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見過我爹,但是依著錄影石里他對娘的寵溺,大約就是不喜歡我,也會看在娘的面子上喜歡我。
他們無疑都是喜歡我的,而我無疑也是他們喜歡著的孩子。
可是,我總有一種虛幻感,仿佛這一切都與我無關(guān),都是假的。
就像之前我與小玄你所說的那樣,在這個世界上,你才是我覺得最重要的人。
明明我們也沒有認(rèn)識多久。
……
但是不論如何,他們是我爹娘,他們喜歡著我,保護(hù)著我,所以我也要像他們喜歡我那樣喜歡他們,保護(hù)我一樣保護(hù)他們。
他們不知下落的現(xiàn)在,就是我該出場的時候。
他們可能在哪里等著我!
小玄笑了,眸中光華再現(xiàn),笑意滿布,幾乎快抑制不住臉上笑意的浮現(xiàn)。
為什么眼前這個人總會無意識說出些他愛聽的話呢?
為什么他會那么高興?
為什么他會覺得這樣的她令人如此歡喜?
為什么這個世界上會有這樣一個人讓他遇見?
為什么。
小玄放下?lián)沃橆a的手掌,站了起來,走到小燏兒身邊,伸手摸了摸小燏兒柔軟的發(fā)絲,“嗯,小燏想得很對。
我現(xiàn)在仇也報了,暫時還不知接下來要去做什么。
所以作為這個世界上,對你而言最重要的我,可以有榮幸加入你尋找爹娘的旅途嗎?”
小燏兒抬頭看他,眼中不是驚訝,而是溫軟的笑意,“嗯,我很榮幸有你加入。”
得到小燏兒的回答,小玄笑著在小燏兒面前展示了下大變活人。
剃度過只有些毛糙的頭皮上長出了頭發(fā)。
頭發(fā)是短發(fā),還帶著卷,看起來亂糟糟,又別有一番颯爽的滋味,可是卻又是蓬松松的,又多了點可愛的感覺。
身上土黃/色僧衣也變成了黑色錦袍勁裝。
小燏兒一下就呆了。
桌上一直處于電燈泡狀態(tài)的小貓發(fā)出了驚恐的一聲喵叫,跳在地上,跑了幾步后,轉(zhuǎn)身弓起了背,片刻后,又慢慢放松下來,大大的貓眼中充滿了迷茫。
小玄輕輕瞥過戲多的貓,看向小燏兒,“……怎么,是不合適?很難看嗎……
我只是想著,我仇已報,師父曾經(jīng)也經(jīng)常勸我另投他門,以免誤了我的天資,而今我雖仍不打算另投他門,但也該是和從前有個了斷。
我這樣……真的不好嗎……”
聽上去委屈兮兮的,格外的可憐。
小燏兒眨巴兩下眼睛,無話可說。
不是不合適,不是難看,不是不好。
只不過是她一時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小燏兒搖了搖頭,“沒有,很好。
這樣的你,讓我更熟悉了,所以有些驚訝!
說著,小燏兒站起來,掂著腳尖摸了摸小玄的卷發(fā),卷曲的發(fā)梢在她指尖打了個旋,滑下。
小玄很開心,他還暫未知道自己是個天然卷的事。
該說的說完,兩人決定離開這個魔修地界,在小燏兒拉著不情不愿的小玄去向岫一辭別時,卻被岫一的侍從告知岫一正在修煉中,不能打擾。
無奈,兩人只能讓侍從之后告知一聲,然后離開了。
當(dāng)兩人身影快要看不見時,岫一出現(xiàn)了。
他站在那,看著兩人逐漸遠(yuǎn)離的背影。
直到那背影再也看不見,他仍然望著那個方向,久久佇立。
天微涼,風(fēng)輕吹,藍(lán)天綠樹。
通過小玄事先在外面布下的傳送陣,三只順利離開了魔修地界,來到了西da陸,后又通過da陸傳送陣,去到了東da陸。
然后得知了小燏兒爹娘原來所在的宗門已經(jīng)不存在了。
三十五年前,毀于一大乘期巔峰的魔修以及他的手下之手,而宗門的門人也是死傷甚多,殘留下來的也不知所蹤。
大乘巔峰之威使得其他宗門或是愛莫能助,或是噤若寒蟬,待觀望了幾日后,這些其他宗門前來相助了,只不過最后的結(jié)果是偌大的宗門被這幾個宗門瓜分了。
宗門就此消失了,什么都不存在了,一片瓦都沒剩。
也有宗門原來的人去討要說法,這些大都是大難前外出游歷的,只不過并沒討到什么說法,每次都被打發(fā)。
“兩位可是那宗門原來的弟子?
若是的話,我勸兩位可以試著去找兩位之前說過的軒轅道友與雪道友。
那兩位天賦出眾,我甚至懷疑那個大乘巔峰魔修沒有再次出現(xiàn)尋找麻煩,不是因為陷入瓶頸在閉關(guān)修煉,或是陷入了魔修們的爭斗,而是已經(jīng)被兩位道友擊殺!
說話的人有些嘆息扼腕又憤恨,“堂堂東da陸一流大宗門,當(dāng)時若不是大多修為高的弟子在外游歷,大多修為低的弟子恰恰在門內(nèi),怎至于此!
那些宗門不出手相助也就罷了,后來的所作所為實在令人不齒!”
小燏兒和小玄默默聽著面前的人說。
面前的人是知道他們問這事后,自己送上門要和他們說的,他們本來就是找了個有名氣的修仙界情報販賣樓,準(zhǔn)備買了消息就算的。
雖然不知道這位為什么這么主動告訴他們,也不知道他說的是不是買的消息里都有的,但是看不出他有惡意,同時又是怪異的。
小燏兒和小玄互看一眼,感謝一番后,提出了告辭。
這位倒也沒說什么,像是早就知道他們會提出來一樣,送著他們出了門。
出去后,小燏兒和小玄迅速離開了這里。
待完全感覺不到他們氣息后,這說話的人才走向了某個房間,房間里有一個人,正執(zhí)筆對案。
“主子。”
來人對著執(zhí)筆的人鞠了個躬,執(zhí)筆的人依舊流暢地書寫著什么,沒停頓一下,“如何。”
“不凡!
執(zhí)筆的人手下微頓,揚(yáng)起了嘴角,瞇起的眼中閃著微光,而后索性丟了手中的筆,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不凡啊。
可是那兩人的孩子?”
來人細(xì)細(xì)思索了一番,撫了撫胡須,“那個小女孩是有那兩位的影子,且其身形幼弱,定是年紀(jì)小小便已筑基,定是天資不凡。
另一人倒是不知何處而來,只不過也是不凡之人!
靠在椅背上的人笑得更甚,“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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