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么對他那么好?】木青青看著林蘿的頭像,按出了自己打出的字。
手機對面一直顯示在輸入中,沒有任何的對話發(fā)過來,木青青拿著手機一直沉默著,等待著她的回復(fù)。
結(jié)果等來了一條反問。
【我對你不好嗎?】
是了,林蘿對待她還有林焱都是一樣的好,不同的是,林蘿在嘗試改變并且塑造林焱,而對于她而言更多的是附和和認同,好的太過敷衍。
木青青感覺頭有點痛,手不停地劃著手機的屏幕,手機上面突然顯示了好多條的信息。
最近的信息顯示出這樣一條短信。
【尚暖要結(jié)婚了。】
【我去參觀。】
木青青放下手機,抬起頭看著周圍,迷霧重重,瞬間才反應(yīng)過來,這是在自己的夢境之中。但是同樣的,這是她手機上的最后一條信息。
從那以后,林蘿的頭像都是灰暗的,再也沒有亮起來過。
這條短信預(yù)示著什么?
木青青掙扎著,希望能夠脫離夢境,可是好像越陷越深。無法與過去徹底的分割。
其實木青青也知道林蘿沒有那么完美,林蘿有不好的一面,也有負能量。而那些事情全部都藏在了林蘿的日記本中。
到底是那溫柔太過奢侈。
就算在林蘿死后,木青青都沒有從其他人身上找到那種溫柔。
林蘿是獨一無二的。
溫柔也是獨一無二的。
在林蘿死掉之后,木青青越發(fā)能夠感受到,這人間無人值得。
木青青放松心情。
眼前朦朧朧的亮起,木青青緩慢的睜開了眼睛,看著前面的路,碧綠色的松木就在面前。天已大亮,司機開到路邊陷入了沉睡。
木青青沒有去嘗試叫醒她,開了一整晚的車,確實會讓人神經(jīng)感到極度疲憊。木青青打開手機看了下地圖,已經(jīng)到了她想到的城市。
現(xiàn)在有兩種解決方法。
一種是叫醒司機,讓她疲勞駕駛。
另外一種,是叫人過來接。
木青青果斷的選擇了第二種。
電話打到了灰色的號碼本上,接電話的是一個聽著很可靠的聲音。
在木青青表明了自己意思之后,對方果斷的說要派出直升機來接。至于車子會有另外的人來拖。
木青青很安靜的坐著。
沒有一個小時的時間,直升飛機降臨在車子的上空,飛機并沒有停到地面上,而是丟下來一段繩梯。
木青青打開車門,晃晃悠悠的爬了上去。
直升飛機只有四個座位,木青青坐在第二個位置上。飛得很快,甚至有時空中旋轉(zhuǎn),木青青綁了安全帶沒有任何擔(dān)憂。
機長追求效率,對于自己的性命很是陌視。
木青青同樣。
飛機停留在港口的位置,不遠處有好幾艘豪華游艇。
下了飛機。
一名熱切的中年人走向外拍了拍木青青的肩膀,目光中透露著贊許,“沒想到,阿張每次開飛機的時候都會讓我頭疼,他飛的很不穩(wěn),但是很快。你下車沒有吐,我真的挺意外的。”
木青青低調(diào),“見笑。”
“那你就跟我上來吧,東家那邊吩咐過了,您今天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我們?nèi)柯犇摹_@船在一個星期內(nèi)都歸您使用。至于您父親那邊至少也得幫幫我們。”他抿著嘴,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擔(dān)憂,很快又笑逐顏開的邀請木青青上船玩。
船很大,除了甲板,船艙的位置五層,甲板班的中間還有游泳池,可以躺著曬太陽,也可以游泳。
“這個只是一條小船,平常們東家喜歡在這里辦party。”男人說著說著,眼神都突然間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木青青看著他,男人瞬間變得一臉正經(jīng)。
“那些畫我們都放在了同一個房間,您看下有什么安排?”男人手搓著。
木青青用手比了一個手勢,讓他在前面帶路。
“您大可放心,那些畫都完好無損的。我畢竟是這里的副船長,我們做事都非常可靠,無論是出海撈魚還是辦高級酒會,這些年來都干了不少。”男人在前面走著推開門,露出了一個非常大的房間。
木青青先前寄過來的所有畫都掛在墻上,正如他所言,每副畫都完好無損,就是布置的有些不對。
看起來有點丑。
紅紅綠綠的畫全部擠在一堆,沒有任何的美感可言。
“你們大廳在哪里?我把這些東西都搬到大廳去。”木青青皺著眉頭,這個房間雖然大,但是到時候來往的人流會很少,就算是提前布置也不一定會很出彩。反而可能會因為位置的問題,受到漠視。
“???”男人滿臉都寫著問號。
“外邊走動量大,肯定會很容易弄臟這些寶貴的珍藏品,您真的確定嗎?”
木青青點頭,看著其中一幅杰出的畫作,地鐵的車窗外面,碧綠色的森林渾然一體,美的很是驚艷,“對,如果這幾天的使用權(quán)都在我手上,至少我可以邀請一下我想要邀請的人。”
“可。”男人非常的不情愿,“事先說好,如果弄壞畫,責(zé)任不在我們頭上,這件事情是您執(zhí)意如此。”
“嗯。”木青青瞬間輕松,她還真怕這些人太過固執(zhí),“到時候我們賣畫票就行了,我想你們應(yīng)該是沒有干過的。”
男人沒有再理會木青青,手抬了一下,有幾個體力活的工作者大大咧咧的進來搬畫。
木青青看著他們皺了一下眉毛,“小心點,你們?nèi)慷加冒撞紟椭В灰苯佑檬纸佑|。畫上不能有你們身上的汗水味。”
男人,“……”
你是姑奶奶你說的對。
“全部都用白布拿著抬!”
……
大廳是S型,渠道相對偏長,位置上的上寬廣,沒有偏門。只有一個入口處。
木青青對的男人耳邊說了幾句。
大致意思是,要在上方的位置上多弄一些氣球,還要有一些彩帶。
但是彩帶要她自己來布置。
男人,“……”
他認為這樣弄肯定不會很好看,而且事后的處理也會很麻煩。但是這是人家的要求,他必須得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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