要怎樣?”張飛低聲反駁道。
“你說能怎么樣?”館主說著,沖著幾個收下使眼色,瞬間,幾個粗壯的大汗就一臉兇神惡煞的看著張飛。
“你們,你們想干嘛?”張飛有些畏懼,同樣滿子也是嚇得躲在了張飛的身后,一句話都不敢說。
“陸辰,你很牛啊,把人給打死了,居然館主不著你算賬,你是不是和館主認識啊?”蝴蝶笑著小聲問道。
“不認識,我是第一次來這里。”陸辰淡然的回答道。
“這下張飛可倒霉了,想必這次一定得損失不少吧。”蝴蝶說道。
“居然沒我們什么事兒,就走吧。”包欣提醒道。
陸辰點點頭,然后和包欣還有雷子離開了道館。
由于張飛不肯賠償,館主也沒和他客氣,讓身邊的人對他痛打了一頓。
帶著渾身傷的張飛,被滿子扶著,一瘸一拐的走出了道館。
“媽了逼的,居然敢打我,那個人死了,憑什么怪在我的身上,難到陸辰他就沒責任嗎?”張飛不懈的吐槽道。
“是是是,張哥,你說的也對,但和我說沒用啊,館主也不會聽你的話,非要你賠償啊,這可怎么辦啊?”滿子一臉著急的說道,“館主說了,給我們?nèi)斓臅r間,如果湊不夠五十萬的話,就要我們好看啊。”
“你著急個屁啊,又不是管你要賠償。”張飛忍耐著疼痛說道。
“我也替你著急啊,不行咱們回去找嫂子要要,這種事情我想她應該會幫你吧。”滿子說道。
“媽的,也只能這樣了。”張飛一邊走著,一邊提醒著滿子,“回去可不要和你嫂子提及任何關于這件事兒的事兒哈,不然你會死的很慘!”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會注意的。”滿子繼續(xù)說道,“現(xiàn)在我們要去哪里,回家嗎?如果讓嫂子看到你這樣,會怎么想啊,你該怎么解釋啊?”
“就說我不小心在路上被車撞了,其他不要提。”張飛囑咐道。
滿子點點頭,這才和張飛回去了,當進門之后,他們并沒有見到趙玲,這才松了一口氣。
“看樣子你嫂子還沒有回來啊。”張飛說道。
“張哥,我扶著你去床上躺著吧,然后拿藥箱給你擦擦傷口。”滿子提議道。
張飛點點頭,這才小心翼翼的往臥室里走去,剛走到臥室的門口,突然,張飛就聽到一陣嘩嘩嘩的聲音,這個聲音明顯是從臥室里傳出來的,這下可把他給嚇壞了,立刻連連倒退,那驚恐的樣子,就像是忘記了身上還有傷了似的。
“誰,是誰在外面?”正在浴室里洗澡的趙玲,突然停到外面有動靜,趕緊問道,“是張飛,是你回來了嗎?”
張飛這才咳嗽幾聲,說道,“是我,你慢慢洗吧。”
趙玲這才放下心來,安靜的洗澡。
趁著趙玲在洗澡的空檔,張飛立刻讓滿子給他處理這傷口,好歹臉上并沒有傷,都在身上,只要趙玲不扒他的衣服是看不到的。
“張哥,這樣行嗎?”滿子關心的問道。
“行,應該沒有問題。”張飛小聲說道,“差不多了,趕緊把藥箱放起來,別讓你嫂子看到了。”
滿子干活倒是很利索,趕緊把藥箱給放回了原處。
這個時候,趙玲從浴室里走了出來,她并沒有注意到張飛的樣子,而是一邊用毛巾擦拭著頭發(fā)一邊說道,“今天回來的很晚啊!”
“是有點晚了哈。”張飛說道,“和朋友吃了個飯,所以就回來晚了,你吃飯了嗎?”
“嗯嗯,吃過了。”趙玲擦完頭發(fā),繼續(xù)去護膚了,根本都沒想太多,更沒看出張飛的臉色不對來。
“那個,今天晚上我和滿子一起睡覺哈,你收拾一下早點睡吧。”張飛的話讓趙玲好奇不已,趕緊問道,“為什么啊?”
“我和滿子商量投資的事兒。”張飛敷衍的說道。
“什么?你要投資,你的公司現(xiàn)在不死不活的樣子,你還投什么資啊,哪里有這么多的錢啊。”趙玲立刻問道。
“我不是說商量一下嗎,也沒說真的要投資啊,看把你給著急的。”張飛安慰著說道,“放心,如果真的投資,我也得提前和你說聲。”
“差不多就行了,先把公司給搞起來,等有了受益之后在談其他的。”趙玲提醒著說道。
“是,我記住了。”張飛坐在沙發(fā)上,想去滿子的房間,恐怕走路也會被趙玲發(fā)現(xiàn)。
“你不去護膚了嗎?”張飛突然問道。
“去啊,怎么了,干嘛這么著急讓我走開啊,不會是有什么事兒瞞著我吧?”
