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沒有陸辰的要求,她就將自己的櫻唇重重的吻在了陸辰的臉上任何一個部位,她可能真的瘋了,甚至有些遺憾為什么自己沒有早遇到他,否則自己還來得及脫處。
好容易兩人才分開,肖麗眨巴了半天眼睛,狠狠的說:“陸辰,你這個混蛋,為什么不親我?難道都要死了,你都不愿意親我?我配不上你是不是?”
“咳咳,這個,肖大小姐。”陸辰壞笑道:“我真沒有想到你會這樣沖動,誰說我們要死了?”
“啊?”肖麗不由心中一愣,她現(xiàn)在才反應(yīng)了過來,向著周圍看看,不由徹底的蒙住了。
蠱蟲還在,可不知道為什么都在他們兩人的三米之外,就是沒有靠近過來。
事實上這些蠱蟲是曾經(jīng)靠近他們兩人的,從開始的三尺,后來變成了兩米,到現(xiàn)在的三米。
這讓在操縱它們的晏陸不由大驚失色,怎么這些蠱蟲不聽自己的指揮,難道不應(yīng)該是一擁而上,將這兩個男女都給吞噬掉嗎?
在晏家,擁有蠱技的本來就少,而晏陸卻是蠱技最強(qiáng)的一個,因此這也奠定了他在晏家舉足輕重的地位。
對于肖麗,他心中有忌憚,最好是不傷害到她。
可是肖麗居然和陸辰抱在了一起,讓他也只能不顧一切了,畢竟比起老祖出關(guān)之后的震怒相比,肖麗就比不上了。
我們晏家也已經(jīng)提出了多次的警告,可你就是不聽,這還能夠怪得了誰。
因此他手中持有一支短笛,在笛聲中那些蠱蟲瘋狂的向著陸辰和肖麗擁擠過來。
本來事情將會非常順利的完成,可就在晏陸一邊在吹笛一邊露出惡毒的笑容時,他的笑容一下子就凝固了,連笛聲也被中斷。
因為他驚訝的發(fā)生本來速度很快已經(jīng)沖到了陸辰的身前三尺之處,那幾乎就不是距離了,忽然之間出現(xiàn)了停滯。
晏陸可是直接控制這些蠱蟲的人,他和這些蠱蟲有了幾十年的溝通,有了一定的心靈反應(yīng)。
如果是旁人的話,說不定還不能在第一時間就發(fā)覺,可現(xiàn)在怎么能夠沒有發(fā)覺,這忽然沖上一下子就停住了,這在他的經(jīng)歷中很少出現(xiàn)。
就算是出現(xiàn),那也是那時候自己的蠱技還沒有成熟,而現(xiàn)在自己的蠱技早就大成了,怎么可能還會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
他使用笛子控制蠱蟲,這是一支骨笛,有著神奇的效用。
他本來控制蠱蟲只用第一段,那對自己的身體沒有什么影響,如果用第二段和第三段的話,那就要透支自己的生命潛力了。
晏陸自然不想用第二段或者第三段,可是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些蠱蟲無功而返,這可是從來都沒有出現(xiàn)過的,自己如何對大哥三哥交代?
眼看著都已經(jīng)退回到了三米之外,他知道自己必須狠心,一咬牙他吹奏出了第二段曲子。
曲聲本來是平和的,而現(xiàn)在忽然變得急促了起來,那些蠱蟲緩緩的向著陸辰和肖麗逼近。
肖麗發(fā)現(xiàn)蠱蟲居然沒有靠近,心中自然冷靜了很多,她想到自己這瘋狂的反應(yīng),俏臉不由羞得通紅。
自己怎么會傻到這樣的舉動都做出來,這樣的話都能夠說出來,這不是讓陸辰笑話嗎?沖動是魔鬼啊。
她猛然想到一件事,狠狠的對陸辰道:“你剛才是不是根本就不疼,我看你怎么現(xiàn)在一點都不像受傷的樣子?”
