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是恐怖的,如果霍繼首真的被某種力量所控制,那么京都的安全早就受到威脅了。
“師叔,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南清子問道。
“是啊,師兄,我雖然對這些事情不是很了解,但是聽著覺得背后是一個無底的深淵,隱藏著太多太多的秘密。還有一種,強大的力量!”柘淵也表達出自己的恐懼與不安。
季山其實只是有一點不太有把握的猜測,但是大家都很關(guān)注這個事情,那就說出來跟大家分享一下吧。
“我也只是有個猜想,與大家說說,也方便后面的行動。”季山將雙手放在桌面上,坐直了身子,繼續(xù)道:“如果是岑以微的力量突然爆發(fā),給……”
季山看了看蕭珩,確定周圍環(huán)境安全,便說道:“給蕭正荻抓到把柄,那么便可以此來脅迫霍繼首做他不愿意做的事情。”
“可是……”蕭珩似乎想要提出疑問,卻開口說道:“我先給大家講個故事吧。”
一聽有故事,南清子很快豎直了耳朵。
“那是我們到流洲的第一個月,霍繼首隊伍里的一個士兵身受重傷,奄奄一息。臨終前他告訴自己的哥哥,想要吃一碗家鄉(xiāng)的牛肉湯。為了完成弟弟的心愿,這個哥哥偷了農(nóng)戶家的耕牛,殺了給他熬湯喝。湯喝下,士兵了就咽氣了。而他哥哥,也在料理完弟弟的后事之后,脫下戰(zhàn)袍到霍繼首帳前負荊請罪。你們猜,霍繼首怎么做?”蕭珩問眾人。
柘淵沉吟片刻,說道:“情有可原,就算了吧。打上幾杖攆回去!”
蕭珩看了看柏無衣,道:“無衣,你來說。”
柏無衣抱著胳膊,神色凝重的說:“在軍營中偷盜百姓的財物是死罪,私自殺耕牛也是死罪。其實,負荊請罪的哥哥是霍繼首的私人衛(wèi)隊長,可以說是霍繼首在軍營中最離不開的人。而且,這兄弟倆是他老戰(zhàn)友托孤給他的。”
大家聽了“嘖嘖”感嘆,如此困境,霍繼首該怎么處理呢?
南清子試探道:“王爺,霍繼首最后還是殺了他?”
蕭珩點點頭,補充道:“結(jié)局就是如此,關(guān)鍵在于整個軍營幾乎都在為那衛(wèi)隊長求情,但霍繼首說‘多年來他將這兄弟倆視為己出,可惜自己沒有教育好他們,對不起自己的戰(zhàn)友,對不起被偷了耕牛的百姓。但是軍法無情,今天我因此而違反軍法,那么明天就會有更多的人依仗特殊身份、特殊權(quán)力而逼迫我讓步,那么軍法還有何用?用來約束壓迫那些沒有特權(quán)的普通士兵嗎?’如此,大家都不再求情,依照軍法將衛(wèi)隊長杖斃!”
這個故事中霍繼首是有原則的,如此特殊的情況,他都沒有手下留情。那么,如果是他的女兒犯了錯,他自然也不會包庇。
“而且,這么多年來,我們也沒有查到關(guān)于他女兒做出什么錯事的蛛絲馬跡。所以,我覺得如果霍繼首真的受到控制,也不應(yīng)該是這個把柄。”蕭珩注視著季山說道。
季山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道:“那如果是他女兒控制他呢?”
“啊!?”
眾人驚愕!
“他女兒為什么控制他?”蕭珩的第一個問題是這樣的。
季山盡量穩(wěn)住局面,淡定說:“這個想法就更復(fù)雜了,首先得有人發(fā)現(xiàn)他女兒的特殊之處,才能進行暗示,再讓她控制霍繼首的思想。”
這樣追究起來就很麻煩了,但是可以順著這個方向去找一找線索。
就在大家陷入沉思的時候,“叩叩叩”,三聲敲門聲傳來。
走進來的是管家,他神色有些慌張。蕭珩不解,但很快受到他的情緒感染,問道:“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管家咽了口唾沫,聲音并不大,足夠讓大家聽到:“宮里傳來消息,廢太子蕭正荻從高臺逃跑了。”
“什么?”
大家都感覺到,他絕對不是沒有目的的逃跑,而這一跑,很可能就將打破如今艱難維持的平靜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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