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阿羽對著端木寒行了一禮開口:
“皇上,此女已經(jīng)改過自新,此處所為一切也是逼不得已,皇上說的那兩個人,其中那總管大人,此刻正在這邊的柴房里。”
“而那陸夫人則仍然在當初的那間屋子里,并未受到任何傷害。”
見他這么說,端木寒心里似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而向身后揚了揚手,身后那屈小將軍見到,立馬親自帶著一對人馬向阿羽所說的地方趕去。
過了一會,只見那總管太監(jiān)蓬頭垢面的被人帶了過來。
總管太監(jiān)一看到端木寒比看到了自己的親爹老娘還要激動,立即大呼著快步走到其面前跪了下來。
神情悲苦、言語哀戚:“皇上!老奴以為再也見不到您了,嗚嗚、、”
下面的話再聽不清,只能聽到這總管太監(jiān)在那嗚嗚。
端木寒心焦樂扶月狀況,只與他說了些安慰之言,便讓這他起來。
又過了一會,才聽見那樓梯的拐角處有腳步聲傳來。
眼帶焦急的望去,果然,他見到了樂扶月,此刻的樂扶月在他眼中憔悴無比,在看到他的那一瞬,他能從其眼中看到驚喜。
還沒完全下了樓梯來,端木寒便急急一步迎了上去。
“你還好嗎?”焦急帶著絲絲關(guān)切的言語從端木寒口中說出。
聽在樂扶月耳中她不禁覺得這趟出來的值,想必她離榮華富貴的日子不遠。
她的將來必定繁花似錦、花團錦簇!
她面色蒼白一笑的柔弱開口:“多謝皇上關(guān)心,撫月很好!”
見此,一旁的飛羽二人同時蹙起了眉,覺得這端木寒突然對這樂扶月好的過分,更甚至說是逾越了也不為過。
畢竟樂扶月已是有夫之婦,這事大家都知道的。
看來在這二人之間的確發(fā)生了些什么他們不知道的事。
那么只待這東向皇上回宮,多半這樂扶月也會一同進宮。
這對他們主子來說可是大事,飛羽二人有默契的互相對視了一眼,心中已有計較。
這二人‘寒暄’過后,才發(fā)現(xiàn)此時場景不對,端木寒這才再次來到這妖嬈女人面前開口:“將這地方給朕拆了,男的充軍,女的直接下入賤籍!”
“是!”總管太監(jiān)雖然頂著個雞窩頭,但已完全恢復(fù)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仿佛端木寒這說的話就是在替他出氣一般,因此連著這個‘是’字也是說的中氣十足。
說完,就見這總管太監(jiān)立即招呼那些士兵處理這事去了。
這時就見那妖嬈女人杏眼圓瞪向阿羽。
阿羽見此立即向端木寒開口,“啟稟皇上,還請皇上開恩放過止青!”
聞言,端木寒看向他,似在等他一個解釋。
而阿羽只得硬著頭皮解釋:“這處木樓里所發(fā)生的一切事情,并非止青本意,她也是被逼的。”
端木寒冷冷開口:“聽你這么說,這里面似乎有不得已的苦衷,那么你便說來聽聽吧!”
而一旁的阿飛早就眼觀鼻鼻觀心的默在一旁,他怎么也沒想到一向就似他肚子里蛔蟲的兄弟此刻這腦子是發(fā)的什么熱。
怎么好好的就替這木樓的罪魁禍首說起情來。
“啟稟皇上,只因此處地段的真正主人并非止青姑娘,她也只是被逼行事,而此處的真正主人卻是東向的九皇子!”
雖然離端木云逃離東向不久,但再次聽到端木云的消息,端木寒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仿佛與端木云之間的糾葛是上輩子的事,
這段時日端木云這個人這個名字從不曾再聽人提起過,畢竟是有血脈關(guān)系的兄弟,他想著這端木云逃便逃了吧。
只要不再做出傷害他端木寒之事來,他也不會再與其計較。
因此他時刻避諱著不再去想去聽去談與端木云有關(guān)的任何事。
但現(xiàn)在這樂無霜手中的下屬卻說此處是端木云的地盤,這就不得不讓他多想。
對于這阿羽所說的,他基本上已經(jīng)相信,因為他相信樂無霜,同時也相信她手低下這些人的手段。
既然這地方是端木云的,那么就不會似表面上這么簡單。
雖然他處理朝事優(yōu)柔寡斷,但對于能危害到自己的事情也從不馬虎。
看來端木云這人必須得好好再查查了。
“你說這個叫止青的是被逼無奈,那究竟是怎么個被逼無奈法?”端木寒問向阿羽,聲音已沒有開始那么的冷。
只是心里卻對這阿羽生起不滿來,他一個東向國的皇帝,此處還是在他東向國的地盤,哪怕就是他平時的脾氣再好。
此刻也不應(yīng)該是這個奴才來告訴他該怎么做,又該怎么做。
難道他處理事情還要一個奴才在旁指手畫腳,這讓他很不爽。
“止青本是一座山頭上的大當家,只因九皇子那時得謝相輔助,如日中天,而謝相不知為何看重了止青姑娘所在的那處山頭。”
“非要止青姑娘將那山頭給讓出來,止青姑娘不愿,于是那九皇子便動用了皇族勢力將那山頭上的所有人全部抓了起來,且下入大牢。”
“而在其交手過程中,止青姑娘展現(xiàn)出了非凡一面,這面甚得九皇子看重。”
“于是在止青姑娘被下了大牢不久后又被放了出來,之后便是九皇子用止青姑娘那些兄弟相要挾,讓止青姑娘來這木樓里主事。”
阿羽有鼻子有眼的將關(guān)于這妖嬈女人的事情如講故事般給講了出來,其中曲折亦讓人很是唏噓,而端木寒也是個愿聽軟和話的人。
見這止青也真是被逼無奈,隨就開口讓人將其給放了。
至于這木樓里她的那些兄弟們,見這妖嬈女人要開口為他們求情,卻看到阿羽眼神制止她不要開口。
之前阿羽已經(jīng)與她說過,此次事件只能保她一人,她的那些兄弟被抓之事則勸她來日方長,總會想到辦法解救。
妖嬈女人此刻也無其他更好辦法,遂便歇了開口求情之事。
在處理完止青的事情后,端木寒則與樂扶月進到一樓的一處房間內(nèi)不再出來,也不知道二人在里面做了什么。
待再出來時,樂扶月是面色坨紅,而那端木寒也是耳尖微紅,整張臉上有血氣上涌的樣子。
站在阿羽身旁的止青見此,是嗤之以鼻,又見怪不怪。
對于這種情形還要做這事情的東向皇上,她心內(nèi)也是嘲諷不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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