肖麗也不是傻丫頭,想到自己踩了陸辰一腳陸辰痛苦不堪的模樣,自己還以為陸辰是真的,可現(xiàn)在一看,自己吊在他的身上居然他一臉笑容,這還用問,剛才他不過是在逗自己!
“這個,呵呵,是和你在開玩笑。”陸辰壞笑道。
肖麗想要發(fā)作,可在陸辰壞壞的笑容面前她覺得自己平時的火氣一點都發(fā)不出來了。
“哼,這次饒了你,下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肖麗也覺得這樣掛在陸辰的身上不合適,她想要下來,但是卻被陸辰攔住了。
“還是這樣安全,這些蠱蟲要是突破過來的話,那對你就有危險了!标懗叫χf。
“哼,我不信!毙惍吘共缓靡馑祭鲜窃谒砩蠏熘,雖然剛才已經(jīng)被這小子占的便宜多了,可她對于自己和陸辰之間的關(guān)系還沒有想清楚。
她心中承認(rèn),如果在許凌燕前遇到陸辰的話,她也會怦然心動于這個優(yōu)秀的男人,說不定會和他展開一場美麗的邂逅。
就算是將陸辰帶入自己的肖家,和父母親見面也沒有什么問題。
可現(xiàn)在自己是受到了許凌燕的委托來幫陸辰忙的,要是將許凌燕的男朋友給搶了,這自己怎么能夠面對許凌燕?
肖麗剛剛下來,卻不由驚呼一聲,嬌軀投入了陸辰的懷中。
原來正好是笛聲第二段奏起,那些蠱蟲再度發(fā)動了攻擊,雖然還沒有到他們的身前,可肖麗見到這些蠱蟲就覺得毛骨悚然,因此才會被嚇壞的。
如果是人,肖麗不會這樣小的膽量,怎么說她也是軍中的女兵王。
可這蠱蟲就不同了,肖麗可是知道晏家這蠱蟲厲害的。
這蠱蟲要是近身的話那就會讓人整個都失去控制,被蠱蟲進(jìn)入身體,全身僵硬-------畢竟肖麗的本身實力再厲害也是女人,女人對于丑陋的東西有著天然的畏懼感。
陸辰無奈的道:“不跟你說了不要下來,多此一舉!
男人的熱氣噴在肖麗的臉蛋上耳朵上讓她的臉蛋不由一陣陣的發(fā)燙,她身體都軟了,想要掙扎起來,可是卻沒有一點力氣。
她心中在羞澀之余也不是沒有一點奇怪,為什么陸辰可以不怕蠱蟲?
剛才她就意識到了,之所以那些蠱蟲沒有進(jìn)前肯定是陸辰的原因,自己沒有這樣的本事,只有陸辰才有。
難道他的體質(zhì)會這樣特殊,不但自己覺得好聞,連那些蠱蟲都覺得不忍傷害?
