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宏博笑了笑,然后起身和她說再見。
顧玉顏也沒有挽留,她是不怎么待見陸薇這個心機女的。
不過能夠這樣就幫助陸正勤解禁,她還是很意外的。看來還是陸正勤比較有先見之明,那樣早就知道攢自己的小金庫了。
“還是你有辦法啊。”凌廣義說道。
“他這是舍不得陸正勤的錢呢。”顧玉顏說,“現(xiàn)在你讓陸家拿出一個億來他們肯定一時半會拿不出來的,但是陸正勤手中就有。”
“就因為這樣?”
“當(dāng)然不是,他會這樣容易松口,也是不想終止合作,也因為,他可能也沒有那樣堅持想給陸薇鋪路吧。”她說,“你看,剛才我那樣說算是真的在鄙視陸薇了吧?但是陸先生的表情,你是覺得丟臉多一點,還是替陸薇生氣多一點?”
凌廣義回想了一下,說,“還是覺得自己丟臉了吧。”
“所以咯。”陸宏博應(yīng)該比較重視那個私生子。
處理好該處理的事情之后,顧玉顏這才離開工作室,樓下,秦綏早已經(jīng)等著她了。
系好安全帶,就聽到秦綏說,“趙三回來了,約在安居然見面。”
“他怎么回來了?這樣放心素素嗎?”
“他現(xiàn)在的身份也不能離開盛京太久。”秦綏中肯的說,“趙家的事情很多需要他處理。”
“是哦,可惜了,他會失去很多耍帥的機會。”顧玉顏幸災(zāi)樂禍的說道,“咱們趕緊去。”
秦綏笑了笑,他敢肯定,顏顏這樣著急去找趙三,一定是去刺激趙三的。
事實上也是如此,顧玉顏就是去刺激趙三,見趙三氣的想跳腳的模樣,真的很有趣。
好不容易看到趙三談戀愛,當(dāng)然是要有多少熱鬧就看多少熱鬧了。
當(dāng)然了,看完了熱鬧也該辦正事。
“這些人難道是想走苗老他們的老路嗎?”趙三無力吐槽,“怎么都想著利用女人?自己沒點本事,給他們傾國財富也得自己作死吧?果然,像百里素這樣能干又三觀正的女人不多啊。”
顧玉顏不高興的敲了敲桌子,“你眼睛瞎了?沒看到我嗎?”
趙三嫌棄的昵了她一眼,“你三觀正嗎?”三觀正的人能每天無下限的自戀,無下限的秀恩愛?“你們兩個人就不是正常人好不好?”
“秦帥哥,你看他。”顧玉顏努努嘴,“你說我要不要給素素介紹其他男人?”
“你敢?”
“顏顏想要的話,可以。”秦綏無視趙三。
“你們兩個夠了啊。”趙三怒啊,“要點臉吧你。都幾歲的人了還撒嬌?”簡直沒臉看。
“我樂意。”顧玉顏給了他一個很是得意挑釁的表情,“你可得認清楚一個事實,我和百里素之間可是表姐妹的關(guān)系,你想娶她?現(xiàn)在不是該使勁兒的捧著我嗎?”還敢懟她,生怕結(jié)婚當(dāng)天她不整他是不是?
趙三。。。。
他想捂臉,這都是什么朋友。
“身為她表妹的你,這個時候難道不該使勁兒幫她嗎?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趙三咬牙說。
“那是因為我得給你表現(xiàn)的機會不是?你要是不樂意,我現(xiàn)在就出手,保證百里家的問題立刻就解決了。”
趙三默了一下,還是嘴硬到,“你臉大,當(dāng)百里震他們是好欺負的?”
