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被空空這一腳給踹蒙了。
他以為空空只是一個三歲小孩,怎么可能會踹得動他。
可是他很快就想錯了。
空空可不是什么三歲小孩!
他已經(jīng)快要四歲了!
一腳能踹得他懷疑人生!
他哪里想到這樣一個小孩子會有這么恐怖的力氣!
要知道他可是開脈期的鎮(zhèn)靈師啊,鎮(zhèn)靈師的臉皮有氣訣保護(hù),不是一般的厚,哪里會被一個小孩子給踹痛的?
“你找死……”
“啪!”
空空又是一腳。
“我是九州的人,你們竟敢如此……”
“啪!”
空空的鞋底又印到了男子的臉上。
“……”
這一次男子徹底被踹得不敢吭聲,他敢怒不敢言了。
因?yàn)槊恳荒_都很疼啊!
梁尚清也是愣愣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昨晚還囂張得不得了的男子忽然像條死狗一樣,被一個三歲小孩踩來踩去,這是他完全沒料到的。
可是想到了這個男子的身份,梁尚清又有些焦灼起來。
“小蘿卜,別!別再動他,他可是九州的人……”
梁尚清心底對于九州人還是十分敬畏,他們的規(guī)矩自己是不敢去招惹的,沒背景沒實(shí)力,哪里敢和九州人作對。
但梁尚清畏懼九州,辰風(fēng)卻不會去管這一套。
“沒事,老伯,你是我們蘿卜罩的,無論是九州人還是執(zhí)天者,敢動我們罩的人,都會付出代價的。”妙妙神氣地說道。
“可是……可是……”
梁尚清心里是真的慌,九州就象征著絕對權(quán)威,這個念頭在他腦海里根深蒂固,且不說他們平常見不見得到九州人,如果遇見了,任誰都要低聲下氣,唯唯諾諾。
哪里想過有一天要把九州人摁在地上一頓踩。
“老伯,你知道除了執(zhí)天者和九州人以外,鎮(zhèn)靈師世界還有第三大不能招惹的組織是什么嗎?”空空眨了眨大眼睛,意味深長地問道。
梁尚清也是怔了怔,不能招惹的勢力,偷雞摸狗的執(zhí)天者是一個,保證鎮(zhèn)靈師不干涉正常人社會的九州人又是一個,那第三個……
“是什么?”梁尚清下意識地問道。
“第三個,就是我們蘿卜家族啦!”
空空和妙妙兩人背靠背,稍稍低著頭,一只手大拇指和食指逞字托著下巴,一只手朝天伸出,一左一右,相互對稱,擺出一個帥氣拉風(fēng)的姿勢。
還有不知哪里來的聚光燈從他們身上亮了起來,照得兩人,熠熠生輝。
其中一束燈還照到了辰風(fēng)身上。
“……”
辰風(fēng)伸出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啊,為什么這么尷尬啊。
只是隨便杜纂出來的蘿卜名號,被空空和妙妙這么一鬧,感覺還真像那么一回事。
可是聚光燈這么一照,讓他還有點(diǎn)小羞恥。
“蘿卜家族……”
梁尚清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這突如其來的聚光燈讓他也是懵了。
他看了看“蘿卜絲”和“蘿卜條”,又看了看“小蘿卜”,想到了去年“大蘿卜”橫空出世,今年“小蘿卜”繼往開來,又想到了上次見到的那個“胡蘿卜”……
這個蘿卜家族,總覺得有一種……很不靠譜的樣子。
可是這個不靠譜的蘿卜們真的是實(shí)實(shí)在在地將九州人給打趴了,這一點(diǎn)卻是不能否認(rèn)的。
難道真是自己孤陋寡聞,忽略了這第三個不能招惹的組織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梁尚清心里也是慶幸,他知道自己沒有出賣小蘿卜是對的。
像他這種沒背景沒實(shí)力的人,能夠被人罩著那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哎呀,老伯啊,放心好啦,以后誰欺負(fù)你,報我蘿卜絲名號,我蘿卜絲第一個替你出氣去!”
妙妙拍了拍手,甩了一下腦袋上的沖天鬏。
“好……好……”
梁尚清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是說好肯定是沒錯的。
辰風(fēng)想起了梁尚清嘴里的那顆牙齒,便動了一下手指,將那顆牙齒直接取下來,然后碾成了粉末。
“你不用再擔(dān)心拾人牙慧會影響到你了,就是你可能得去種顆牙了。”
辰風(fēng)只能消除靈器的影響,但沒辦法把缺失的牙齒補(bǔ)上。好在現(xiàn)在種牙技術(shù)還是不賴的,隨便找個牙科診所就能搞定,倒也不是大問題。
“小蘿卜,我真不知道該怎么感謝你才好……”
梁尚清看到那壓制住自己的靈器消失了,全身感覺如釋重負(fù),那種被壓制的感覺也無形中被解除了。
他又看了看地上的男子,昨晚這個男子打斷了自己幾根肋骨,本以為自己只能認(rèn)栽,都沒有報復(fù)的念頭。現(xiàn)在看對方被小蘿卜踩在腳底,他自己心里自然很解氣。
要不是自己忌憚對方的身份,他也很想過去踩兩腳。
不過熱心的蘿卜們已經(jīng)給他報過仇了,這也夠了,當(dāng)下對小蘿卜也是感激。
“沒事,舉手之勞。”辰風(fēng)說道。
“對了,那老章怎么辦?”梁尚清急切地問道。
“放心好了,我們會把他找回來的。”
辰風(fēng)自然是要確保章居松的安危,然后再調(diào)查一下章居松為何會突然成為了執(zhí)天者的目標(biāo),這件事來得實(shí)在太蹊蹺。
他把目光落在了地上被踩了好幾個腳印的男子身上。
這個家伙是九州的人,九州人抓走章居松只是為了威脅梁尚清,還是另有目的?
“要?dú)⒁獎庪S你便。”
男子看見辰風(fēng)把注意力重新放到自己身上,便從牙縫里擠出了這幾個字來。
“這么硬氣嗎?”
辰風(fēng)若有所思地看著男子,聳了聳肩膀,轉(zhuǎn)頭說道:“空空,把他剮了吧!”
“好咧!”
空空摩拳擦掌,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
“你……你真敢!”
男子驚怒地看著辰風(fēng)。
但辰風(fēng)手里的折扇一揮,便將男子給收進(jìn)了折扇里。
梁尚清吃了一驚,趕緊說道:“小蘿卜,還是不要對他動手吧?”
“他都把你傷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替他說話做什么?”辰風(fēng)問道。
“我不是替他說話,他是九州的人啊!你不要意氣用事,我受點(diǎn)傷沒關(guān)系,但你還是要考慮一下。”梁尚清遲疑道。
空空笑嘻嘻地說道:“他是九州人,可你是我們蘿卜家族罩的啊,我們罩的人,九州敢動,我們照樣揍他們。”
空空說完,消失在原地,跑進(jìn)折扇里去了。
他準(zhǔn)備去審問犯人。
“這不是開玩笑的,老章說過,他看見煉神期的人……”梁尚清擔(dān)憂地說道。
“老伯,你覺得我們蘿卜家族沒有煉神期嗎?”
妙妙插著腰大笑著,也消失在原地。
梁尚清驚了一下。
忽然醒悟過來,對啊,這些小蘿卜啊蘿卜絲啊蘿卜條的,如果沒有煉神期的蘿卜撐腰,怎么可能敢和九州人這樣叫板?
指不定家里還有終極蘿卜……老人參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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