其實這是肖麗在胡思亂想,她覺得陸辰身上的氣息好聞,那是因為陸辰在藥丹谷谷主指點下就有了特殊的體質(zhì),那都是藥香。
在陸辰連續(xù)得到了龍珠鳳凰玉和陰陽圖后,這種氣息的確對女人有著特殊的吸引力。
可是這對蠱蟲就不同了,這對于女人會感到好聞,可對于蠱蟲卻是克星。
蠱蟲是大兇大惡之物,最喜歡的就是陰冷潮濕之地,而最怕的就是那種清新的藥香,而陸辰身上的藥香正好克制了它們。
它們本來感受到了這奇異的藥香而畏懼,它們的潛意識知道,這個年輕的男子正好是它們的克星,因此才會后退。
但是現(xiàn)在它們的主人已經(jīng)對他們發(fā)出了號令,讓它們再度攻擊,它們不是沒有猶豫,但是當(dāng)?shù)崖曋邪l(fā)來的威壓起效的時候,它們還是聽從了笛聲的命令,再度向著陸辰而來。
陸辰微微一皺眉,他自然聽出了笛聲的不同,猛然之間,身體中隱藏的氣息一下子就爆發(fā)了出來,頓時讓這些蠱蟲的進(jìn)攻受阻,紛紛后退。
“怎么可能,難道藥丹谷早就對我們晏家做好了防范,他們已經(jīng)有了破解的方法?”晏命不由震驚的道。
誰也沒有回答他,所有人的目光都呆滯了。
晏家蠱蟲,那可是天下三大蠱蟲之一,也是位居第一位的。
使用蠱蟲什么時候失利過,這本來就是晏家最重要的底牌,當(dāng)初奠定了名揚天下的基礎(chǔ)。
也是這個原因,沒有誰敢對晏家正視,畢竟武功上有強(qiáng)弱,這蠱蟲是再強(qiáng)的武功都不要想抵抗得住,只是時間早晚問題而已。
武功強(qiáng)的,能夠?qū)⑽淞κ┱沟剿共煌ǖ木车兀墒悄闶侨耍皇巧瘢偛荒芤恢边@樣,早晚都會露出破綻。
現(xiàn)在的蠱蟲雖然沒有以前那樣可怕,但是威力還是非常之強(qiáng),這蠱蟲就是晏家最得力的保障。
可是現(xiàn)在,這蠱蟲居然畏懼陸辰,這小子到底神奇到了什么樣的程度?武功又高,還能夠讓蠱蟲都畏懼他。
要不是晏陸吹奏的是第二段笛音的話,恐怕現(xiàn)在蠱蟲都已經(jīng)一哄而散了吧。
如果說之前陸辰的氣息不過是讓這些蠱蟲感到畏懼,不愿意靠近,而現(xiàn)在他身體中爆發(fā)出來的氣息那就讓這些蠱蟲眼中都不由感到了恐懼。
陸辰這可不是一般的氣息,而是從非洲戰(zhàn)場中練出來的殺伐之氣,恐怖的氣息無所不在,震懾著這些蠱蟲,讓這些蠱蟲竟然忘記了笛音的威壓。
笛音的威壓不是沒有,而是因為被陸辰忽然爆發(fā)出來的威壓抵消掉了,剩下到了只有對陸辰本人的恐懼。
肖麗在陸辰的懷中倒是沒有害怕的感覺,她這才知道陸辰的厲害之處,居然能夠靠著威壓就祛除這些蠱蟲的威脅,這樣的男人恐怕不但是膽量特別大,而且他的身上充滿了神秘。
“走吧!辈挥勺灾鞯谋魂懗綘恐郑惥腿缤犜挼男∑拮右话,跟在陸辰的身后,而所過之處,那些蠱蟲紛紛斃命。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么會對我晏家的蠱蟲免疫?”晏陸不由驚呆了,他不由大聲的吼叫起來。
他對晏家的蠱蟲有自信,也對自己的蠱技有自信,可是在這個神奇的男人面前,自己的驕傲已經(jīng)被踩踏得一地狼藉。
“蠱蟲本來就沒有什么可怕,它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在鬧市中,可是你們違反了自然規(guī)律!标懗降恼f:“是不是你們晏家的蠱蟲一代不如一代?遠(yuǎn)沒有以前的威力?”
晏陸不由自主的點點頭:“是!
“哼哼,這就是原因,你們想要讓它們依然發(fā)揮出以前的作用,可你們忘記了它們應(yīng)該是在苗疆,而你們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如果在苗疆的話,我還真的不敢大搖大擺的進(jìn)來!标懗匠爸S的說:“所以,從將它們遷入鬧市開始,你們就犯了一個巨大的錯誤。”
晏陸不由呆住了,他不能不承認(rèn)這個年輕人說的有道理,難道這真的就是晏家的蠱蟲威力漸漸下降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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