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火感受到了火魄的氣息,及時告訴李純,李純喜出望外,尋了大半年終于要找到火魄。
跟著小火的指引,李純和無崖子趕到了一處平地。
除了光禿禿的地面什么也沒有,也正是這幅景象李純更確定這里有火魄,否則土地如何會寸草不生?
“在哪里?”李純問著,無崖子打量四周,這里的氣息讓他有些不太舒服,畢竟仙火克制暗屬性。
“地下!”小火興奮的答道。
李純拿出無崖子送她的清光劍挖起地面。
無崖子很是不解。
“徒兒你在干嘛?”
回答他的是李純刨地聲音。
望著他送給她的寶貝清光劍,無崖子痛心疾首,好好的寶貝她拿來當(dāng)成了鎬頭嗎?簡直暴殄天物。
“師父,這下面有火魄,我要挖開地面。”挖了一米深,李純跳進坑里,那火屬性炙熱到讓她汗流浹背,她可是煉虛修士,身體早已經(jīng)脫離凡體肉胎一般的火根本影響不了她。
“收起清光劍,師父送給你的寶貝你怎么如此浪費!”無崖子老大不悅。
李純心中飛騰過萬只草泥馬,呸,什么寶貝明明是廢銅爛鐵,扔了還舍不得畢竟是她第一件師父送的禮物,留著又堵心。
無崖子把她扯上地面。
他掏出土黃色尺子,炫耀說道:“等你挖到地下要等到猴年馬月?這叫遁地尺,一遁萬里。”
“行啊師父,好東西不少啊,那么多寶貝就給了我一把破劍?”李純拿著清光劍捅了捅無崖子的腰。
就在這時,清光劍上的斑駁掉落一些,七彩光芒緩緩流動,驚的李純仔細摸著掉落露出真容的那塊。
“為師送你的怎么會是廢鐵。”其實無崖子也不知道這劍到底是何物,只是在年輕時闖過飛升仙界前輩的洞府,發(fā)現(xiàn)了它。
乍一見這劍也是驚喜。
沒準(zhǔn)還真是件寶貝,他湊過來,“這劍能否給為師看…”
李純立馬抱著劍,防賊似的護在懷里。
“師父你給我了就是我的,可不能反悔。”
瞧她護食的樣子,無崖子覺得分外好笑。
“為師只是想看看。”
“看看也不行。”萬一想要回去呢。
無崖子搖頭苦笑:“這樣小氣,沒見過世面,可別說你是我的徒弟。”
“沒辦法,誰叫我的師父是個小氣鬼,幾千年就給我一件靈器。”
無崖子手中突然多了一把黑色透體的板斧:“師父的靈器大多外形粗獷,不配我徒兒。”
小氣就小氣吧,還混說一通。
李純將清光劍扔給小白,讓混沌神識滋養(yǎng)著。
清光劍消失,無崖子以為李純放進儲物戒指中也沒有多想。
“徒兒,師父帶你遁地!”
“火魄我來了!”
他忍受著不適,摟緊李純的腰肢俯沖而下。
遁地尺劈開地面,兩個人很快速的穿入地底。
越往下氣浪越灼熱,好像穿梭過表層來到了地心,無崖子的臉色蒼白,摟著李純的手松動許多。
“師父,你承受不住仙火?”
無崖子的額頭上滴下汗珠,粉嫩的唇瓣被他的牙齒咬出血痕。
“為師還能挺得住。”
李純拉住他的手,冰屬性緩緩送去他的體內(nèi),壓制住了火屬性的燥熱。
無崖子舒服的呻了一聲,“徒兒的身體冬暖夏涼,如此美妙。”
李純素手一翻,從五行界的土地拿來一塊磚頭,賊嘻嘻的威脅道:“師父這是你掉的吧?要不要徒兒還你?”
