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一看,戊戌這樣不對勁。是被下藥了嗎。難道是酒?酒有問題?
月白起身聞了聞酒壺里剩余的酒,不止是酒。貌似里面還有別的東西?難不成?但不對,感覺也就是一般的補(bǔ)充藥材。是不是身子受損,反而有了反作用?
怎么辦?對了,我平時修心用的清心丹試試看。
“戊戌,戊戌?”月白擔(dān)心的拍拍戊戌的臉,戊戌真的整個人都粉色了。“文清,文清?”
戊戌在混沌中卻清晰的看到月白那一張充滿擔(dān)憂的臉,“別怕,我不會死的。別怕。”
“喂,你醒醒,醒醒?”
結(jié)果戊戌猛地一把抱住月白直接翻起來按在身下,狠狠地吻住女孩。良久松開后頂著女孩的額頭深深地呼吸,哀求著:
“月兒,我愛你,好喜歡好喜歡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求你愛我,好不好啊?”
“文清,你清醒點(diǎn)。喂~”月白推著,可整個人都被緊抱在懷里。
戊戌那鋪天蓋地的愛意席卷而來,還好月白把清心丹嚼了幾顆在嘴巴里,趁著戊戌吻自己的時候渡給了他。
可是戊戌不知道為什么,一點(diǎn)變化也沒有,月白有點(diǎn)急了。
其實(shí)清心丹已經(jīng)起作用了。可戊戌實(shí)在不想清醒了,就想這樣走下去,發(fā)自內(nèi)心的好喜歡月白,喜歡到想要她,讓女孩成為自己的女人。
戊戌不動情則以,一動山崩地裂。
月白覺得不能這樣下去,很多事情未捋順,哪有時間風(fēng)花雪月。小手開始摸周圍,竟然摸到自己的落雪印畫,立即拔出來要抽戊戌一下子。
戊戌吻著月白,卻頃刻反手按住了。好不容易冷靜下來,抬起頭可憐巴巴的看著月白:“我說你要謀殺我啊?”
“騙子,早就清醒了。故意的是不是?”月白不高興了。
可女孩如此的,在戊戌眼里是嬌噌,是邀請,是誘惑。忍不住低下頭想繼續(xù),可女孩把頭偏過去。“不給。”
看著月白的玉頸,還有散落在枕邊的墨發(fā),戊戌覺得此刻根本沒有解藥。
“月兒。我好難受。給我好不好?真的。”
“我說你還嫌現(xiàn)在事不夠多?”月白沒有扭頭,但側(cè)著眼怒視著戊戌。
“月兒,我?”
“我聽聞外族女子要跟銀龍族男子歡好就會得到男子的修為,你要把佑將軍至于何處?神龍傳承至于何處?”月白這才回了頭。
“也不是呢這么說的,你聽誰說的這些。”月白如此,戊戌心里有點(diǎn)怵了。
“赤焰告訴我的。”
“啊……那小孩子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的。”戊戌弱弱的回答。
“就算如此,戊戌你自己不要自己身子了是不是?不要我們未來了是不是?”
“我…”戊戌冷靜了下來,松開月白,翻身坐在床邊垂著頭。說不失落是假的。
月白也爬起來。“文清,我們現(xiàn)在不是時候,懂嗎?”
“可是,其實(shí)你有炎祖的筑基,沒什么影響的…”
“你怎么知道一定沒問題?你萬一什么都沒有呢?”
“我…我會負(fù)責(zé)的,不論發(fā)生什么。”
月白湊上來,把戊戌的臉掰過來,很嚴(yán)肅而又鄭重的說:“現(xiàn)在你對我來說很重要,我不會讓你冒險,哪怕你覺得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都不行。”
戊戌這才明白,月白愛著自己是這樣的方式,冷靜自持。只可惜這個女孩此刻的樣子實(shí)在太……
被自己熱吻過的嘴唇微微有些發(fā)腫,所以格外的誘人。運(yùn)動過有點(diǎn)泛紅的臉頰。散開的頭發(fā)掉落下來落在肩膀上,烏發(fā)襯著雪肌,實(shí)在太有沖擊力。還有就是有點(diǎn)敞開的衣領(lǐng)露出精致的鎖骨。似乎胸口有點(diǎn)低,還有點(diǎn)陰影。跪在自己面前說話,就看到那柔軟纖細(xì)的腰。還有襯褲伴著大腿就這樣挎著羅裙就這樣露出來了。
戊戌一下子身體又有了反應(yīng)。
他趕緊按住月白的臉,然后自己扭到一邊。唉,糟了。自己對月白本來就招架不住,這個樣子更加受不了了。真是太難受了。
“我說你聽進(jìn)去沒有?”月白扒開戊戌的大手。
“聽進(jìn)去了。就是我對你沒有抵抗力怎么辦?”戊戌好無奈好無奈。
月白又爬下床,再去取了幾顆清心丹。“再吃幾顆。這是凝神聚氣,讓你安定的。”
“好吧。”戊戌乖乖的在嘴里嚼著。
看著月白背對著自己那忙著泡茶的背影,突然覺得即使自己真的想不起月白,可終究女孩還是近在咫尺,真是極好的呢。
月白泡好茶轉(zhuǎn)過身就看見戊戌一臉眷戀又溫柔的目光在看著自己:“怎么了?”心里其實(shí)有點(diǎn)亂。
“沒什么。睡吧。我的妻。”戊戌張開雙臂。
“誰是你的妻。”月白站在原地?fù)P著小臉傲嬌著。
“你呀,月兒。”戊戌繼續(xù)張開雙臂,示意快到我懷里來。
“誰說要做你妻子了。”月白假裝皺著眉頭一臉嫌棄。“沒正形。”
“啊?你不想啊。我還不夠好是不是?我會努力讓你更愛我的。”
“嘁,沒結(jié)婚不叫妻子。叫女朋友。”月白忍不住朗朗地笑了。
“又從人界那里學(xué)了新詞匯。”戊戌也笑了,站起身抱著月白。
月白身子一僵。“你又來了,別鬧。”
“女朋友,我請你就寢啊。”
“別。你睡床,我睡貴妃榻去。”
“不要,我要抱你睡。”
“不行,待會兒你又亂來。”
“不會的。我不會了。那是酒的問題。”
“不要,你再吵我就走了。”
“行行行。那你睡床,我睡貴妃榻。”
“別鬧了。那么小你怎么睡。”
“那我看著你睡。”
“不行,你受傷還沒好呢?”
“你還知道我受傷了啊。還打算用到刀扎我。”
“誰叫你醒不過來?哼!”
“哎,我愛你啊……求你了……”
月白被纏的不行了,只好同意了,不過約法三章。
月白伴著戊戌香香暖暖的氣息再一次深睡。換做旁人怎能近身,云卿說實(shí)在都做不到如此親密。可戊戌不知,月白更不知自己對戊戌不設(shè)防。
月白是在戊戌懷里可以睡了一個好覺。可戊戌就有點(diǎn)慘了。但是平靜下來,他也知道月白說的對。看著安睡的月白又忍不住輕輕的吻著,結(jié)果吻著吻著自己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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