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在眾人準備赴死一戰(zhàn),狙擊陰蛇的時候,一道身影突然出現(xiàn)。
全身被黑布武裝,像是一個夜行者。
其身上爆發(fā)強大的能量,是一名覺醒者。
同時,還是一名等級不低的覺醒者。
這樣突然其來的變故,讓準備赴死的四個人根本沒料到。
他是誰?
他們腦袋中全是疑問,這個人到底要做什么?
動了,那名突然出現(xiàn)的夜行裝覺醒者動了。
“你們做的很好,配得上你們佩戴的警徽。”
“我來了。你們,不用死了。雖然你們四個的脾氣不怎么樣,但現(xiàn)在我很喜歡你們。”
“鬼刀!”
丁潔一路‘飛行’來到這,他怎么都沒想到,狙擊陰蛇,保護列車眾人的,居然是那四個自以為是的‘大學(xué)生覺醒者’。
這一點,他真沒想到,他本以為這四個個大學(xué)生只是沒見過世面的新人。
卻想不到,他們用付出生命的代價去狙擊陰蛇。
這一刻,他對這四個人很敬重。
說罷,將鬼刀高高舉起,頓時在鬼刀的刀身上,有著一層淡淡的‘純陽真火’在燃燒,很快就以鬼刀為中心,向著四周覆蓋,將丁潔的的全身都給覆蓋住,化作一片片的火焰刀氣。好似龍卷風(fēng),纏繞著丁潔的身體瘋狂旋轉(zhuǎn)。
溫度除熱,九號顯示燃燒的大火爐。
很快,熾熱的火焰刀氣化成一道高速旋轉(zhuǎn)的火焰龍卷風(fēng),里面的能量波動更上一層樓,就好像是一個小型的“核反應(yīng)堆”,在蘊藏能量,蓄勢待發(fā)。
“太陽刀陣!”
“爆發(fā)!”
轟!
體內(nèi)的“方舟反應(yīng)爐”高速旋轉(zhuǎn),頓時將身體上的“長刀”團電量,有著強勁的恐怖能量在體表匯聚,最終在丁潔的頭頂上空,照射出一個個巨大的‘金刀虛影’。
一共五個金刀虛影,散發(fā)無盡的能量,好像是天空中的太陽,絢爛多彩。
五把金刀虛影相互結(jié)合,結(jié)成一個超級刀陣,殺氣騰騰,威力無窮。
在這一刻,空間和時間好像都定格住了,被這恐怖的金刀陣震撼住。
“吼!”
在江水里翻騰的那條陰蛇好像感知到了太陽刀陣的恐怖,身軀扭動,發(fā)出怒吼,爆發(fā)陣陣閃耀的黑茫,剎那間有無數(shù)道陰冷的寒氣生成,化作一條狹長的陰氣長龍,懸在陰蛇背后。
下一刻,陰蛇扭動,朝著踏立虛空的丁潔沖去。
伴隨著的還有恐怖的陰氣長龍,寒冷無比,所過之處全然被陰氣籠罩,好似有水霧凍結(jié),化作一粒粒冰珠。
這是要硬碰硬,用無盡的寒氣和太陽刀陣的純陽氣息對陣。
拼個你死我活。
```
```
“隊長,快停下。灰灰,你們不要沖了,快停下來,有人,有人要救我們,那個人好恐怖。”有人驚聲道。
“我們是得救了么?好恐怖的能量,那個人的修為最少在靈藏巔峰。不知是不是這條陰蛇的對手。”又有人吶喊道。
“快撤離現(xiàn)場。這個人是來救我們的,別添亂,撤離現(xiàn)場,去斬殺那些黑蛇,別讓黑蛇靠近列車。”
“是。”
四名大學(xué)生覺醒者立刻撤退,取消體內(nèi)即將引爆的覺醒者‘內(nèi)核’,離開戰(zhàn)場,轉(zhuǎn)而朝著不遠處的黑蛇攻擊而去。
試圖攔截住這些黑蛇,為列車那邊減輕壓力。
活了。
他們沒死,還活著。
這一刻,他們感覺活著真好。
```
```
高鐵列車上。
眾人通過車窗,看到外面的戰(zhàn)局好像發(fā)生了變化,火焰,長劍,盾牌,意大利炮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全身燃燒著火焰,手持一把火焰長刀的人。
同時,在這個人的身上還纏繞著陣陣火焰刀氣,好像是火焰龍卷風(fēng),恐怖如斯。
最恐怖的是,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火焰人憑空召喚出五把金光閃耀的長刀,好似擁有開天辟地的能量,正在與那條陰蛇對壘。
他是誰?
他是要斬蛇?
他會不會成功?
