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陽想要甩來女人的手,卻覺得自己渾身的力量都被抽走了,根本就甩不開那個女人的手。他膽戰(zhàn)心驚的看看唐浮他們,想要求救,卻發(fā)現(xiàn)身子不聽使喚啊,被那個女人拉著到了賭桌前面。
“來啊,別緊張。”女人涂著紅色指甲的手撫摸小陽的胸口。
唐浮站出來想要說著拒絕賭博的話,可是身邊的那些人都用兇神惡煞的眼神看著他們,讓他們不敢說出來任何拒絕的話。
“來吧,都過來吧。”女人的聲音中帶著蠱惑。
在賭場中的審視目光下面,唐浮他們并不敢拒絕那女人的邀請。似乎前一句說出來拒絕的話,下一刻就會被吞吃入腹中。
“各位好膽量。”荷官站了出來,面帶著公式化的表情。“此次比賽為三局,很簡單,就是用骰子投擲,看誰大的游戲。”
唐浮看看荷官,心頭猛跳啊。這就是一個比試幾率的游戲,同時也是看命的游戲。而那些骰子在別人的手中,看來這次他們的命似乎并不怎么好。
“我,我,不。”小陽想說出一句要拒絕的話,那些人的眼神就都黏在了小樣的身,恨不得馬就把人生吞活剝了。
唐浮給了小陽一個稍安勿躁的表情,想著只能穩(wěn)住賭場中的人了。
“別擔(dān)心,很簡單的游戲,很快你就會愛他。”那妖冶的女人依舊笑著拉著小陽,似乎要把人都掏空了。
整個賭場的人都湊了過來,似乎是因為一行人獨特的氣質(zhì),讓他們無法放棄這次的熱鬧。
荷官手中的骰子已經(jīng)放入了骰盅之中,嘩啦啦的響聲很是蠱惑人的心思。小陽漸漸的眼睛都黏在了那些小小的東西,無法自拔。
林光見到不好,想要走過去拉扯一把小陽,卻被那妖冶的女人攔住了,眼神中全都是警告的意思。
小陽把自己懷中全部的金幣都掏出來丟在了桌子,他本來以為自己是十分的豪爽,卻得到了眾人的哄然大笑,全是嘲諷。
“這是何意?金幣有何不妥?”小陽忍不住的出聲詢問。
那妖冶的女子走到小陽身邊,把那些金幣塞進小陽的懷中說道:“這里不流行用金幣作為賭注,這里的賭注要用你最珍貴的東西。”
唐浮心頭猛跳,她不斷的環(huán)顧整個賭場,只覺得很不真實,人也總是覺得天旋地轉(zhuǎn)的,似乎下一秒就會暈倒。她用力的聞了一下賭場內(nèi)的氣味,覺得中間夾雜著一些奇怪的東西,暫時還說出是什么來。
這會兒小陽思考了一會兒,看了一眼林光,似乎是下了什么決定似的。從自己的懷中拿出一枚玉佩,這玉佩并不是什么珍貴的名種玉。可是玉佩面晶瑩華潤,一看就是經(jīng)常被人把玩的樣子。
唐浮的眼睛猛地睜大了,那東西她見過,小陽很是珍惜。因為那是小陽親人送給他的。
“小陽。”眾人異口同聲的喊著他的名字。
可惜,小陽這會兒已經(jīng)是被賭局吸引進去了,心中就一個念頭,贏了賭局幫林光找到許州。
博弈開始了,骰子在骰盅當(dāng)中發(fā)出呼啦啦有規(guī)律的聲音。
這聲音牽動著每個人的心神,連帶著唐浮頭都流出汗水,她覺得自己更加的暈了,腦袋中很難思考。
在賭局中的小陽更加的難堪了,他渾身都在顫抖,心理素質(zhì)差的不行,滿頭的汗水就像是剛洗了頭。
林光他們想要跟小陽搭話,可是那妖冶的女子并不肯讓他們說話,不斷的讓他們禁聲。
這邊荷官已經(jīng)搖好自己的骰子了,用眼神示意小陽動作。
“別緊張,很簡單的,就是隨便搖晃搖晃就好了。”妖冶女子用帕子給小陽擦擦汗水。
這動作沒有讓小陽汗水變少,反而是像下雨一樣流了下來。他顫抖著手搖著骰盅,晃著晃著,那骰子就掉了滿地。他顫抖著手去撿骰子,整個人差點從椅子掉落下去。
“小陽。”唐浮口中忍不住的嘟噥著小陽的名字,替他捏了一把汗。
妖冶女子眼神犀利的看了一眼說話的唐浮,幫小陽把骰子撿了起來。
就在這會兒,唐浮覺得自己看見了熟悉的東西,卻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小陽顫抖著手把骰子搖晃結(jié)束,猛地掀開骰盅,里面竟然是亂七八糟的點數(shù),無疑宣告著小陽徹底的輸了。
