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xù)三個黑夜,他都在盯著虎王的動靜,可是讓他吃驚的是,自己總覺得這個虎王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他,總是能夠讓他最終放棄了獵殺。
三天之后,他都要瘋狂了,一次次的決定出手,但是卻又一次次的失敗,這對于他來說是從來沒有過的經(jīng)歷,他從來就沒有這樣患得患失過。
他不是那種膽小的人,在陸辰之前他可是有好幾次旁人認為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就算是他的同行都覺得死的只能是他,而不是他的獵殺目標(biāo)。
難度一次比一次都要難,可是他總是能夠創(chuàng)造連他的同行都覺得不可思議的奇跡。
因為對方比他的實力都要強,而且身邊有不少身手厲害的保鏢,為什么他總會可以完成這旁人看來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呢,而他就算是滿身傷痕,卻還是安然無恙?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他狠,他對自己比對別人還要狠,這樣的人物自然能夠創(chuàng)造奇跡。
別人總是算計,他也在算計,他不怕失敗,如果覺得沒有把握的話就會退出,這讓他的心要比旁人要定得多。
所以,他一次不行兩次,兩次不行三次,總是能夠抓住最后的機會。
可對付陸辰的時候他之所以連自己都經(jīng)受不住心中的折磨,那是因為他都已經(jīng)決定了一百多次,可每次都發(fā)現(xiàn)對方似乎能夠躲過自己的擊殺。
他只有退,他不想和自己的老命過不去,因此斷然放棄。
他這樣的傭兵一旦沒有完成任務(wù),那自然是軒然大波,也讓他的聲譽受到了巨大的損傷。
他默默的支付了賠償,本來他的身價已經(jīng)很高,結(jié)果就因為此次任務(wù)的失敗,不但讓他一下子成為了窮光蛋,也讓他的聲譽降低到了最低谷。
不過他畢竟還是優(yōu)秀的雇傭兵,他靠著自己的實力重新贏得了任務(wù),而且恢復(fù)了自己的自信。
畢竟虎王沒有能夠被刺殺并不意外,指望他能夠殺掉虎王不過是在等待一個奇跡而已。
誰也不會想到,在恢復(fù)自信之后,鳥王就在尋找虎王,不用錢他也要干,因為這是自己這么多年中唯一沒有完成的任務(wù)。
虎王,成為了他頭腦中唯一的陰影,如果不突破這個屏障的話,他就距離心中的野心越來越遠。
有的人想要權(quán)傾朝野,有的人想要富甲天下,在他的同行中有的人立下了殺萬人的目標(biāo),而他的目標(biāo)是成為第一傭兵。
有虎王在,他就沒有資格成為第一傭兵,因此他必須殺了虎王。
可當(dāng)他想要找到虎王的時候,虎王已經(jīng)消失了,這讓他一下子就蒙住了,這樣厲害的人物,在非洲戰(zhàn)場上已經(jīng)是王者,怎么會無緣無故的消失?
他可不相信陸辰已經(jīng)悄無聲息的死去,不可能出現(xiàn)了比自己還要厲害的傭兵,要突破陸辰實在是太困難了。
如果虎王真的已經(jīng)死去,肯定有人會說出來,只要說出來他就將會身價提升到極限,因為虎王被公認為世界上最難以刺殺的幾個人之一。
可是沒有,那就說明虎王安然無恙。
那虎王既然沒有死,為什么現(xiàn)在他一點消息都沒有,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鳥王進行了換位思考,他覺得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去了別的戰(zhàn)場。
虎王這樣的人既然已經(jīng)在這里呆了十年,那他就不會脫離戰(zhàn)場,只有一個可能,他覺得在非洲戰(zhàn)場上已經(jīng)找不到對手,因此可能去了別的戰(zhàn)場。
世界上當(dāng)然不只是非洲戰(zhàn)場一個,還有不少的戰(zhàn)場,比如戰(zhàn)火紛飛的索菲亞戰(zhàn)場、埃及戰(zhàn)場等等,他都有可能去。
可他雖然去了這些戰(zhàn)場,卻還是沒有發(fā)現(xiàn)虎王的蹤跡。
他才不會相信虎王這樣優(yōu)秀的人物如果真的來到這里卻沒有聲息,這樣的人天生出色,在什么地方都無法掩飾住他璀璨的光芒,怎么可能失去光環(huán)?
可沒有能夠找到虎王也沒有辦法,他只有耐心的等待,可始終都沒有消息。
他一邊等待一邊組建了藍鷹,有了自己的兄弟,能夠被他看上的兄弟自然都是好手,可是他心中炙熱的愿望還是沒有實現(xiàn),這家伙就好像真的消失了。
可他心中總是有一個奇特的想法,他是總有一天會和虎王再次見面的,一旦見面,絕不會是他退出,要么虎王死,要么就是他死!
讓他沒有想到的是,本來只是華夏旅行中隨意接的一個小任務(wù),居然讓他看到了自己千方百計要找尋的目標(biāo):虎王!
他不知道虎王的真名叫陸辰,也不知道虎王是如此年輕的華夏人,的確,這個人和昔日的虎王有了太多的不同。
比如虎王就算是在蕓蕓眾生中,都能夠一眼看到他的不同,他是天生的的領(lǐng)袖,沒有人能夠取代他的光芒。
可是現(xiàn)在這個年輕男子似乎已經(jīng)歸于平凡,如果不是鳥王對虎王了解的太過深刻,幾乎就錯過了。
容貌可以變化,皮膚可以改變,可一個人的習(xí)慣是無法改變的,因此鳥王才認定了陸辰的身份。
總算等到你了,虎王,不知道此次是你死還是我死?