三連問。
這三個疑問縈繞在眾人的腦海中,他們很想知道答案,卻猜不出答案。
“他會不會是八路?我曾看過八路斬殺陰蛇的視頻,和這個人的招式有點類似。等一下,他是要做什么?踏步九天?他是在踏步九天,一步一步朝著天空行走?”有人吶喊。
“我要去斬妖除魔?他不會是剛才那小子吧?不,肯定不是。是我猜錯了,那小子是去廁所了,肯定不是那小子。”有人像是想到了什么,震撼道。
“那小子,去廁所快十分鐘了,好像還沒錯來,會不會真的是他。”又有人驚聲道。
八路刀斬陰蛇天下皆知。
這一刻,那個火焰人踏步九天,一步一步行走在天空中,背后懸浮五把金刀虛影的樣子,還真和網(wǎng)上傳播的八路有點相似。
所以,有人開始在想,這個人會不會是八路。
列車的某節(jié)車廂。
眾人全然皆震。
他們通過窗戶看向那個火焰人時,不免想到剛才那個‘謊話連篇’的吊絲。
他們在想,這個人會不會是那個口出狂言,說去要斬妖除魔的吊絲。
因為這個時間點太巧了。
那個吊絲剛走,一個全身火焰的人突然出現(xiàn),掌控戰(zhàn)局。
“我去看看。”紋著長龍的紅發(fā)女子坐不住了,懷著心里的疑問,快步走到廁所門里,用力一推。
沒推動,廁所是鎖著的。
“還在里面?”紋身女子皺眉道。
咣當(dāng)!
她的力氣倒是不小,使勁一撞,登時將廁所門給撞開了。
只見廁所里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
消···消失了?
剛才那個口出狂言的人怎么沒在這?
要知道,自從那個人進入廁所,紋身女子就一直關(guān)注著廁所,從來都沒一開過視線。
她可以確定,絕對沒有人從廁所離開過。
再說,剛才廁所門是鎖著的。
那么,只有一種可能。
“那個火焰人是····”紋身女子不敢相信,卻又不得不信。
事實就擺在眼前。
那個人確實是去斬殺了。
是去斬蛇了,他沒說大話。
錯的是她們。
下一刻,她還像是想到了什么,用最快的速度關(guān)上了廁所門,然后回到座位上,好像一切都不曾發(fā)生過。
“我··我該怎么辦?我錯怪了那個人,自始自終,錯的都是我。”、
這個不可一世,自認為世界都圍繞著她轉(zhuǎn)的紋身美女神情落寞,久久不言,最終吐出這樣一句話來。
```
```
“斬。”
淡然的吐出一個字。
一刀揮落。
轟隆!
高速旋轉(zhuǎn)的火焰龍卷風(fēng)和五把太陽刀陣頃刻落下。
每一把金刀虛影那個只有五米長,但隨著這一刀斬落,金刀虛影的長度卻在不斷增大,從原本的五米,變成十五米長。
每一刀都是十五米長。
剎那間,五把十五米長的達到圍剿而出,一刀斬下。
恐怖如斯。
與沖過來的陰蛇相撞。
正中蛇頭。
碰的一聲。
那一陣陣灰霧凝結(jié)成的寒氣被五把金刀虛影和火焰龍卷輕松破開,好像是切豆腐一般,刀口光滑整齊,不出片刻,五把金刀虛影和火焰龍卷便斬落在蛇頭上。
以蛇頭為中心,一五把刀寸寸切斷,化成一塊塊的長條,散落天空。
開天辟地,將一塊完整的‘江水’分割成無數(shù)份。
就好像是電視劇“風(fēng)云雄霸天下”中的血飲狂刀,刀刃一出,毀天滅地。
不!
是五把血飲狂刀出擊。
此時江河開裂,寬闊的江面被一條條狹長的金刀虛影切割開,形成一個個超長的溝壑,江水?dāng)嗔鳎环譃榱秃孟袷且粋個狹長的峽谷裂縫,蜿蜒而出,有三十幾米長,深不見底。
一刀斬去。
陰蛇喪命。
江水?dāng)嗔鳌?br />
這一刀當(dāng)真恐怖惡如斯。
嚇死不知多少人。
那條被斬成數(shù)截的陰蛇并沒有里立即死去,而是像一條條長蛇一樣,每一節(jié)身軀都在扭動,在茍延饞喘。
但恐怖的‘鬼刀’吞噬力橫掃而出,一陣陣的黑霧纏繞,將化成數(shù)截的蛇身包裹住,方圓十幾米全是黑霧籠罩的范圍,好似一個黑洞,能吞噬一切。
咔咔咔!