“百里震他們處理本身的能耐,依靠的就是在Y國的勢力幫扶,其中以鮑恩家最強,和四房的關(guān)系也最為密切。”秦綏說,“但鮑恩家問題也不小,只要方法得當(dāng),讓鮑恩家崩潰,四房自然也就沒有那樣厲害,說不定不用你出手,百里錦炎就可以解決掉現(xiàn)在百里家的麻煩。”
這也是四房這樣著急著想要吞下本家的原因,四房這一代真的沒有幾個能看的,能力比較厲害的就是阿爾洛,但阿爾洛卻有Y國血統(tǒng),并不是純正的龍國人。
阿爾洛顯然也是對百里家勢在必得,他是沒有機會成為鮑恩家族的家主的,那只能退而求其次,剛好百里震也想要捧他,于是鮑恩家族也就盡力的配合阿爾洛了。
這是雙贏的結(jié)局。
“說的容易,操作起來能簡單?”趙三說,“不過現(xiàn)在鮑恩家族又將手伸到了盛京來就不一樣了,陸宏博到底也不是個傻的,現(xiàn)在是糊涂了,可如果一切真相大白,鮑恩家族估計會給自己惹到一個十分麻煩的人物。”
現(xiàn)在陸宏博的名聲是很差沒錯,但是比起他年輕的時候來說,簡直十分好了。陸宏博年輕的時候,就是一個變態(tài),而且還是個大渣男。處處留情又不負責(zé)任。不僅這樣,如果有女人費盡心思的想要巴著他的話,他真的可以翻臉不認人。
而在正事上面,他的狠辣果斷體現(xiàn)的更加的淋漓盡致。反正陸宏博曾經(jīng)差點搞死一個和陸家合作的商人,也曾經(jīng)將人家搞破產(chǎn),絲毫不留情面的那種。
“他是不傻,但現(xiàn)在真的被那所謂的愛情沖昏了頭腦啊。”顧玉顏說,“你說陸先生以后要是回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做的事情了,會不會氣的給自己一刀?”
“他會不會給自己一刀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他肯定會給那個小三一刀。”趙三由衷的說,“說起來,這位也算真的厲害了,竟然能夠讓陸先生做到這種地步,可以啊,有機會的話,真想見見這位。”
“明天你就有機會了。”秦綏說,“明天陸老爺子生辰。”
趙三一頓,然后揚起眉梢,“陸先生不會這樣吧?他要真的帶那位去,會把陸老給氣死吧?”
陸老是管不住陸宏博的,父子兩人關(guān)系也不是很好,但他想陸宏博應(yīng)該還不至于會做到這種程度,關(guān)系再不和,那也是他老子不是?氣死自家老子,也不是什么好聽的事情。
“誰知道呢。”
這真的是。
“要是翟老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誰能知道陸宏博真的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到這種地步。
顧玉顏想,翟老知道的話,估計會氣的從棺材里蹦出來。
。。。。
陸老的壽辰陸家也很重視,早早的就已經(jīng)開始準(zhǔn)備,顧玉顏他們來到顧家的時間不早也不晚,也正好,就是陸正勤過來接待他們的。
被禁足了大半個月,陸正勤看上去依舊很是精神,絲毫沒有受到影響。
“秦少,顧小姐,許久不見,兩位風(fēng)采依舊啊。”陸正勤笑著說。
“如果沒記錯,上個月我們才見過面。”秦綏淡淡的說。
陸正勤。。。這只是很普通的客氣話,就不能配合一下?
果然,能夠讓秦綏配合的,也就只有顧玉顏了。
“陸少看上去也十分精神啊。”顧玉顏笑著,“不過怎么沒見付靜雨,她也在被邀請之列吧?”這種時候難道不該陪同男朋友一起接待客人?
“她說要給爺爺準(zhǔn)備一個大禮物,現(xiàn)在在去拿禮物的路上。”
“原來如此。”顧玉顏點點頭,剛想再說些什么,就看到陸正勤身后不遠處,陸宏博帶著一個女人正在和晉長戈應(yīng)酬。
那個女人看上去不是很漂亮,但氣質(zhì)還算溫婉,在這樣的場合里也不露怯,不緊張,不知道的真不會將她往第三者上面想去。
見到她往后看,秦綏和陸正勤也看了過去,當(dāng)看到那個女人,陸正勤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那位是歐陽女士,我爸的新歡。”
新歡?這不算是新歡吧?
“我很喜歡你這個稱呼。”顧玉顏說,“不過你爸的新歡都來了,怎么沒看到你那個新弟弟?”
