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們在說什么？”路過她們班的林玫，看見她兩談的開心，進來問道。

    顧辭九把卷子攤在桌子上：“珊珊在討論下星期去的地方。”

    “嗯，到時候我們三一起。”

    林玫聊了一會，便回自個教室。

    快到上課時，楊珊珊跟謝怡說了會，謝怡看了眼顧辭九，二話不說收拾著試卷走到楊珊珊座位上。

    顧辭九依舊低著頭，低喃道：“又把謝怡趕走了，你就不怕于賤賤看到罵你。”

    楊珊珊挑眉，把手搭在顧辭九肩上：“九九，要不我跟謝怡換座位把？”

    顧辭九搖搖頭，手上寫字的動作沒有停，嫌棄道：“別了，你這搬過來，我不要學習了？”

    她算了一下，珊珊坐在她旁邊多少次，她就有多少節課沒有認真聽，而且，這貨其他課差得很，唯獨英語課，跟打了雞血一樣，可認真了！她現在算是知道了，珊珊其他課為什么會這么差了。

    第一節課上的是數學課，但阿嬌巫婆身體不太舒服，請了假，英語老師代課。

    英語老師站在臺上，慢悠悠地攤開卷子：“這節課你們的數學老師請假了，由老師我代課，好了，同學們，都拿出上一次考的卷子，我們接著繼續講。”

    楊珊珊沒有想到會是英語老師來上課，望著自己拿的數學卷子，一臉懵。

    謝怡也有些著急看向第一組的她們，輕快的在紙團上寫了幾行字，讓離得近的同學幫傳。同樣著急的珊珊，眼巴巴望著顧辭九的卷子。

    顧辭九無奈搖搖頭，誰讓她們換座位呢？

    “九九。”楊珊珊甜甜的喊道。

    聽得她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抖了抖：“別，英語老師已經看向我們這邊了。”

    她一抬眼，英語老師果然冷眼橫向她們這邊。楊珊珊縮回脖子安分了許多。

    顧辭九低頭去拿英語筆記本，楊珊珊手疾眼快地將她卷子一把搶過。顧辭九正想要奪回來，第二組的男生趁著老師不注意，碰了下離他最近的顧辭九：“顧辭九，紙條，謝怡的。”

    顧辭九回頭看著男生，男生遞過一張紙條，她順手接了過來。英語老師恰好回頭，看見了這一幕。

    她皺著眉心，把卷子攤在桌上，那雙眼睛都快冒火了：“有些同學啊，以為這次考的不錯，就開始目中無人了？上課跟男同學傳紙條？顧辭九，你跟何金宇傳什么紙條？”

    被點名的顧辭九一臉懵地站起來，“老師，我……。”

    她正要解釋，英語老師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一口嗆回她的話：“你什么你，老師在講試卷，你們在干嘛？還有，顧辭九，你的試卷呢？這課都已經上到一半了，你的試卷還沒拿出來？”

    顧辭九瞥了眼被奪走的卷子，楊珊珊想要站起來，顧辭九將她按回凳子上，說道：“對不起，老師，我卷子昨晚拿回宿舍檢查，忘了帶過來。”

    這話說得還算讓她滿意，便不再揪著這件事不放，臉色依舊好不到哪去，“那你們剛剛在傳什么紙條？拿上來給我看看。”她說這話明顯就是故意在詆毀她的聲譽。

    謝怡把頭埋得很低，她有些愧疚。英語老師平時雖然不如阿嬌巫婆兇，一旦發火，英語老師比阿嬌巫婆還可怕。

    楊珊珊看見顧辭九不動聲色地把紙條撕了個干凈，冷靜地說道：“沒什么，是我寫給何同學的，不過他沒搭理我，把紙條還給我了。”

    英語老師不想輕易放過來，親自走過來，伸手向她要道：“把紙條拿來，我上交給你們班主任。”

    紙條早就被她撕得七七八八，還有些碎紙被她故意弄丟了，她揉成一團，將紙團放在她手上。

    英語老師沒有證據，拿他們沒轍，顧辭九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看得英語老師一頓心煩，她最討厭這種有恃無恐的學生，又不好拖了學生們的時間，強忍著把怒氣壓下去，回到臺上，瞥了眼不知悔改的人：“顧辭九，你下課后跟我來一趟辦公室。”

    顧辭九抿了抿唇，沒有替自己狡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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