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歡丟給楊小樂一記白眼,“早知現(xiàn)在,以前你就不應(yīng)該只學(xué)那些琴棋書畫。武功的確應(yīng)該學(xué)一點點,就算是為了保護(hù)自己。”
楊小樂聽著花小歡說的這些話,雖然聽上去是嫌棄她。但是楊小樂又可以從她那嫌棄的表情中,看出一點點心疼。
“女子哪能動不動就舞刀弄槍了呢?乖巧一點好,乖巧一點惹人喜歡。”
楊小樂略帶調(diào)皮,花小歡又瞪了一眼楊小樂,不愿意同她再說這個話題。
“你怎么又跑到戰(zhàn)王府里來了?不應(yīng)該是我想辦法出去嗎?咱們兩個人都在戰(zhàn)王府里,小心到時候,被戰(zhàn)王一同抓住。”
楊小樂擺擺手,哀嚎一聲,“我能不來嗎?實在是有些對不起你了,你的那個貼身侍衛(wèi)鉤牙,被歐陽樓寐抓起來了,今天早上,她要去市集上給我買早飯。誰知道左等右等,也沒有等她回來。暗衛(wèi)去市集上打聽,這才知道,被戰(zhàn)王一早就抓回來了。”
“什么?抓回來的是鉤牙?”
花小歡皺著眉心,雖然這被抓的不是楊小樂,可以松了一口氣,但是被抓住的是鉤牙,她還是很心疼的。
“怎么?你也知道啦?你又沒有出戰(zhàn)王府,你是怎么知道鉤牙被抓的?”
楊小樂見花小歡那神情,就是知道有人被抓進(jìn)了戰(zhàn)王府呀!
花小歡輕嘆一聲,看著楊小樂,不禁說道:
“我并不知道是鉤牙被抓進(jìn)來了,只是方才戰(zhàn)王從那里離開。他說,他抓住了他想要抓住的人。我懷疑他好像知道我并不是你,而是有意試探。這個戰(zhàn)王,他究竟是什么想法?真是一點兒也猜不透。”
楊小樂同意的點點頭,看著花小歡,撇撇嘴。
“如果你和他只是相處了一天,你就能猜到他的想法,那你就太厲害了。我在戰(zhàn)王府這么長時間,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試探?他為什么要試探?但凡他試探,那他心里肯定有了定論。”
楊小樂心里有一個不好的想法,或許她們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事情,都在歐陽樓寐的算計當(dāng)中。
可是楊小樂又不是很清楚,又覺得自己會不會太畏手畏腳,覺得歐陽樓寐過于神通廣大。
“有沒有定論,實在是不好想。但是你明明知道,鉤牙被抓緊來了,你還來戰(zhàn)王府,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
花小歡恨鐵不成鋼看了楊小樂一眼,總覺得楊小樂現(xiàn)在出現(xiàn)在戰(zhàn)王府,就是一個不理智、不安全的做法。
楊小樂喜皮笑臉看著花小歡,聳聳肩,“有沒有聽過這么一句話,‘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歐陽樓寐肯定想不到,鉤牙前腳被抓,我便趕緊來到了戰(zhàn)王府。就趁他什么防備都沒有,咱們就去地牢里,將狗牙救出來。就趁這個時候,我再把你們偷偷運出京都城。”
“荒唐!楊小樂你腦子里究竟裝的是什么呀?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今日這件事,你真背著我偷偷的做了,你害的可不是你一個人,整個盛蓮國,姨母、我,甚至丞相府上上下下這么多人,可能都會因為你,這不經(jīng)過大腦的做法被牽連。”
花小歡十分的生氣,看著楊小樂。
一開始花小歡還覺得楊小樂是個聰明的女孩子,可沒想到,她做事如此沖動,如此不經(jīng)過大腦。
她剛才已經(jīng)說的很清楚了,歐陽樓寐或許已經(jīng)在猜忌她們兩個人有所牽連。
如果現(xiàn)在楊小樂只身一人前往地牢,將鉤牙救出,再將她們所有人統(tǒng)統(tǒng)送出京都府。
那不就是等于上了敵人的鉤,被敵人一網(wǎng)打盡嗎?
本來她偷偷的來到天齊國,也沒有打算做對天齊國不利的事情。
她只是探訪,姨母說,只要盡量不讓天齊國知道,悄悄地來,再悄悄地回去。
如果真要按照楊小樂那樣做,那不就搞得人盡皆知了嗎?
她們盛蓮國,只是一個小國而已,可經(jīng)不起這樣的動蕩。
“怎么會被發(fā)現(xiàn)呢?咱們就殺歐陽樓寐一個措手不及,他還能提前做好防備呀!”
楊小樂不解,她總覺得,在事情還沒有發(fā)展到不可收拾的時候。
要盡快出手,在對方?jīng)]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什么事情都可能做成。
時間一旦久了,歐陽樓寐醒過神來,到時候,別說鉤牙被抓了,恐怕花小歡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在地牢里接受審問呢。
“這么跟你說吧,就算你的計劃成功了,把我們這些人成功的送出了京都城。你覺得歐陽樓寐是吃素的嗎?他可是戰(zhàn)王呀,他能放過你嗎?能放過丞相府嗎?等到一系列的盤查后,很快就會查到盛蓮國。到時候,就算我們有千百張嘴也解釋不清楚。天齊就會一口咬定,如果真的沒有聯(lián)合西林國,為什么要靜悄悄的來,靜悄悄地走?”
楊小樂堵著嘴,看著花小歡,這一點她是真沒想到。
楊小樂就一心想著,只要把花小歡送出京都城,這一切不就風(fēng)平浪靜了嗎?
花小歡搖搖頭,看了楊小樂一眼,無奈的說:“算了,有些事情你也不了解,跟你解釋太清楚,你也不懂。不過我要提醒你,方才戰(zhàn)王走之前留下話,他好像還會折回來。至于他們會從鉤牙那里詢問到什么,你放心,鉤牙從小跟在我身邊,是斷然不會說出任何背叛盛蓮國,背叛我的事情。”
“折回來?折回來又問什么?”
楊小樂不明白,歐陽樓寐既然已經(jīng)走了,怎么可能再回來?
他以前來涼生殿的次數(shù),很少的。
“這我怎么知道?他是你的夫君!但是他剛才明明就是話中有話,你可以問月嬋,月嬋也聽得明白,歐陽樓寐定還會問你別的事情。”
花小歡怎么可能了解,歐陽樓寐的為人做派?
不過他的那句‘他是你的夫君’,倒讓楊小樂心里一震。
夫君嗎?
什么夫君,會做到他這個地步呢?
他們兩個人的孩子沒了,他這個所謂的夫君,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過一次面。
害他們孩子的人,依舊在逍遙法外。
孩子失去了,和沒失去是一樣的。
這便是夫君嗎?
那她寧可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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