陸正勤冷嘲的笑了笑,“他們將他看顧的牢牢的,生怕一出門就被天上掉下來的磚頭給砸死,怎么會讓他過來呢。”他說,“除了他們自己,能夠接觸那個孩子的,也就只有歐陽女士請的保姆可以接觸到了。”
“看的這樣牢?”顧玉顏表示很驚訝。
陸正勤表示就是這樣牢。
“那你要鑒定的話,也是有些難度。”接觸不到那個孩子,拿不到生物檢材,怎么做鑒定呢。
“這世界上只有想做的事情,沒有什么困難的事情。”陸正勤說,“現(xiàn)在他們越得意,以后才會越慘,你們說,是不是?”
見狀,顧玉顏和秦綏都不說什么了。
也是,陸正勤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
他除了是陸正勤,還是陸宏博的兒子啊。
。。。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陸宏博將情.人帶來自己的壽宴了,所以陸老爺子看上去并不是很高興,好在陸老爺子也不僅就陸宏博這個兒子和陸正勤這個孫子。
陸正勛在兩年前已經(jīng)結(jié)婚,并且有一個很是可愛的女兒。曾孫女在手,陸老爺子還是很高興的。
不過歐陽女士對于陸老爺子的忽視卻一點都不覺得委屈,臉上一直帶著笑容,這不禁讓人高看一眼。
“能夠在陸先生身邊陪伴的如此久,歐陽女士真的是很有本事。”趙三感慨到。
顧玉顏看了看歐陽女士的方向,“沒點本事能走到現(xiàn)在?”她說,“陸老給了委屈都能將自己的情緒控制的如此之好,不知道陸先生會不會很心疼。”
“我也很想知道啊。”趙三說,“陸先生的風(fēng)光偉績到現(xiàn)在我都沒有忘記,他能夠心疼一個人,也是奇跡了。”
同桌的其他人眼觀鼻,鼻觀心,這場對話,不是他們能夠參與的。
本來覺得和趙三秦綏顧玉顏坐在一桌覺得挺榮幸,挺興奮的,可現(xiàn)在他們覺得如坐針氈。
趙三他們難道不該去坐第一梯隊的貴賓桌嗎?怎么來第二梯隊這里來了?
“你可以過去挖兩下,就可以知道了。”秦綏由衷的對著趙三建議到。
趙三嗤了一聲,“我那樣傻?有本事難道不是你去挖嘛,畢竟是你未婚妻想要看熱鬧。”所以憑什么讓他去得罪人。
“秦帥哥今天不舒服。”顧玉顏說,“身為朋友,你代勞一下不是很應(yīng)該?”
秦綏不舒服?眾人表示看不出來。
“有你這樣的朋友,我真的是到了八輩子的霉。”
“分明是你積了八輩子的福才對。”顧玉顏不高興的說,“我這多義氣的人啊。”
眾人:還是看不出來。
趙三送給了她一句呵呵,“秦綏的臉估計也給你了吧?”
“謝謝,我們是不分彼此的。”顧玉顏從善如流。
所以你和顧玉顏將臉皮是講不通的。
“這樣的場合,也不是很適合看熱鬧。”趙三轉(zhuǎn)移話題,“至少不該咱們制造出來啊。”太得罪人了。
是啊。
顧玉顏很是無力的嘆了口氣,得罪人的事情不能自己做啊,可現(xiàn)在好像也沒有人出頭。
見她興致缺缺的樣子,秦綏想著是不是可以去找人來造點熱鬧。他們今天過來,本來就是看熱鬧的,可現(xiàn)在熱鬧還沒有出來,是真的有些無趣。
秦綏可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也是變得和顧玉顏一樣惡趣味了。
“誒誒,蛋糕都已經(jīng)切了,你沒發(fā)現(xiàn),你那朋友還沒有出現(xiàn)嗎?”趙三敲敲桌子提醒道,“我見陸正勤都已經(jīng)偷打了兩三個電話了。”
嗯?
被這樣一提醒,顧玉顏這才發(fā)現(xiàn),付靜雨真的還沒有過來啊。
不是,取個壽辰禮物要這么久嗎?