黑霧包裹的范圍在不斷縮小,一條條血線瘋狂順著黑霧涌入鬼刀中。
隨著血線的不斷注入,鬼刀的戾氣越來越重,其刀身表面包裹著的黑霧越來越濃重,愈演愈烈,好像是要化成實質(zhì)一般。
果然,二次進化的能量還是不夠,需要吞噬更多的能量才能讓鬼刀進化。
沒多久,灰霧濃縮成一團,而地面上只留下來一堆白骨,蛇身消失。
一條陰蛇的能量被吞噬干凈了。
那團黑霧飛射而出,重新回到鬼刀中,融入那厚重的黑霧里。
嗖!
一道金色光點,頓時從蛇骨中飛出,落在丁潔的身上,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另外四個方面再次飛出四個光點,來源正是剛才那四個大學(xué)生覺醒者的身上。
五點功德。
不錯,繼續(xù)努力,沒準就能突破境界了。
當(dāng)然,今夜最大的收獲還是‘鬼刀’。
嗡嗡嗡。
此時的丁潔能清楚的感知到在鬼刀中蘊藏著極大的能連,比前幾天要強大的多,好像是要破繭而出。
鬼刀是振奮的,激動的。
這一點,他能感知到。
繼續(xù)努力,距離鬼刀徹底二次進化不遠了。
“哎。不對,我剛才斬殺這條陰蛇不應(yīng)該是救了一列車的人么?怎么才給我四點功德。這筆帳不對勁,屬性面板,是不是你中飽私囊,我那一千點功德怎么沒有?”
突然,踏立虛空的丁潔才想到,在他背后還有一火車的人。
那可是一千人吶。
這絕對是海量的功德。
可這些海量的功德怎么沒給他?
不公平。
他要是得到這一千點功德,那才是真正的暴富。
到時候,不是想強化什么功法就強化什功法?
“等一下,屬性面板應(yīng)該不會計算錯誤。會不會是,就算我不出手,列車里的那些人也不會受到傷害?”
“我出手救的,只是那四個有生命危險的大學(xué)生?”
“如果是這樣,那就都說得通了。”
可這未免太虧了。
好坑。
“我想想。如果說列車上的那些人不會受到傷害,會不會是有人隱藏在暗中?”
“或是有特殊調(diào)查局的人正在往這邊趕?”
趕緊走。
他來這是為了獲得功德,促進鬼刀二次進化的。
絕不是暴露身份來了。
有特殊調(diào)查局的人來,那還不趕緊走,晚了,可就走不了了。
要知道,這里不是城市,是荒郊野外,等到對方發(fā)現(xiàn),根本沒辦法隱藏。
下一刻,丁潔運轉(zhuǎn)法力,便要催動瞬移。
“一個靈藏巔峰的鬼物就這樣被一刀解決?”
“確實是死了。這位兄臺的戰(zhàn)斗力確實有點恐怖。”
“隊長,我們安全了。不用死了,不用以身殉國了。”
其中那個魁梧青年像是癲狂了一樣,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確定這什么,將身體上爆發(fā)的能量全部都收起來以后,便第一時間朝著丁潔的方向走去,隔空喊道:“朋友,請留下你的名字。謝謝你剛才救了我們。”
他能看出來,這個突然出現(xiàn)的火焰人要走。
“別人都叫我八路。你可以叫我八路,當(dāng)然你也可以叫我雷峰塔。我是專門斬妖除魔的···一座塔。”
丁潔停止瞬移,看著這四個大學(xué)生覺醒者淡然道。
他的聲音不是很大,但八路軍和雷峰塔這幾個字眼卻傳遍這寂靜的夜空中。
此時他背負雙手,踏步九天,云淡風(fēng)輕。
在他身下卻是斷流的江水,化作骷髏的殘尸,殘酷的戰(zhàn)場在說明剛才一戰(zhàn)大戰(zhàn)的恐怖。
輕風(fēng)吹過,恐怖的畫面和丁潔身上的淡然形成鮮明的對比。
“八路。您說您是八路軍,我們特殊調(diào)查局內(nèi)部傳頌的那位大英雄?”燃燒火焰的豐滿妹子驚聲問道。
“我不是什么大英雄。剛才你們才是真正的英雄。”丁潔淡然道。
“你們配得上你們佩戴的警徽。”補充道。
“您是不是我們特殊調(diào)查局內(nèi)部人?”豐滿妹子鼓起勇氣,問出了特殊調(diào)查局內(nèi)部一直存有的疑問。
很多人都在懷疑八路軍是特殊調(diào)查局的人。
可豐滿妹子永遠都不會想到,這個八路竟會是她認為的那個色狼。
“算是吧。”丁潔想了想冥店臨時工的身份,點了點頭。
轟!
下一秒。
火光閃現(xiàn)。
八路原地消失。
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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