鳥王的兄弟們都知道自己老大等了虎王很久,終于此次發(fā)現(xiàn),雖然表面上看來不動聲色,但是他們知道他們的老大心中肯定是異常的激動。
他們也很激動,沒有想到此次的目標(biāo)會這樣驚人,如果殺了虎王的話那他們將會成為天下第一的傭兵組織。
他們本來就有壯大自己隊伍的意思,本來他們是想要兵在精不在多,可是如果數(shù)量太少的話無疑會影響到他們接任務(wù),有些任務(wù)是有數(shù)量限制的。
可如何能夠擴大兵員的同時,還能夠保證足夠的質(zhì)量呢?這是一個兩難的事情。
而如果將這位大名鼎鼎的虎王解決的話,那一切都將會被完美解決了,因為那時候不知道多少傭兵會蜂擁而來報名。
不過他們也知道,虎王是如何的難對付,他們不止聽過老大仔細的講述當(dāng)初對付虎王的過程,如果是他們的話,早就動手了,不過就如同老大判斷的一樣,肯定已經(jīng)成為了一具尸體。
“記住,一定要千萬小心,我們在狙擊的同時,小心成為虎王的目標(biāo),他是那種能夠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危險的人,一定要有足夠的耐心!”
鳥王有,他的兄弟們也知道對手的強悍,他們也有,可是有人沒有。
盯著這七個被自己重金聘請過來的頂尖雇傭兵小隊,居然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任何的動靜,昌常熊的心中非常不快。
為什么這樣謹(jǐn)慎,難道你們還怕殺不了陸辰,陸辰就算是身手再強,他可是要照顧楊雨的,難道你們七個一流雇傭兵竟然無法將陸辰給擊倒,還是你們這些人徒有虛名?
“為什么還不動手?”昌常熊帶著怒氣低聲吼道:“你們?nèi)绻荒芡瓿扇蝿?wù)的話,我絕不會將剩余的錢打給你們,還要你們付出五十倍的賠償!”
聽到昌常熊氣急敗壞的聲音,鳥王可是一點都沒有對金主的尊重,而是毫不客氣的回了過去。
“昌先生,如果是普通的目標(biāo)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成為了死人,可是他并不是一個普通的人!”鳥王冷冷的道:“你是怎么給我資料的,你說他是一個華夏高手,可從來沒有告訴我他就是虎王,如果我們不謹(jǐn)慎的話,不但完不成任務(wù),反而會被虎王所殺!”
虎王,對于這些雇傭兵來說如雷貫耳,可是對于昌常熊這樣的人來說,簡直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什么虎王,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昌常熊甚至懷疑鳥王是在尋找借口。
“看來你調(diào)查的很不仔細,簡單的說,虎王就是雇傭兵的王者,世界上最難殺死的幾個人之一,和他并列的有華夏國的主席,也有米國的總統(tǒng),我這樣說我相信你知道了吧。”鳥王冷冷的的道。
“這樣厲害!”昌常熊一直都覺得自己從來沒有低估過陸辰,但是知道陸辰竟然有著這樣的來歷,他的額頭,他的后背不由自主的都是冷汗。
怎么也沒有想到陸辰也曾經(jīng)是一流的雇傭兵,怪不得他好像是忽然從天上蹦出來的,怎么調(diào)查都無法查出這個人在海陵市失蹤的十年去了什么地方。
鳥王當(dāng)然不可能拿這個來撒謊,那就是說陸辰十年之中是在做雇傭兵,可雇傭兵身手矯健,槍法好,能夠使用各種武器,可為什么他的武功也高到了連自己都無法拿下的地步,難道一個人的天才是可以這樣變態(tài)的嗎?
這讓昌常熊不由難以理解,不過他現(xiàn)在是明白為什么鳥王他們現(xiàn)在還沒有出手了,他們在等待機會。
昌常熊趕緊緩和了語氣道:“鳥王,剛才是我的沖動,請你不要見怪。我不知道陸辰就是你說的虎王,不過我可以知道你是不是想要退出任務(wù)?”
資料如果和之前不符合的話,如果鳥王覺得任務(wù)難以完成,是完全可以退出任務(wù)的,而且不需要支付任何的賠償。
鳥王淡淡的說:“雖然虎王是一個非常難以刺殺的人,但是我并沒有打算要退出任務(wù),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不過時間上我來控制,不要再給我打電話!”
還沒有等昌常熊說話,鳥王就將切斷了和他的聯(lián)系,他可不敢對陸辰掉以輕心,雖然陸辰帶著一個女人走得并不快,但是很可能在這段時間中就能夠被他抓住一個破綻,要是錯過了將會是他終生的隱痛。
陸辰帶著楊雨走出辦公室后,疾步向著公司的大門而去。
一路上,他一直都沒有和楊雨說話,雖然兩人靠得很近,可卻沒有任何的話說。
這讓楊雨心中有些發(fā)慌,她知道陸辰肯定是生氣了!
楊雨是一個倔強的女人,在張魁那里沒有低頭,而在昌常熊雖然差點受到侮辱,她也沒有低頭,但是對于陸辰,她真的害怕失去這個男子。
“陸辰,你是在怪我是嗎?”楊雨的眼睛中涌動著淚水:“我承認此次是我不好,我沒有聽你的話,可我不是想要幫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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