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睜睜看著長流王被炎魑擄走,柏?zé)o衣卻一點辦法都沒有。好不容易推開了周圣瑞,一探鼻息,果然他已經(jīng)死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柏?zé)o衣無奈的感嘆了一句,“死鬼周圣瑞倒是可以請徐陽大人代為處理,只是我們家王爺會被抓到哪里去呢?”
另外二人對視一眼,說道:“柏兄弟,若我們猜得沒錯,應(yīng)該就是周大人被擄去的地方。”
“你們知道在哪里?”柏?zé)o衣激動拉著他二人問道,仿佛又看到了一絲希望。
“嗯!”二人肯定的點頭,說道:“就在白鶴山內(nèi),只是我們終究是凡人,騎馬肯定是追不上那妖怪的。”
柏?zé)o衣興奮的不能自已,只要知道在哪里就行,就算不吃不睡,他也要去救回長流王。事不宜遲,他催促著那二人帶路。三人又快馬加鞭,趕往白鶴山。
整個司牧府只剩下徐陽一個做主的,要照料葉莫的病情,還要收拾周圣瑞死亡的殘局。頭疼的是,他都不知道該怎么上書告知朝廷周圣瑞的死因。直言被妖怪所殺,那肯定不行,思來想去,只得將這一切又歸罪到綁架葉莫那伙人頭上。
帶著蕭珩一路飛回白鶴山內(nèi),炎魑此時更加張狂,只要將蕭珩交給蕭正荻,那么他就算立了頭功。
“哈哈哈,看我把誰帶回來了?”炎魑欣喜若狂的叫喊聲,震得整座山都要晃動起來。他將蕭珩往地上一摔,蕭珩吃疼的低哼一聲,然后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聽到炎魑的聲音,倪弢、幽熒、周飛鸞和巫影都不耐煩的走了出來。乍一看蓬頭垢面,站都站不穩(wěn)的蕭珩,巫影想飛身出去扶住他。卻被周飛鸞一把拉住,并不斷的用眼神提醒他不要胡來。
“那是將軍!”巫影附在周飛鸞耳邊咬著牙低聲說道。
“我知道,但是你這樣只會害更多人。”周飛鸞直勾勾的看著巫影說道。
過了好一會兒,蕭珩終于站住了,卻一下子嘔吐了出來。這家伙真的折磨人,整個飛行的過程忽高忽低,估計只有他自己受得了。
看著蕭珩痛苦的趴在地上吐,巫影和周飛鸞卻只能袖手旁觀,只要炎魑還不想取蕭珩的性命,他們就有機會救走蕭珩。
終于把胃里的東西都吐干凈了,蕭珩擦了擦嘴角,死蛇一般躺在地上,他現(xiàn)在可不想站起來,只想閉目養(yǎng)神。
“炎魑是想讓我們出來看嘔吐表演?”幽熒笑著諷刺道。
炎魑覺得臉上有些掛不住,猛地踢了蕭珩一腳,仿佛怪他不爭氣一般。蕭珩懶得理他,面無表情的問幽熒:“怎么樣,本王的表演還算精彩?”
“幾年不見,長流王殿下還是這般風(fēng)趣。”開口的卻是倪弢,盯著蕭珩看了許久,他終于想起這張熟悉的臉自己在哪里見過。這不就是當(dāng)年在流洲,率領(lǐng)兵卒大敗齊明的長流王嗎?還真是有緣,蕭正荻念叨這個人幾個月,竟然在這破山洞里見面。
蕭珩瞇著眼睛仔細(xì)的盯著倪弢看,很熟悉,但是想不起來。然而,對方認(rèn)識自己,那一定不會是從未謀面的人。是誰呢?蕭珩想了一會兒,還是想不起來,罷了!沒意思的人,蕭正荻身邊的狗那么多,他并不是每一條都認(rèn)識。
“倪弢大人還認(rèn)識長流王?”巫影看似在問倪弢,實際上是在幫助蕭珩想起眼前的人。
倪弢?齊明的宰相!是的,他們曾經(jīng)在談判桌上見過,這個圓滑的宰相怎么也成了蕭正荻的幫兇。
“哈哈,齊明的宰相不好當(dāng),非要來神世當(dāng)走狗嗎?”蕭珩笑道,撐著站了起來,把周飛鸞與巫影也打量了一遍,這兩個面帶白色面具的人,他斷定自己不認(rèn)識。就像喝醉了一般,蕭珩踉蹌著指著他們道:“蕭正荻身邊就你們這些貨色啊?”
幽熒跟著蕭珩哈哈大笑起來,突然臉上的笑容僵住了,只見他拍了拍手,說道:“那長流王殿下看看這位如何?”
應(yīng)聲而出的是一個女子,斗笠遮住了眼睛。但是蕭珩認(rèn)識她:“以薇,我們找了你好久,你怎么在這里?”
岑以微取下斗笠,神色有些疲憊。卻依舊充滿殺機的看向蕭珩:“是你殺了我哥哥,我不找你復(fù)仇,你還找我做什么?”
蕭珩知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解釋不清楚當(dāng)日的事了,岑以微若真要殺他,也不算錯。可是,若是被蕭正荻利用而殺了自己,那他可不會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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