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關于那朵花的。
那朵花在整個的翁加特就只有這么一朵,不論是掐掉這朵花,還是毀掉它的所有根莖,它仍然會在下一個年頭悄悄萌芽,很多時候會在其他地方,但是有時甚至還是會在原來的地方,不過范圍卻只會是在這半山腰。
而且只在下雪的時候綻放,雪停時,就會收攏,靜待下一個下雪的時間。
是一種相當奇妙的花。
不過,除了它生得奇妙、長得好看又奇怪之外,卻也沒有什么其他作用了。
獸們過了一開始的新鮮勁后,就對它置之不理了。
這次還是因為風亙三突然想到了烏燏三只,才會來的。
說到這里,三只一齊看向了風亙三。
“風亙三,雪很漂亮,花也很漂亮,謝謝你們。”
烏燏看著風亙三,面帶微笑,從帽子里露出凍得發紅的小臉。
小玄沒有說話,他笑著看向風亙三,然后將烏燏的帽子又往下拉了幾分。
已經變成小白狼的風姿抖了抖自己的小尾巴,眼睛晶晶亮,“謝謝你們啊,風三哥!
我好久沒看見雪了!”
接收到三方炙熱的視線,風亙三不禁害羞地垂下頭,左搖右晃的,“沒、沒什么啦……
好玩的東西就要大家分享啊……”
風亙三如此扭捏的樣子大概是很有趣,沉穩的老大風聞一眼中都有了笑意,早早趴在一旁當雪狼的風參二也是不知何時半睜著眼,正有趣地盯著自己的蠢弟弟瞧,不時動動自己被雪蓋住的尾巴。
拋開切爾摩西女士的話題,撇下雪中的花,六只終于開始玩起了雪。
雪很大,地上的積雪厚厚的,沒了烏燏和小玄半個膝蓋,風姿則是跳進雪堆就看不見了,但是對狼三兄弟來說就不夠看了,怪只怪三只太小了。
風姿毫不在意,它就像一只土撥鼠,鉆來鉆去,然后從不同的地方頂著一身雪鉆出來。
狼三兄弟就十分斯文了。
老大就跟石像一樣蹲坐著,不時望望幾只,不時看看山下;
老二更直接,趴臥在地上就沒起來過,眼睛睜著還是閉著就不知道了,因為它整頭狼都被雪覆蓋了,它已經成了一頭雪狼;
老三是其中最活潑的了,它專注地刨著雪地,刨得雙眼都是光。
烏燏艱難地抬起自己的腿,又泄氣地原處放了回去,直接蹲下,在原地開始堆起了雪人,堆著堆著,之前被雪埋的郁悶感漸漸消散,滿臉通紅的臉不是因為寒冷,而是因為喜悅。
小玄靜靜地站在雪中,雪落在他身上,飄在他手心,將他埋在雪里。
冰冷,又松軟。
他忽地一笑,收回攤開的手掌,抹去掌心的雪花,然后將手伸入口袋。
也不過如此。
他曾經所期待的,也不過如此。
真是,無趣啊。
曾經的他,到底在期待著些什么啊。
真是愚蠢。
他在心中似惋惜又似嘲諷地嘆息,回眸一瞥,卻看到他的黑暗堆雪人堆得熱火朝天,又蹦又跳的,帽子都掀開了,還時不時擦拭額頭的汗珠。
他不禁就抽了抽嘴角。
他的黑暗到底在干什么啊。
堆雪人有那么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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