整個賭場的人都開始哄然大笑,小陽只覺得自己天旋地轉(zhuǎn),不知所措。
在輸?shù)袅俗约旱膶毼镏螅£栔挥X得自己心理壓力更加的大了,不由自主的吞咽口水,用袖子擦著汗水。
可是就在這會兒,荷官突然的宣告第二局開始。
小陽摸摸自己的身,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用什么作為賭注了。他慌神的看看自己的朋友們,只覺得眼前的東西實在是不夠真切。
“下一場就用你的朋友們做抵押吧,反正都是最珍貴的東西。”妖冶女子似乎是在提醒小陽。
害怕的小陽用驚恐的眼神看看妖冶的女子,他只覺得自己沒有辦法回頭看向自己的朋友,他害怕再輸一局,把自己的朋友都丟進去。
唐浮推開妖冶女子站在小陽身邊,他觀察了半天荷官,知道他們用了什么把戲,想要斷定自己心中的想法,只能拼一把了。
“既然用朋友做賭注,那也不能把我們五個全都輸出去,不然我們不是賠了么?”唐浮笑盈盈的看著妖冶女子,她總是覺得妖冶女子在這里很有話語權(quán)。
那妖冶女子笑笑點點頭,“好啊,那用你來賭這局吧。”
小陽慌亂的拉住唐浮的手,猛地搖頭,希望唐浮千萬別答應(yīng)。
唐浮給了小陽一個安心的眼神,犀利的看了一眼妖冶女子,隨后對著小陽點頭,“答應(yīng)下來,不妨事的。”
小陽對著荷官點點頭,只見到那荷官面露出詭異的目光,看起來好不滲人。
唐浮猛然覺得事情十分的不簡單,同時也開始覺得自己心中想的事情是真的。
柔柔的身子并不弱,但是在這樣高強度的算計中,她已經(jīng)癱軟了,靠在胖子的身。一聽見要用唐浮做賭注,她揮舞著手,什么都說不出來。
那荷官似乎是故意的,這一把竟然是搖晃出來豹子號,讓小陽無法戰(zhàn)勝他。
結(jié)果無疑,小陽輸了。他愧疚的看著唐浮,猛然眼睛紅了起來。小陽竄了起來,把賭桌面所有的東西都丟在地,如同小獸一般的吼叫。語氣中全都是崩潰。
整個賭場一片嘩然,胖子也紅了眼睛要沖來。
只見到唐浮把小陽拉扯下來,對著胖子林光來了一個安慰的神色。
“無妨,愿賭服輸,來吧,我已經(jīng)被輸?shù)袅恕!碧聘∫桓碧故幍目粗場內(nèi)的人。
賭場內(nèi)的人雖然是看熱鬧,但是也不想鬧出事兒來,都后退了一步,讓唐浮走進關(guān)押她的籠子內(nèi)。
看著唐浮被關(guān)押在籠子內(nèi),林光,小陽,柔柔,胖子跟藍瀟航都崩潰了,士氣低迷。
藍瀟航此刻已經(jīng)是被嚇壞了,他發(fā)表不出來任何的建議,只能呆愣愣的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
小陽見到唐浮被關(guān)押了起來,他從椅子站了起來。“我不賭了。”他聲音沙啞,卻帶著斬釘截鐵。
妖冶女子突然笑了,“你不賭了,那你們所有人的命都要留下來,還有一局,如果贏了,還能抱住你們性命。”
賭場內(nèi)的伙計們都洋洋得意,面全是嘲諷跟看不起。看熱鬧的人也不斷的發(fā)出噓聲,很是瞧不起小陽的樣子。
小陽的拳頭攥得緊緊的,他心中不斷的衡量,卻在亂麻中扯不出來任何有用的東西。
被關(guān)在籠子中的唐浮突然笑了,“既然我已經(jīng)被輸?shù)袅耍俏业拿褪琴場的了,不如我來代替他來賭吧,如果贏了,或許還能把自己的命贖回來。”
小陽驚訝的看著唐浮,知道自己這次沒有什么好失去的了,怕是這次賭的就是自己的命,而唐浮摻和進來,怕是兩個人都是他人粘板的魚肉了。
“唐浮。”小陽嘟噥這唐浮的名字,沒有一點點的辦法。
“好啊。”妖冶女子突然鼓起掌來,叫人把唐浮放了出來。“你們什么都沒有了,這次就用你們的性命做賭注。如果贏了,所有人可以離開,如果輸了,你們死,他們離開。”
唐浮笑笑,怎么看都是賭場穩(wěn)賺不賠的買賣,不過她心中已經(jīng)心中有數(shù)了,就等著能夠拆穿這場陰謀了。
“愿賭服輸,放心,我不會食言的。”唐浮笑吟吟的從籠子中走了出來,大喇喇的坐在了賭桌前面。
