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好消息，我不信你不知道，孟經年，你別太過分啊，我不主動，你就不聯系我？我這可是當這先行者，幫你探路呢。”周智遠不太滿意，孟經年這風輕云淡的態度，這個時候開口，略微帶著幾分嘲諷。

    只是卻不帶什么惡意。

    兩個人，這些年懟來懟去的，彼此已經習慣了。

    你突然間說了幾句好話，兩個人可能還會不適應呢。

    “看來試出來的結果不錯，不是紙質的，他是不是就不會猜的那么準？”孟經年想了想，自己查到的那些資料，這個時候，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

    周智遠倒也沒隱瞞，這種事情，明白的自然看懂其中深意，但是不明白的，也就是看個熱鬧。

    孟佑霆最近一年，在李城的商圈里，算是風頭無兩，沒人能敵的。

    如今一開年，便接連失敗，其實很多曾經敗在他手里的人，還頗帶著一點看好戲的意思。

    那些曾經跟他塑料花合作的小伙伴們，如今也持觀望的態度。

    甚至還有過來打探周智遠口風的。

    倒是盧總很懂的跟周智遠這邊透露了不少的消息。

    之前盧總就沒吃過虧，如今知道周智遠跟孟佑霆對上，也沒吃虧。

    不由有些好奇。

    聰明人之間交流，并不需要過于直白。

    兩個人一通電話，說的正常人聽不懂的話。

    但是，兩個人卻都明白了。

    孟佑霆身上有古怪。

    而這個古怪，是可以窺視到他們那些直接落在紙質上，或是電子郵箱亦或是文件里的數據的。

    可是如果這些數據，藏在領導者的腦子里，那個東西就窺視不到。

    雖然并不知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不過只要他們找到方法，可以防著這些，其實還是有用的。

    只是，這種事情，不可言說。

    只能是大家摸著石頭過河，自己慢慢探路了。

    聰明人通過盧總，通過周智遠的這一些商業合作，應該已經摸出一點頭緒了。

    至于不太聰明的人，大概也不太適合在這個圈子里混了。

    “是，我這次最關鍵的數據，還有合作信息，都沒有落在紙上，當然，紙上不可能不準備，只是假數據而已，對方倒是在我的假數據上面，稍稍提高了百分比，不過只有很小的一個點。”

    試探，當然不僅僅只是不落數據，還需要落一個假的，才可以試探出來，孟佑霆的那個邪門的東西，是不是真的能窺視到他們落下來的數據。

    如今看來，是真的。

    假的，對方窺視到了。

    但是真的，在自己腦子里，對方的那個幫手就窺視不到。

    如今天眼，尚且沒辦法做到如此厲害。

    對方的到底是什么呢？

    周智遠有些懷疑，但是暫時還猜不出來。

    但是孟佑霆身上的古怪，他大概知道，以后也知道該怎么樣防著了。

    想來，李城商圈里很多聰明人，如今也都可以明白了。

    這樣看來，以后孟佑霆在李城商圈的路，可就不太好走了。

    只是，他是發現了，還是沒有，那又有誰知道呢？

    “看來是真有一些古怪啊。”聽周智遠這樣，孟經年感嘆一聲。

    之前只是猜測，如今算是可以證實他們的猜測了。

    孟佑霆突然變成這樣，看來是真有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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