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可能是生的證明。
隨著火元素灼燒之后,一道清涼之感便油然而生,這讓葉儒驚訝異常。在自己的注目之下,胸口那早已沒有了知覺的皮膚,竟開始有了痛感,有了活力,有了生機!原本那一大片被火燒的令人頭皮發(fā)麻的傷痕,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減少,而恢復(fù)過來的皮膚,猶如剛剛生長出來的皮膚一般,細嫩柔滑,絲毫不像是一個老者的皮膚。
胸口散發(fā)著一股股灼燒與清涼,兩者交織在一起。龐大的生機正在恢復(fù)著葉儒被破壞的表層皮膚,在葉竹睜大的眼睛之下,那恐怖的傷口越來越小。
酒樓之中。
軍士不斷搜索與盤查,很快便搜索至了二樓。為首一名軍士看到臨街位置滿滿當當?shù)淖鴥勺廊耍屑毧慈ィ瑓s是有些不凡,就在軍士猶豫是否需要盤查時,一名手下送來了幾幅畫像。為首軍士打開畫像仔細一看,卻是畫的六個人與一個孩子。
畫像之中,赫然便是葉長天、林輕月、寧小雪、紫檀、丁齊、丁山與丁宜年。軍士仔細看著畫像,再看向那兩桌人,猛地一驚,連忙喊道:“就是他們,來人,給我抓起來。”
葉婉將手中的茶碗慢慢放下,其他人也毫不在意的看著來人。倒是丁齊、丁山卻有些緊張,畢竟面對的是軍隊,軍隊從來都是最為暴力的機器,緊張地將丁宜年護在懷中,然后看向葉婉等人。
葉婉看著上來的二十幾個人已將大家圍了起來,不慌不忙說道:“這撫州城中,當真是可以肆意抓人嗎?這遠明帝國,就沒有一點軍規(guī)軍律了嗎?”
為首軍士看著眾人被圍,放心的走上來說道:“哼,女娃娃,這撫州城的事情你還管不著。他們?nèi)齻與她們兩個,有人舉報他們與昨夜城南命案有關(guān),是撫州城中重要的罪犯。若是識相的話,休要多言,否則,撫州城的牢房并不是沒有位置的!”
“哦,他們昨日可是與我們在一起,從未外出。昨日晚間入店住宿,可是有不少人可以作證。日暮落鎖,城門四閉,你卻說他們是昨夜命案嫌疑人,不知是否可以理解為,他們在殺人之后,你們卻又打開了城門,將他們迎了進來不成?或者說,你是否需要先審問下城門護衛(wèi)?”葉婉淡然的說道。
“放肆,娃娃,你是在質(zhì)疑武鎮(zhèn)守的決定嗎?”軍士大怒道。
“不敢。只是言說事實而已。如果跟錯了人,做錯了事,怕是會有麻煩上身的,你說是不是?”葉婉笑著走了出來,看著那軍士說道。
“你!來人,給他們都給我抓起來!”軍士憤怒下令。
“我看誰敢!”兩個不同的聲音陡然出現(xiàn)。
宋天星迷糊的看著周圍,自己喊出的話,為何卻有兩個聲音?不由向一旁望去,只見不遠處一個桌子之上,端坐著兩個人,一個國字臉,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而另一個,卻只是按著腰間寶劍,看似是個隨從,卻也像是一方人物。
國字臉中年人走了過來,對為首的軍士說道:“私自調(diào)動軍隊,胡亂抓人,這便是武鎮(zhèn)守的作風(fēng)嗎?”
“你是何人?”為首軍士被對方的氣勢壓住,有些震驚的問道。
“哼,我是何人還輪不到你來問。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否則,你肩上的腦袋不保。”中年人威嚴的說道。
“我有軍命在身。任何人阻攔,殺無赦。左右,給我動手抓人!”為首軍士大聲喊道,隨著聲音落地,一聲咕嚕嚕的聲音傳來,眾軍士嚇得猛地后退,再看此時為首的軍士,已然是身首異處!
葉婉與宋天星等人看著那中年人身邊的人,不由有些吃驚,剛才的那一劍,快如閃電,眨眼之間便已出劍,收劍,這動作之快捷,竟趕得上筑基期修士的出手速度,看來這人,也并非是常人。
“給了你機會,你沒有珍惜。”中年人看著死去的軍士說道,周圍士兵嘩然而來,圍住兩人便想動手,樓下更是來了無數(shù)士兵。中年人并不畏懼,而是拿出了一面金色五爪龍令牌。
“你們可認識這令牌?”
剩余的軍士中,有一名軍士看到金牌,馬上扔下兵器跪下磕頭,嘴中驚恐的喊道:“拜見吾皇,吾皇萬歲!”
其他軍士聽聞之后,更是驚恐異常,連忙跪下磕頭,大聲喊道:“拜見吾皇,吾皇萬歲!”這人竟手持遠明帝皇令,見令如見人。不管對方是什么身份,卻都要先拜見令牌。
葉婉等人見狀,也有些驚訝,難道說這人卻是遠明帝國哪位重要的人物不成?