拿出手機,顧玉顏正想給付靜雨打個電話過去,電話就來了,是舒永康打過來的。
“顧玉顏,付靜雨出事了,現(xiàn)在在市醫(yī)院搶救。”
顧玉顏猛然抬頭看向陸正勤,陸正勤也拿著電話,表情震驚和憤怒,應(yīng)該也是接到了消息。
“怎么了?”
“我立刻過去。”顧玉顏說著就掛了電話,然后回答秦綏的問題,“付靜雨出事了,在醫(yī)院搶救,我們先去醫(yī)院。”
付靜雨出事了?
怎么會在這個時候?
想到這個問題,顧玉顏朝歐陽女士的方向看了看,只見她臉上快速閃過一絲笑意,很是冰冷殘酷的笑意。
顧玉顏瞇了瞇眼睛。
很好,她還在愁找不到給朋友出氣的理由,現(xiàn)在她倒是直接送上門來了。
陸正勤忽然離開,還有趙三秦綏和顧玉顏也一同離開,這還是讓人很是疑惑的。出了什么事情嗎?陸老看上去似乎也是有些擔(dān)心的樣子。
醫(yī)院。
俞珩也才過來,來不及多說什么就進入搶救室,舒永康和韋小敏站在搶救室外面,舒永康和平時一樣西裝革履的,但是韋小敏就狼狽很多了,身上也有挺多傷痕的,衣服也破了。
和他們一起在搶救室外面的還有廖隊他們,另外一個中年男子,是付靜雨的父親。
顧玉顏他們趕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些人。
“叔叔,靜雨怎么樣了?”陸正勤跑了過去,焦急的問道。
付逸飛沉重的搖搖頭,“還在搶救。”
“陸少你放心吧,俞珩已經(jīng)進去了,有俞珩在,付靜雨一定會沒事的。”韋小敏說。
“到底是怎么回事?”顧玉顏問他,“怎么連你也受傷了?”
“付靜雨托我從MD那邊運回來了一塊毛料,我手頭有工具就放在我那邊解了,今天我們是過去拿那塊翡翠的,只是在半路就忽然被襲擊了。”
“那些人是從境外來的。”廖隊接過話,說,“從現(xiàn)場留下來的痕跡和行車記錄儀上的監(jiān)控視頻,我們能夠很確定,只是對方是為了什么而來,還得繼續(xù)調(diào)查。”
“境外的?”
“沒錯。”
“靜雨的工作會得罪人也不意外。”付逸飛說,“不過敢動靜雨,對方就要承受該有的代價。”
沒有人懷疑付逸飛的話。付逸飛和付靜雨不再同一個部門,但卻是另外一個部門的一把手,手段和權(quán)利極高。
。。。
三個小時之后,付靜雨被送進重癥監(jiān)護室。
付靜雨的傷很是嚴重,除了武器帶來的傷,頭部也收到了重創(chuàng),一個不好,可能會給她后半輩子帶來極大的影響。
“接下來就看她自己了。”俞珩說,“不過應(yīng)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付靜雨可不是普通人。”
付逸飛微微點頭,“辛苦你了。”
“付叔叔客氣了,我和付靜雨也是好朋友,這是應(yīng)該的。”俞珩說。
付逸飛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付靜雨。
這個女兒從小真的給他惹了很多麻煩,成績不好,性格不好,愛打架,曾經(jīng)他為了能夠讓女兒學(xué)好做了很多努力,可似乎越來越糟糕,反而把自己氣的要死,于是漸漸的,他也就不再多管她了。
也因為這樣,付靜雨越發(fā)叛逆,從還能在學(xué)校呆著,到后面就經(jīng)常逃學(xué),然后混跡酒吧跟那些混混在一起。
曾經(jīng),他對于付靜雨的那些所謂的朋友很是不喜歡,厭惡,這些人中,當(dāng)然是包括顧玉顏和俞珩他們的。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忽然有一天付靜雨就變了。她依舊每天不著家,但是他接到老師投訴的電話越來越少,不僅這樣,反而還接到了好幾個老師夸獎付靜雨的電話。
他記得有一次他去參加家長會,老師對付靜雨的評價也是出奇的好。他才知道,那段時間付靜雨并不是又出去玩樂了,班主任告訴他,他在圖書館遇到過付靜雨好多次。
所以付靜雨是開始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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