荷官那邊已經(jīng)開始搖晃骰子了,里面的骰子發(fā)出嘩啦啦的清脆響聲。
唐浮似乎很不在乎這次的結(jié)果,也不去看荷官的骰子,她眼神直直的看著妖冶女子,似乎很是喜歡跟感興趣的樣子。
“這是在做什么?在看什么?”林光忍不住的在心中詢問唐浮,不敢吭聲,生怕打斷了唐浮的計劃。
藍瀟航這會兒突然的清醒過來了,他本來就心智過人,已經(jīng)明白唐浮心中的想法,卻不知道她要如何去做。
這次的賭博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他們肯定不能贏,所有人都是心知肚明的事兒。看熱鬧得人跟伙計們都等著看他們腦袋搬家呢,所以他們一定要想辦法逃走。
藍瀟航拉了一下林光的衣袖,用手指頭在他的手心寫著字,算是穩(wěn)住了林光。
唐浮其實心中不算是完全確定自己的想法,她也是在賭另外一盤。她一邊抱著妖冶女子的腰身,一邊搖晃著骰子,一副紈绔子弟的模樣。
那骰子中發(fā)出清脆的聲音,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所有人的心思都被骰盅給吸引過去了,沒有人看見妖冶女子從唐浮的懷中掙脫開來。
“霍妮,你去哪?”唐浮把骰盅猛地掀開,把骰盅丟出去攻擊妖冶女子。隨后飛身而起,一掌打在妖冶女子的肩膀。
這會兒林光也如夢初醒一般,他一躍而起,手中長劍幻出,對著霍妮攻擊了過去。
霍妮頓時就蒙了,沒有想到自己也算是做到了天衣無縫,竟然又被這個女人給拆穿了。
“你們還真是有點本事啊。”霍妮咬牙切齒的看著唐浮等人,眼中冒著熊熊怒火,恨不得馬就把他們都殺死。
唐浮笑吟吟的抓起桌面的骰子,連續(xù)四下打在四個角落里面。
賭場里面的熏香頓時就散了開來,所有人也不再覺得頭暈?zāi)垦!?br />
熏香一散去,霍妮變回了自己本來的面目,目光猙獰,面色慘白,好不駭人。
小陽還是懵懵的看著所有人對著霍妮攻擊去,他也不知道為什么事情就變成了這樣,腦袋也實在是不夠用了。他爬著到桌子邊拿回自己的玉佩,就在心中感嘆失而復(fù)得的時候,一把椅子飛了過來。
“小心。”藍瀟航目光一閃,調(diào)動身體內(nèi)的所有靈力,用力把小陽拉扯了回來。
唐浮聽見聲音之后也松口氣,繼續(xù)對著霍妮攻擊。
在攻擊之后,整個賭場內(nèi)的幻象再也維持不住了。變回了本來的破敗樣子,一個破舊且逼仄的民居,地還躺著三只小妖,口中不斷的哀嚎著。
眾人心頭猛顫,原來此處剛才只是幻境,他們差點就被要了性命,想想也是后怕啊。
“你們。”見到此處恢復(fù)了本來的樣子,霍妮被氣的滿眼通紅。
唐浮手中靈力閃動,幻化成一張大網(wǎng)把霍妮突然罩住。
面對唐浮他們的突然之間的發(fā)難,霍妮本來就應(yīng)接不暇,所以當(dāng)大網(wǎng)罩過來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反應(yīng)過來,瞬間就被罩住了,整個人躺在地,顯得十分的頹廢且又不甘心。
“原來我們剛才就在這樣逼仄的環(huán)境中么?想來在局中的人覺得華麗,在局外的人只是覺得我們是傻子吧?”藍瀟航有點感嘆,他不斷的打量整個民居,可惜入眼的之后幾把破敗的椅子,剛才的奢靡全都不見了。
霍妮見到自己已經(jīng)被生擒,哈哈大笑,似乎是在嘲笑他們之前的那種種的可笑作為。
“別笑了。”柔柔被霍妮笑的驚恐,大喝一聲。
唐浮連忙拉住柔柔的手,對著她搖搖頭。害怕柔柔再一次陷入霍妮的詭計中。
“說吧,許州在哪?我們不是找你,跟你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唐浮連忙詢問許州的蹤跡,不想跟霍妮再拉扯,避免夜長夢多。
“求你們,放過我,我什么都不知道。”霍妮一改之前的狂妄,面色灰白的看著唐浮,眼中滿是求救。“求你,放過我,我也是不得已。”
林光生怕唐浮心軟,站到了前面來。“我只想知道許州的蹤跡,我要的是許州的命。別說你不知道,你們可是搭檔。”
