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珩淺酌了一小口酒,很是銷魂的看著柏?zé)o衣哈哈一笑,道:“你才走不久,就來一隊官兵,說是搜查逃犯,就以掌柜聚眾鬧事為由,該驅(qū)散的驅(qū)散,該抓走的抓走了!
“所以,店里的一切又恢復(fù)了正常,你就點了這么多吃的?”柏?zé)o衣指著桌上的美食問。
“是啊,等你這四個包子?那還不餓死!”蕭珩隨便巴拉了一下柏?zé)o衣帶回來的包子。
柏?zé)o衣挨著蕭珩坐下來,很神秘的從腰間解下兩個布偶,在蕭珩眼前晃了晃,問道:“你猜這是什么?”
蕭珩瞥了一眼,其實已經(jīng)看出了布偶的特殊之處,卻故意逗他:“這么大的人了,還玩布娃娃?”
“你再好好看看啊,他們說你能看出來的!”柏?zé)o衣的話才說出口,蕭珩就不免感嘆這家伙還好不是間諜,不然早上領(lǐng)了任務(wù)出去,下午就得死!嘴巴真是什么都藏不住。
“他們是誰?”蕭珩故意問。
“南清子和柘淵啊!”柏?zé)o衣話才說出口,就被蕭珩狠狠的在頭上打了兩下。
“你也不怕我是別人假扮的蕭珩?”蕭珩沒有好氣的問。
柏?zé)o衣瞪大了眼睛,趕緊將布偶系回腰間,拔出大刀指著蕭珩問:“早就看出來你有問題,說吧,你是誰?”
這一刻,蕭珩真想被他刺死算了,無奈地嘆了口氣:“我錯了,我不該跟你說這么多話!毕訔壍目戳艘谎郯?zé)o衣,說道:“還是把那布偶拿出來我再看看吧!”
“不給,萬一你是壞人怎么辦?”柏?zé)o衣緊緊握住布偶,那蠢萌的樣子真是讓蕭珩哭笑不得。
“好好好,你喜歡怎么樣就怎么樣吧!”蕭珩拿起筷子,夾了一大片肉放在嘴里:“我吃飯,我吃飯!”
柏?zé)o衣繼續(xù)用大刀指著蕭珩,直到覺得手有點酸了,才將信將疑的問道:“你真的是蕭珩?”
“你信不信我分分鐘打死你!”蕭珩終于被他蠢爆發(fā)了,一把扔了筷子,上前掐住他的脖子。
“哦哦哦!”柏?zé)o衣趕緊收了大刀,坐下來撿起筷子吃飯,嘴里含含糊糊地說:“別跟我開玩笑,我會當(dāng)真的。”
蕭珩被他氣得雙手叉腰,在屋里不停地踱步。
今天是來到京都的第二天,一切平靜得讓他有些不習(xí)慣,于是跟柏?zé)o衣吃完了午飯,他決定出去街上走走。柏?zé)o衣帶來了重要的消息,東宮現(xiàn)在也昏迷不醒,太子妃已經(jīng)出家祈福了。而蕭珩猜測,神世帝與東宮相繼臥病,執(zhí)掌大權(quán)的就是幸北之。以他的立場,必然是推舉大皇子蕭珣暫代監(jiān)國之權(quán)。
神世的處境并不能長期處于群龍無首的狀態(tài),因為外部的環(huán)境并不穩(wěn)定,如果北方的齊明趁著神世內(nèi)政混亂,舉兵南攻,那么后果不堪設(shè)想。
“我們該把這兩個東西放在哪里?”柏?zé)o衣拿出那兩個小布偶在蕭珩眼前晃了晃。
如果帶著他們出門,難免會被同道中人看破,如果遇到搗亂的,當(dāng)街將布偶恢復(fù),那么先前的努力就前功盡棄?墒侨绻阉麄兎旁诳蜅@铮謸(dān)心他們的同伴前來救人。
“還真是有點頭疼!”蕭珩想了想,告訴柏?zé)o衣。
“有沒有什么可以將他們裝起來,再藏起來,這樣哪怕把他們放在客棧,也不會有人能夠偷走?”柏?zé)o衣擅長的是上陣殺敵,其余的并不是他能夠做到的。
蕭珩在房中轉(zhuǎn)悠了半天,找到了一個青瓷大碗,又在房間中的衣柜中找了個角落,將兩個布偶扣在青瓷大碗下。只見他嘴里默念著咒語,用手一指,然后告訴柏?zé)o衣:“你試試能不能把大碗翻過來!
柏?zé)o衣有些不太相信,這么簡單的兩下就能困住兩個布偶,才開始只用了三成力,卻發(fā)現(xiàn)大碗就像粘在衣柜上一般,怎么也拿不動。又漸漸加了勁兒,直到使出全力,也無法動大碗分毫。
“可是,如果有人把衣柜一起抬走呢?”柏?zé)o衣喘著氣問。
“首先,衣柜是個大目標(biāo),不用我們出手,客棧里的掌柜就會全力阻攔。其次,你可以試試,能不能搬動衣柜!”蕭珩笑著說。
柏?zé)o衣蹲下身子,使勁抬衣柜腳,卻無法抬起一點點。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稱贊道:“可以啊,這樣我們就可以放心的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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