“吾乃遠明帝國大都督趙無仞,奉皇命查看天下各州軍事,若有不從者,可先斬后奏。你們且退下吧,我來這里的消息不要傳出去,否則,你們知道后果。”趙無仞威嚴的話語讓所有人一顫。
趙無仞,明遠帝國大都督,全國最高軍事統(tǒng)帥,也是明遠帝國威名遠播的武將第一人,戰(zhàn)功無數(shù),被封永興公爵。在整個明遠帝國之中,是名副其實的實權(quán)人物,也是僅次于明遠帝國皇帝與宰相之下的第一人。沒有想到,他竟然來到了邊陲重鎮(zhèn)撫州城!
士兵們聽聞趙無仞的名字,都對其投向了敬慕的目光,眼神之中隱隱含有一絲狂熱。每一個士兵,都愿意跟隨在趙無仞身邊,因為趙無仞不僅是一個功勛卓著,戰(zhàn)無不勝的統(tǒng)帥,更是一個不貪功,厚待手下,賞罰分明的統(tǒng)帥,在其麾下效力之人,往往都是有才者上,無才者下。最為讓人驚嘆與感慨的是,趙無仞是平民出身,十幾歲便從軍,從一個十夫長,經(jīng)過近三十年軍旅生涯的磨練,才成長為明遠帝國的最高軍事統(tǒng)帥。無數(shù)士兵都將趙無仞作為自己的偶像,也希望可以有朝一日,馬上封侯!
眾多士兵如同潮水一般退去,便在此時,不遠處的街道上,一陣騷亂,從三樓之上被打出了十幾名士兵。葉婉等人看去,只見雪晴還在破口罵著什么,然后一掌將士兵打下了酒樓。看到這一幕,葉婉等人不禁莞爾一笑。
趙無仞眉頭一皺,看著士兵被打,也是一陣無名之火。剛想發(fā)作,便看到了葉婉等人愜意的笑。宋天星更是拍著桌子說道:“哈哈,剛剛?cè)舴鞘怯腥俗钄r,我也想學(xué)學(xué)雪晴姐啊。小雪,你看看那
是白懂吧,這小子厲害,竟將人家的桌子拆了打人,不地道啊,拆桌子做啥,有本事拆樓啊。”
“就你話多。”寧小雪微微一笑,然后看著遠處不斷進入酒樓的士兵,還有無數(shù)士兵從樓上被扔下來,還有不少人在酒樓之內(nèi)嚎叫著,伴隨著無數(shù)的慘叫,甚至還可以聽聞到店小二與店老板的呼喊著。
“婉婉,我們要不要去幫忙?”譚霓裳等人早已通過神識看到了那邊發(fā)生的情況。
“哈哈,有他們就夠了。我們等下還得去辦正事,想必你們也清楚長天的打算了吧?”葉婉安穩(wěn)的坐了下來,對不遠處的爭斗并不擔(dān)憂。有幻月蘇蘇等人坐鎮(zhèn),來多少士兵都無濟于事,再說,眾人下手都十分有分寸,并沒有取人性命。
“嗯,也好。如果長天的打算順利實現(xiàn),那可都是我們的班底,也不知是否可以找尋的到。”寧小雪拿起茶杯說道。
自從葉長天意外的發(fā)現(xiàn)丁宜年竟是一個罕見的風(fēng)靈根,便與眾人商量了一番,說不定在無數(shù)的少年或孤兒之中,也會隱藏著像丁宜年一樣的極品靈根或天靈根。天門未來勢必需要打造自己的班底,而這些知根知底,遠離修真界的孩子,則會成為最為忠實可靠的班底。為此,葉長天安排眾人分批行動,先是查看整個撫州城內(nèi)的慈幼局,然后去調(diào)查一些窮困家庭中的少年。
“咳,請問各位是何方人士,看不似我遠明帝國之人。”趙無仞聽聞了眾人的對話,便已了解那邊鬧事的人或許與這些人是相關(guān)的。
“哪里人就不需打聽了,我們在此只是停留一段時間而已,事情辦完,便會離開。”葉婉淡然的說道。
“你們……”趙無仞身后的那人馬上跳出來,便想說什么,卻被趙無仞給擺擺手阻止了。
“哈哈。既然別人不想多說,我們便不問了。岳云,我們走,讓其他軍士都退下吧。”趙無仞并沒有惱怒,而是爽朗的轉(zhuǎn)身離開。
“大都督為何如此忍讓他們,只是一群少年而已。”岳云有些不理解的說道。
“哎,岳云啊,你學(xué)藝二十年,從軍十年,武學(xué)也算是超凡入圣。但須知世上之人,并非只有武道一途。你不要忘記了,老國師的本事。”趙無仞感嘆的說道。
“老國師?大都督是說,他們是來自那里的人?”岳云額頭之上冒出了微汗。
“我見國師三次,但國師給我的壓力,怕都不如這些少年。如果我沒猜錯,他們應(yīng)是那邊的人。不過對方也已明言,只是暫時停留而已。既然如此,這段時間就不要打擾這些人了。”趙無仞笑著說道。不遠處鬧事的軍士也開始收到命令,逐漸退出了街道。
雪晴、雨凝等人還沒熱身,就看到士兵紛紛退去,然后是一個威嚴的中年人給大家用手施禮,便退了回去。雪晴等人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情況,見葉婉等人安然的點了點頭,也不在乎。拋給店老板一塊金子,店老板便從哭喪一般的表情中走了出來,有了這些金子,砸多少都不怕。還饒有興趣的問去,還要不要雇傭一批打手讓各位出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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