霍妮往后面看看,蠕動一下嘴唇,思考了半分鐘,猛地點頭。剛想要開口說點什么的時候,突然怒目圓睜,雙手扼著自己的喉嚨,眼睛凸出,不斷的搖頭,什么都說不出來。可是蠕動的嘴唇卻似乎是在念叨著什么,滿臉的不可置信。
“你,霍妮。”林光伸出手去拉扯霍妮掐著自己喉嚨的手臂,卻不知道這人哪里來的這么大的力氣,竟然是自己掐斷了自己的喉骨。
見到霍妮突然橫死倒在地,唐浮走過去幫霍妮閉眼睛。線索現(xiàn)在算是中斷了。
“誰?”唐浮察覺到有動靜,眼睛犀利的看向一頭,身子已經(jīng)出動往那處追去。
一行人追到民居后院的另一間房間內(nèi),這里到處充斥著藥味跟許州靈力的味道。
“看來是我們疏忽大意了,之前許州一直都躲在這,如果能早點過來。”林光狠狠的砸碎了一面墻壁。
唐浮在房間內(nèi)轉(zhuǎn)了半天,沒有找到一點點有效的證據(jù),嘆口氣拍拍林光的肩膀。
“別太自責(zé)了,我們跟著許州進入民居開始就中了幻陣。”唐浮清晰的分析此件事兒。“那集市,那賭場,全都是幻陣中的一部分。而讓我們進入幻陣的不光有霍妮的靈力,還有賭場房間四個角落里面點燃的失魂香。”
柔柔猛地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怪不得剛才感覺到自己頭暈?zāi)垦#X袋沒有辦法思考,原來是中了什么失魂香了。
“霍妮用幻陣蠱惑我們,一步步的下賭注,不斷的對我們進行心理暗示,想要不費吹灰之力要了我們的命。”藍瀟航站了出來,頭腦清醒的分析,“我的靈力很低下,所以這些對待修道者的手段對我來說弱了點,可惜我卻不懂江湖險惡。”
“那就是說,我的心智比較弱,所以才選了我?”小陽這會兒智商也漸漸的線了,“整個陣法都在霍妮的手中掌控著,所以說不管最后我們賭多少局,我們都會丟掉性命。”
唐浮點頭,“一開始我就覺得不對勁兒,可惜卻沒有早點發(fā)現(xiàn)。”她也有點頗為自責(zé)的意思。
其實一開始唐浮雖然沒有察覺到精美布置的幻陣有問題,可惜,在精美也會有破綻,所以唐浮在聞到香味之后才心生懷疑,最后假意進入賭局,就是想要麻痹霍妮,最后一舉殲敵。
所有人在分析中都明白了這次的事情,林光恍然大悟,同時也覺得自己能耐不行,還要再修煉一些。
“哈哈哈。”胖子的憨笑聲突然從外面?zhèn)髁诉^來。
眾人心頭猛跳,這會兒他們才發(fā)現(xiàn),原來胖子一直都不在房間內(nèi),趁著眾人分析的時候,他已經(jīng)順著許州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許州已經(jīng)被他的胖子爺爺重傷逃走了,喪家之犬。”胖子喘著粗氣,身的衣服都破碎了,還帶著些許的傷痕。
林光顧不生氣胖子自己去追兇,趕緊給胖子治療,口中還說著感謝的話。
唐浮等人則是在思考許州重傷之后的去處,希望趕緊結(jié)束這件事兒。
“我跟你說,林光,你可甭謝謝我,我可是為了楊欣。”說著,胖子還不斷的發(fā)出嘶嘶聲,表示自己很疼。
所有人都猛然看著胖子,突然心頭一跳。
“楊欣。”所有人異口同聲的說了出來,心中有一個不好的念頭。
“不好,怕是許州已經(jīng)知道了我們跟楊欣見過面,他怕是......”林光心頭猛顫,已經(jīng)是不敢再說出來后面的話了。
眾人也都覺得按照許州的卑劣程度,他肯定是去找楊欣威脅大家了。
胖子率先沖出房間,進到大家還沒有動身,也不多言,自己跑了出去。
林光緊隨其后,唐浮一行人悚然,趕緊去找楊欣,希望事情千萬別是現(xiàn)象的那般。
“別動,你們別過來。”許州看見胖子等人沖了過來,一把掐住楊欣的脖子,讓她發(fā)不出聲音來。
一行人最后還是來晚了,他們一進入藍家的別院就看見藍家的家丁們倒了一地,整個別院內(nèi)一片狼藉,楊欣已經(jīng)被精神不正常的許州挾持了。
只見到楊欣滿眼含著淚水,愧疚的看著林光,有千言萬語,此刻都說不出來了。
“許州,你到底想要做什么?”林光忍不住的厲聲質(zhì)問。