“當然沒有。”張飛說道,“我只是覺得,洗了臉就得趕緊護膚,這樣對皮膚還好。”
趙玲也認同的點了點頭,這才走開。
“張哥,我發(fā)現(xiàn)你撒謊的水平越來越高了。”滿子笑著說道。
“去你的,我這不是沒辦法的事兒嗎,誰沒事兒會撒謊啊。”張飛不悅的說道,“趁著她沒看到,趕緊扶著我去你的房間。”
“張哥,你而已不能總這樣吧,這樣會被我嫂子懷疑的。”滿子小聲說道。
“沒事兒,傷養(yǎng)兩天就差不多了。”張飛就這樣和滿子住在了一個房間里。
第二天早晨,還沒等張飛起床呢,他的手機就響了,打電話過來的是道館的館主,在這樣的情況下,不接電話是不行的。
“媽的,想錢想瘋了了啊。”張飛吐槽一聲,最終還是接聽了電話。
“喂,你小子準備好錢了沒有啊?”館主冷冷的問道。
“還沒有呢,你不是說給我三天的時間嗎,這才第一天,你干嘛這么著急啊。”張飛不耐煩地問道。
“你快點吧,大汗的家人已經(jīng)知道他遇害了,決定來道館找我呢,你得把賠償金給我,我好安撫他的家人啊。”館主說道。
“行行行,我正準備著呢。”張飛不耐煩的掛斷了電話。
這個時候,趙玲來房間里叫張飛了,說做好了早餐,讓他出去吃,但被張飛給拒絕了,身上還帶著傷,只要走路就會被找零發(fā)現(xiàn)。
“不用了,你先吃了去公司吧,我一會兒再吃。”張飛說道。
趙玲也沒有多想,便答應了一聲之后,自己吃飯去了。
就這樣張飛躲在房間里,等到趙玲離開他才干出門,走起路來,腿還是一瘸一拐的,非常的難受。
“張哥,我剛才聽到你接電話,是催你賠償?shù)陌桑 睗M子猜測的問道。
“沒錯,正是那幫鳥人!”張飛說道,“看來我不能干等著了,得做點什么了,畢竟人不是我殺的。”
看張飛瞇縫著眼睛,滿子我呢到,“張哥,你打算怎么辦啊?”
“我想好了,給大汗的家人聯(lián)系,然后告訴他們,人是陸辰殺的,相信他們一定會去找陸辰算賬,到時就沒我什么事兒了。”張飛說道。
“這是一個好辦法啊,張哥,你的腦子真好使,居然想出這種好的辦法,可行啊。”滿子高興的說道。
“還等什么,趕緊給我去找認識大汗的家人的人,相信道館里的人知道。”張飛提議道。
“行,我這就去辦,知道后就會聯(lián)系你。”滿子答應著,吃了點東西就出門了。
現(xiàn)在張飛這個樣子,想去公司估計都苦難啊,加上公司里根本也沒有任務,去了也只是干坐在那里,不如在家里休息休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滿子來到道館的門口,只見門口處突然多了兩個看館的大汗,這讓他進入有點困難。
張飛這邊也沒有閑著,決定先找人教訓一下陸辰,然后在讓大汗的家人去鬧一下,相信陸辰說不定就乖乖的交出賠償款來。
想到這里,張飛便自信了起來,決定好好的規(guī)劃一番,雙管齊下,或許效果更佳的顯著。
張飛雖然來這里幾個月,但也認識了一些小痞子,要想花點錢讓他們對付陸辰法海寺可以的。
看看時間,現(xiàn)在還不算太晚,張飛便撥通了一個號碼,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張飛把要交給他們的任務說了一下,雖然他們要的酬勞高了些,但只要能辦成,一切都不是問題。
“好,一會兒來我的住處,我慢慢的告訴你們。”張飛說完,立刻掛斷了電話。
果然,十分鐘左右,兩個穿著古怪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張飛的小區(qū)里。
來到了張飛的家之后,張飛也沒浪費時間,先把費用給了他們,然后又說了心中所計劃的方案,他們覺得可行,便立刻答應了下來。
對于這兩個古怪的男人來說,錢已經(jīng)到手,做成做不成都要看運氣,如果運氣好的話自然很好,如果運氣不好的話,張飛也不能有任何的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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