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山谷之上那處山梁回來的時候,朱聞天心中其實已經(jīng)有了決定,只不過表面上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什么罷了。
而一路之上朱聞天也想了很多,他沒有石塔這種想法,甚至受到了現(xiàn)實世界認知的影響,歸根結(jié)底還是沒有徹底融入到場景之中,把自己當作了一個外來人。
這也是朱聞天需要好好反省一下的地方,過往的一些做法談不上保守,不過到了現(xiàn)今,他確實有點兒束手束腳了。
返回石屋之后,朱聞天也徹底放飛了自我,本來只是一個游戲一般的場景而已,他卻把場景與現(xiàn)實相提并論,這或者也是他未能夠全身心融入的一個原因吧。
這一夜,外面的夜宴結(jié)束得很晚,朱聞天石屋里的夜宴結(jié)束得更晚,甚至等到第二天早上朱聞天離開的時候,四個女人都在酣睡之中,沒有一個發(fā)現(xiàn)他的離開。
當然了,朱聞天決定稱王,首先將蒙塔部落和魚部落這邊的關(guān)系理順了,也不著急這一會兒,騰龍部落現(xiàn)在的事情還很多,作物收成是一方面,消化有虎部落之人也是必要的。
稱王的好處朱聞天已經(jīng)考慮清楚了,那就是高出了一個層次,能夠凌駕于部落之上,將蒙塔部落和魚部落徹底融入自身勢力之內(nèi)。
或者那時還可以保留兩大部落的存在,不過既然是建立了王國,那么很多東西都要一統(tǒng)起來了,比如說各個行業(yè)的運作,再比如說最為重要的軍隊。
而朱聞天這邊推出王國的理念,也可以提前將一些矛盾體現(xiàn)出來。
蒙塔部落河邊有石塔在那站著,并且已經(jīng)有了態(tài)度,應(yīng)該問題不大,如果魚部落那邊有什么抵觸,便可以理直氣壯地過去收拾了就是。
并且王國的存在并不是現(xiàn)在才有的,按照石塔的說法,人們口口流傳的就有王國的傳說,并且可能還有一些實際的證據(jù),這也為騰龍部落建設(shè)王國提供了法理依據(jù)。
朱聞天安排各項事宜的同時,也開始琢磨這個王國的構(gòu)架,哪一些是必須從一開始就進行統(tǒng)一的,哪一些可以稍微緩沖一下,又將采用什么樣的共同律條之類的,非常繁多。
到這個時候朱聞天才發(fā)現(xiàn),沒有紙筆之類的,記錄起來真得十分不容易,明明有些東西已經(jīng)想得比較透徹,只是因為沒有記錄下來,隨后竟然失去了一些靈感。
場景背景之下其實是有簡單文字的,只不過這個時候的文字全部都是由祭祀人員記錄在石碑之上的,有一些也出現(xiàn)在祭祀使用的器皿之上。
由此朱聞天考慮,要如何才能夠把紙筆之類的弄出來,如果真正弄出來這些東西,絕對是一個里程碑式的進步。
筆的話并不是太難,其他暫且不說,利用動物皮毛做一些毛筆出來還是沒有問題的,墨水也不難弄,木炭之類的調(diào)配一下應(yīng)該能夠湊合著用。
最為關(guān)鍵的就是記錄用紙了,造紙術(shù)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搞得出來的,朱聞天也沒有那個時間和精力來弄那些東西。
于是朱聞天想到了竹簽和羊皮卷,這兩樣東西基本上代表著東西方記載的開啟,相比之下竹簽記載大概是用刀刻錄的,羊皮卷則直接書寫就可以,于是朱聞天將目標鎖定在了羊皮卷上。
如果真得能夠弄出來,毛筆加羊皮卷的組合也是讓人醉了,那是真正的中西結(jié)合了,把東西方文化都給在西元前發(fā)揚光大了。
當然了,朱聞天鼓搗這些東西首先還是自己用的,如果真得能夠拾掇出來,可以把自己想到的一些東西臨時性地記錄下來,甚至不需要存放時間太長。
比如律條之類的,朱聞天記錄之后可以便于整理,真正形成了正式內(nèi)容之后,則完全可以再轉(zhuǎn)述給其他祭祀人員,讓他們以特定的方式記錄下來,比如說刻錄石碑之類的。
而且朱聞天沒有推行什么文字的意圖,本來當前背景之下就有自己的文字,只不過朱聞天暫時沒有去學罷了,他使用現(xiàn)實世界文字也更加方便,并不作為規(guī)范性的東西出現(xiàn)就是了。
“酋長,我來幫你扎這些毛發(fā)吧,是要做成刷子嗎?”
石屋之內(nèi),朱聞天正在鼓搗小木棍和野豬毛發(fā),石塔的一個女兒走過來要幫忙。
朱聞天在部落各處轉(zhuǎn)了一圈兒,安排了各項生產(chǎn)事宜,繼而又駕馭木筏到山脈另外一側(cè)兜了一圈兒之后,便回到了石屋,捯飭自己的想法了。
“諾,給你這支,磨光滑一點兒。還有,以后不要再叫酋長了......”
朱聞天隨意地將一支有些粗糙的木棍交給了石塔的女兒,并不忘記囑咐了對方一句。
現(xiàn)在的“酋長”感覺實在是太多了一些,騰龍部落之內(nèi)就有兩個酋長,有一個正是石塔,是眼前女人的父親,怎么都讓人感覺有點兒不舒服。
朱聞天的話說出口,石塔女兒馬上羞紅了臉,不過仍舊眼睛灼灼地看著朱聞天,那是一種絕大的認同。
包括另外三個女人在內(nèi),這時候也都湊了過來,幫助朱聞天開始捯飭毛筆。
這幾個不愧都是酋長的女兒,智商還是在線的,朱聞天簡易地做出來一支毛筆,然后給幾個女人解釋兩遍之后,她們便可以摸索著做了。
看到這一幕朱聞天也是相當舒心,感覺自己越來越融入到場景背景之中了。
有著幾個女人陸續(xù)做著毛筆,朱聞天則把之前就找過來的幾張羊皮拿水洗了幾遍,在眼光之下晾曬了起來,同時也在一旁觀察著羊皮的變化。
這東西摸上去有點兒粗糙,大概是其能夠著色的原因,其他的毛皮很多都是相對光滑一些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而且羊皮的顏色相對來說也更加潔白一些,朱聞天之前還拿著野牛皮跟羊皮比較了一下,發(fā)現(xiàn)野牛皮的顏色實在是太深了一些,大概這是羊皮可以做紙的有一個原因了。
當然了,制作羊皮紙可不是整張羊皮那么用的,是需要剝離其筋膜之后再行使用的,而這個程序經(jīng)過朱聞天的摸索,最好是在半干的狀態(tài)之下。
朱聞天就那么一直捯飭了數(shù)天時間,這才弄出來幾張皺皺巴巴的羊皮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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