看見唐浮等人的到來,又聽見林光的喊叫聲,許州抹了一把楊欣光潔的臉龐。眼中更加的癲狂了,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了。
“楊欣,你為什么要背叛我呢?”許州的聲音輕輕地質(zhì)問楊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只見到楊欣的眼淚流淌的更加的兇狠了,心中委屈,喉嚨一陣疼痛,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掙扎著搖頭。
其實包括許州在內(nèi),他們都知道楊欣根本就沒有什么背叛許州一說,事情都是許州一個人挑撥出來的罷了。
“林光,憑什么,憑什么什么好事兒都是你得到的?”許州忍不住的質(zhì)問出聲,眼中更加的癲狂。
只見到林光拳頭捏的緊緊地,想要出手了,唐浮一把拉住林光,生怕因為林光的貿(mào)然出手,激動的許州會傷害到楊欣。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保全眾人,不能讓許州奸計得逞。
唐浮站到前面來,哈哈大笑,眼中滿是嘲諷。“許州,你還真是可笑啊,能耐不如人,出身不如人,材質(zhì)不如人,現(xiàn)在也只能用一個女人來威脅別人。”
許州眼睛中頓時就冒出了火氣,他很想大男子漢的把楊欣松開,可是這楊欣卻是他最后的保命符了。之前為了殺死霍妮,他用了太多的靈力,還被胖子重傷,現(xiàn)在他定然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唐浮見到自己第一次的激將法并沒有什么用,她也不著急,反而是繼續(xù)的刺激著許州。
“許州,你還真是愧于作為一個男子,竟然把唐浮擋在自己身體前面。”藍瀟航瞬間明白過來唐浮的意思,他趕緊站出來幫助唐浮說話。
二人一唱一和,徹底的把許州激怒了。但是許州根本就沒有如同大家期望的那樣松開楊欣,反而是把人掐的更加的緊了。
“楊欣是我的人,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死在一處。”許州眼睛晶亮,說的確是癲狂的話。
“你還是過于懦弱。”唐浮嗤笑一聲,“就算是喜歡一個人也不會讓她跟自己去死,你懦弱的就是利用楊欣。”
唐浮的話拆穿了許州心中全部的想法,他慌了手腳,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做才能解釋清楚自己的心思了。
“楊欣,我喜歡你啊,你都嫁給我了,你不能再回到林光的身邊了。”許州這話似乎是在勸說楊欣,實則是在威脅,因為他手又收緊了一些。
眾人只見到楊欣的面色青紫,【】想要咳嗽也發(fā)不出聲音,舌頭漸漸開始伸出,雙手不斷的揮舞著,卻是最后一點點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掙脫許州的鉗制。
“許州,你。”林光又一次要沖去被唐浮阻止了。
唐浮環(huán)顧整個別院,叫藍瀟航跟林光繼續(xù)周旋,這次千萬別激怒了許州了,一定要說服他松開人。
隨后唐浮趕緊把身邊的人都叫過來,給他們分配了地方,讓他們守候著,避免許州帶著楊欣逃離。只要是一離開藍家別院,他們想要再把許州抓回來就難了。
所有人都開始行動了,用少數(shù)的人把整個藍家別院的要塞堵住,完全不給許州一點點的離開機會。
藍瀟航現(xiàn)在滿頭大汗,藍家雖然是商賈之家,可是他從小就身體不好,又沉迷于修道之術(shù),所以根本就沒有跟人談過生意。這會兒跟許州談判,他實在是覺得任務(wù)很重,畢竟里面牽扯著楊欣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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