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秘書怎么都想不到,自己穩(wěn)操勝券的計劃居然會變成竹籃打水一場空!
因為那筆錢數(shù)額較大,轉出手續(xù)略麻煩,她費了好些勁,才利用好這個時間差完美對接。而且,因為擔心分批轉移被司爸爸發(fā)現(xiàn)端倪,她是一次性地轉移。
可,錢居然不翼而飛了!
她不禁懷疑,司爸爸這陣子對她千依百順是不是做戲,其實心里一直防著她。
但,國內(nèi)的對接人很歉疚地告訴她,中途截走那筆款項的是內(nèi)地某銀行。
可能是司爸爸的隱匿工作沒做好,被人發(fā)現(xiàn)了,再加上他在宛城那邊還有些官司首尾沒處理干凈,可能是被凍結了,準備用來償付相關欠款。
秦秘書心中如遭雷擊,悔恨不已。
如果她沒這么耐得住性子,不一次性轉出,先利用司爸爸對自己的信任小撈一筆,現(xiàn)在也不至于這么被動。
秦家人得知到手的鴨子飛了,氣得兩眼冒火,哪里還有心情旅游,只圍著秦秘書嘰嘰咕咕個不停,不斷指責她辦事不力,讓他們平白無故損失了好大一筆錢。
秦秘書被吵得心煩,簡直無力招架。
國內(nèi)的司甜心里卻樂開了花。
時隔幾月后初戰(zhàn)告捷,鄭律師也很高興,畢竟這筆錢還關系著她的律師費呢。
“可惜,追查到的這個賬戶只有八百萬出頭,還有一百來萬的空缺。這次算是打草驚蛇了,剩下的錢,只怕不好追繳了。”她友善提醒。
司媽媽近來沉迷下棋、炒股,對這件事半點不上心,也不知情,還是等一切塵埃落定時司甜才告訴的她。
她猶豫著看了司甜一眼,低聲說:“其實,我覺得我也不缺這個錢,那一百多萬要不就……”
“不行!”
司甜沒好氣地打斷,“您別心軟!他現(xiàn)在又不是窮光蛋,您忘了他在國內(nèi)還有個小金庫嗎?”
司媽媽無奈聳肩,沒有反對。
“還不還錢是他的選擇,反正,他一天不還,我就要讓法院限制令惡心他到底~”司甜哼哼唧唧道。
鄭律師建議,“其實,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他不是大張旗鼓要跟那位秦小姐辦婚禮么?雖然沒辦成,但咱們可以提交他們同居、育有一子、公司法人變更等相關證據(jù),向法庭證明,他和秦小姐存在事實婚姻,并借此躲避債務……”
“你是說,剩下的一百多萬,還能從寧城的公司或房產(chǎn)里榨出來?”司甜驚喜道。
鄭律師點頭,“有點難度,但也不是不能打。這主要看你們的意愿了。”
她笑了笑,“如果是普通人,我肯定就建議她們省下這筆律師費了。可我看,你們二位不會缺這點錢,還是交給我來辦吧。”
司甜看了眼媽媽,呵呵一笑。
近來,司媽媽的股運愈發(fā)昌盛起來,原本五十萬的本金,現(xiàn)在收益都快跟本金持平了。
等那筆“巨款”到手,司媽媽就可以繼續(xù)大展拳腳,說不定,今后賺錢的速度都能趕超司甜了。
區(qū)區(qū)一筆十萬的律師費,能換來渣爸的倒霉,她確實一點都不心疼。
寧城。
司爸爸冷靜過來后,心痛的同時,終于也追查到了自己那筆“血汗錢”的下落。
結果,讓他目瞪口呆的是,那筆錢沒進秦秘書的口袋,卻是被前妻弄走了。
司爸爸氣得兩眼發(fā)昏。
要不是秦秘書跑路沒帶上兒子,他可能會覺得,這是秦秘書和前妻共同設下的局。
更倒霉的是,沒過幾天,他又接到了法院的傳票,還有法院工作人員主動去公司調(diào)查情況。
公司員工見狀不好,紛紛找各種借口跳槽。
再加上資金沒及時到位,一時間,公司運轉速度大大降低,原本在進行中的項目也因缺人手而間歇性停工,難以按照工期交付。
負責牽頭的秦家表哥見狀大喜,這完全是送上門來的把柄。
他按兵不動,佯裝不知,私底下卻不斷挖走司爸爸底下的員工,讓項目延期徹底成了現(xiàn)實。
等到這時,他才施施然出現(xiàn),也是那次無疾而終的婚禮之后的初次見面。
秦家表哥以司爸爸違約為名提出起訴,要單方面中止合同,另尋其他靠譜、有資質的合作商。
司爸爸恨得眼睛都快流血了,可偏偏寧城是秦家表哥的地頭,他初來乍到,胳膊擰不過大腿。
他有意向先前討好巴結的魏珍求助,可后者見他被個女人騙得團團轉,自然看他不起,也沒興趣替他出頭。
一時間,司爸爸竟是四面楚歌,傳票跟辭職信齊飛,公司境況堪憂。
他向先前代他辦理離婚事務的勞律師求助,后者卻表示無能為力。
勞律師甚至提醒他,要是能盡快離開,用個金蟬脫殼的法子出國,或許還能損失少一點。
司爸爸猶豫了兩天,才決定按勞律師的建議做。
可他赫然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晚了。
法院已經(jīng)盯上了他在寧城的公司、房產(chǎn)和汽車,即便那些都掛在秦秘書或司天名下。
現(xiàn)在的他,想要曲折救國,將其變賣,卷款跑路,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我大致估算了下,這幾項資產(chǎn)總價值還是比咱們那一百來萬高出不少的。我覺得,他應該不舍得扔下這些跑路,很大可能會留在國內(nèi)跟你們周旋。”鄭律師如此分析道。
司甜不以為然。
就他現(xiàn)在這個眾叛親離的狀態(tài),除了乖乖掏錢買個自由身,試圖東山再起,他還能做什么?
鄭律師委婉道:“說句不好聽的話,狗急了還要跳墻呢。越是逼到無路可退,越是可能反彈。這段時間,你們最好還是多加小心。”
司甜點頭答應下來,心里卻不怎么當回事。
司爸爸這個人,雖然花心愛錢,對陪伴自己最久的妻女也沒多少真感情,為了賺錢也時常在灰色地帶游走,但,若說他會狗急跳墻來打擊報復,對司甜母女做出什么過激舉動,她還真覺得不大可能。
然而,幾日過后,正好是失蹤已久的白小姐被人找到時,司甜還來不及作何感想,她的兩個小店就接連傳來了壞消息。
原盒負責的那間書店里忽然遭了賊,損失慘重,一夜之間丟了價值近十萬的商品。
童姨那間店倒是沒遭賊,卻來了幾個小混混上門搗亂,很隱晦地表達了要收保護費的意思。遭到拒絕后也沒糾纏,只是當晚店門口被人潑了紅漆,還寫了些抹黑的話,詆毀小店產(chǎn)品,害得店里門可羅雀。
就連網(wǎng)店也遭了秧,仿佛一夜之間就多了好些差評,還有些不知什么野雞營銷號跳出來,將她的黑店掛了墻頭,指責店主是在搞傳銷,散播怪力亂神的思想,迷惑廣大人民群眾購買天價商品。
最離譜的是,某寶還以有眾多消費投訴為由,將她的網(wǎng)店給封了48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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