無崖子嘟囔著:“千年過去了,徒兒你還是情竅未通。”
“人家?guī)煾缚峙碌茏拥⒂谇閻郏愕购煤薏坏梦沂莻水性楊花的。”
當(dāng)年真是瞎了眼,為何認賊作師,坑害終身。
“這不是師父考驗?zāi)懵铮茨闶欠襁堅持道心。”
兩個人說笑間已經(jīng)進入地下十萬里,而后遁地尺速度慢了許多,又向下一里,遁地尺漸漸停下。
“徒兒我們已經(jīng)到了。”無崖子收起遁地尺,兩個人飛到地面。
沒想到在土地下面竟然隱藏著碩大的空間,一座座火山拔地而起,其中最大一座火山一直噴涌著仙火,巖漿奔騰著流入溝渠,那溝渠的巖漿竟然能逆向而上,流向其他小火山。
“妙哉妙哉!”無崖子被奇景吸引忍不住交口稱贊
“李純我要出去!”來到地心后,小火終于感知到了比火魄還要讓它心動的本源之力,來不及解釋小火橫沖直撞。
李純放了急躁的小火,只見小火化成火鳳直奔那座最大的火山。
“那是…火靈?為師記得你沒有火靈根啊?”
無崖子記得姚而雅只是金木水靈根,沒有火靈根根本無法承受火靈的氣息,難道他的徒兒也隱藏了靈根?這不大可能,修為容貌皆可變唯有靈根造假不得。
“師父,徒兒來到仙靈界獲得一些機緣,現(xiàn)在是五靈根了。”李純相信無崖子人品,她的師父嘴上愛占便宜,卻是個心懷坦蕩的真男兒,再者,師父是變異暗靈根對火靈避恐不及腦袋短路了才會和她搶火靈。
“真是妖孽!”無崖子嘟囔一句,心里著實為小徒弟開心,這是她的機緣,氣運也是實力的一部分,但凡大修士都有些機緣才能攀上頂端。
“嘿嘿,徒兒再妖孽也不及師父的臉蛋妖孽。”
李純有種古怪的感覺,師父美則美矣卻有點邪魅,難道和他的靈根有關(guān)?
“徒兒你看!”
順著無崖子手指方向李純看到大火山噴出數(shù)百米高的火焰,變得躁動不安,山體滾落著通紅的石頭,小火的鳳鳴聲回蕩在這空蕩的空間內(nèi)。
空氣中的仙火溫度不知幾許,李純不斷為無崖子輸送冰屬性他還是不停擦著汗水。
衣衫完全濕透,胸肌清晰可見,連大腿的輪廓也勾勒的清晰可見。
無崖子羞赧一笑,“徒兒為師的身體被你看光了,這可如何是好。”
“求求你閉嘴吧。”
李純轉(zhuǎn)過臉。
“徒兒可是羞臊?”
她忍不住拿出了板磚,“師父可知徒兒怎么對待登徒浪子?”
無崖子熱的幾乎要昏死過去,那張臉被汗水浸泡的越發(fā)妖艷。
他的美如同從地獄里誕生的兩生花美到絕望。
“徒兒師父很熱。”他喘息著,聲音誘惑的骨肉酥麻。
“忍著。”
無崖子咬著嘴唇,極力忍耐焚燒骨頭的疼痛。
見他如此難受李純加大了冰屬性輸送,可她同樣不舒服。
從火山中沖出一大一小兩只鳳凰,大的緊隨著小的身后,張著巨口不斷吸食小鳳凰的本源之力。
“給老娘站住!”大火鳳乃是小火,那小火鳳是本源之力產(chǎn)生的火靈,它還是太過弱小被小火追著屁股咬。
兩只火鳳撞的座座火山爆炸,頭頂劇烈顫抖,如果這里坍塌不知會不會影響秘境的穩(wěn)定度。
“小火快點吞了它,不要引起空間動蕩!”
小火鳳掙扎了幾下,還是被小火嗷嗚一聲吞入口中。
小火身上的氣息暴漲,小火鳳的本源之力撐的它消化不良,它說道:“李純我要回五行界消化本源之力,遇上麻煩叫小水它們幫你。”
“好!”
李純打開五行界送小火回去。
空間已經(jīng)變得極其不穩(wěn)定,眼看就要坍塌,無崖子大喊道:“我們快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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