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fēng)念塵說完,才轉(zhuǎn)過身,對著鳳笛的某個穴位,利落的扎了下去!
鳳笛整個身體向跳起了一下,嘴巴張得大大:啊.........
一聲無聲的凄厲叫聲,從她嘴里發(fā)出!
船的侍衛(wèi)們,看著鳳笛那痛苦的表情,仿佛聽見了她響徹天際的凄厲叫喊聲!
大家忍不住揉了揉耳朵。
風(fēng)念塵可沒管她,他拿著錐子仿佛拿著金針一樣,一個穴道一個穴道的扎下去,鳳笛痛得哪怕被點了穴道,整個人動彈不得,她的身體也在抖動著,臉的肌肉都便抽搐了。
“你還甩了我的小師傅兩巴掌對吧?我小師傅的臉都腫了!我是不打女人的!雖然我覺得你不是人!但是也算是個雌性的畜生!看在你性別的份,我指扎針吧!”風(fēng)念塵一邊扎針,一邊絮絮叨叨。
旁邊那個被納蘭瑾年一腳踢得半死不活的侍衛(wèi),聞言,嚇得瑟瑟發(fā)抖,他整個身體縮了起來,恨不得鉆到船底里。
“對了,你竟然還將我的師傅丟到男人的屋子里?怎么有你這么心腸歹毒的人呢?不對,你不配稱為人,你是畜生都不如!我是不是要將你丟到青樓里,換點銀子,買點藥材做個藥丸給小師傅定定驚!剛才她被你們嚇壞了!”
鳳笛痛得恨不得死去,聽著風(fēng)念塵的話也快氣死了!
她覺得自己心腸算好了!
壞的是他們好不好?!
而帝君賢在夏玄喂了一粒藥丸后,整個人一會兒冷一會兒熱。
冷到極致的時候,他整個人表面都結(jié)了一層冰霜,熱到定點的時候,他的身體會冒出一層熱氣,個中的痛苦和難受,簡直難以形容!
鳳笛和帝君賢處于水深火熱中,甲板的人,人人自危。
屋里
陳歡和陳喜在忙完了所有的事后,便主動的跪在屋里,等著納蘭瑾年處罰了。
兩人恭敬的道:“請主子處罰!”
“去夏玄那里領(lǐng)五十大板!”納蘭瑾年淡淡的回了一句,然后拿出一瓶藥膏準(zhǔn)備給溫暖藥。
“是!奴婢告退!”兩人應(yīng)了一聲,然后恭敬的退了下去。
“你們等等!”溫暖抓住了納蘭瑾年,“我想先沐浴再藥。”
納蘭瑾年收起藥膏:“好!我讓人給你備水。”
溫暖看向納蘭瑾年:“陳歡和陳喜做錯了什么?為什么要被罰五十大板?”
納蘭瑾年看向兩人:“你們做錯了什么?”
陳歡陳喜異口同聲的道:“回主子,我們沒有保護好郡主!”
五十大板已經(jīng)算輕了!
兩人還以為要打八十大板的。
溫暖搖了搖頭:“不對!你們只是聽我的命令行事而已!何來有錯?這次的事與你們無關(guān)!你們被打五十大板了,誰來侍候我?我要沐浴,你們趕緊去給我準(zhǔn)備熱水吧!”
“是,郡主。”兩人應(yīng)了一聲便退了下去,給溫暖準(zhǔn)備熱水。
溫暖對納蘭瑾年道:“你不會怪我阻止你懲罰下人吧?”
納蘭瑾年搖了搖頭:“不會。”
他訓(xùn)練出來的人,他知道。
陳歡和陳喜一定會主動領(lǐng)下這五十大板,并且不會耽誤侍候溫暖的工作。
溫暖笑了笑:“那行,你回你自己的屋子睡覺吧!我要沐浴了。沐浴后,我也睡了。這藥膏我一會兒讓陳歡和陳喜幫我。”
這個時間正是深夜。
納蘭瑾年點了點頭,然后便出去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溫暖只看見陳喜在自己身邊侍候,她不由問道:“陳歡呢?”
陳喜笑著道:“主子讓姐姐去辦事了。船在靠岸了,我們可以下船了。”
溫暖點了點頭也沒有多想。
納蘭瑾年這時在外面敲門:“暖暖,好了嗎?”
溫暖打開門走了出去:“好了!”
納蘭瑾年看了一眼她的臉蛋,一夜過后,臉已經(jīng)恢復(fù)了平日的嬌嫩了。
他滿意的拉起她的小手:“走吧!船靠岸了,可以下船了。”
“好!”
兩人一起走了出去,下了船。
帝君賢和鳳笛等人已經(jīng)被人帶下了船,關(guān)在鐵籠里,準(zhǔn)備押送回京。
昨晚被風(fēng)念塵和納蘭瑾年折磨了一整晚,北溟國的這些人均奄奄一息。
溫暖經(jīng)過他們的時候,鳳笛現(xiàn)在是連看一眼溫暖的力氣都沒有了。
帝君賢更慘,他此刻毒素發(fā)作,渾身像被千萬只螞蟻在啃著一樣,難受得根本無暇他顧。
風(fēng)念塵看見兩人下了船,高興的前道:“小暖暖,我已經(jīng)幫你報仇了!”
昨晚扎針,扎到他手都軟!
總算將他研究的針法改進了一下。
溫暖點了點頭,給他豎起了個大拇指:“我看見了!謝啦!”
風(fēng)念塵笑了笑:“哈哈,不客氣!走吧!趕緊回去,溫然一定手癢了!讓溫然也扎一扎!練練手!”
鐵籠里的一群北溟囚犯:“.......”
不是吧?
還扎?
老天爺啊!
你直接下道雷下來,劈死我們吧!
這日子沒法過了!
溫暖看見他們一臉驚恐,笑了笑:“好!”
風(fēng)念塵一臉惋惜的道:“可惜就是人太少了!要是在多抓一些這樣的人來試藥,試針便好了!”
溫暖聞言笑了笑:“放心,會有的!各國潛伏在我們納蘭國的釘子一定不少。到時候抓到了,就給你和溫然練手好了!”
“好主意!”風(fēng)念塵高興的道。
這時,溫玲艱難的下了船,她不安的來到了溫暖面前:“暖姐兒,你沒事吧?”
溫暖看向她,淡淡的道:“沒事。”
納蘭瑾年拉起溫暖的手:“走吧!”
風(fēng)念塵也道:“對,走了!回去還有許多要干!”
三人直接翻身馬,然后騎馬離開了。
溫玲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抿了抿嘴,差點哭出來。
暖姐兒沒有看見她受傷了嗎?
她想問她拿粒藥丸吃。
她的脖子痛,她的身體被瑾王踹了一腳,更痛!
“溫姑娘,你不馬車,要騎馬嗎?”陳喜撩起了馬車的簾子冷漠的道。
溫玲回過申來啦,趕緊點頭:“!我這就!”
溫玲趕緊走過去,爬了馬車,只見陳歡趴在馬車,占了一半的位置。
她只能和陳喜一起坐。
溫玲擰起了眉頭,有些不樂意和下人平起平坐。
但她知道陳歡和陳喜是納蘭瑾年派來保護溫暖的人,倒也不敢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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